“娘娘,要不你给我们几个讲讲宫外的故事吧,您现在得闲,我们也跟着得希”云溪眨巴这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扑闪,下巴拄着坐在床边道。
蓝宝宝最近都在床榻上静养,三个人也只是围在蓝宝宝身边照看,日子长了,连蓝宝宝自己都觉得百无聊赖。
“好吧。”宫中规矩众多,却不知如何打发时间是好,蓝宝宝理了理思绪轻轻的开口。
“那便给你们讲讲玉姚县的秋储节和山大王,话……情景极其凶险,最后还是逢凶化吉,被皇上破解了此事。”蓝宝宝将自己的所见,声情并茂的娓娓道来。
听得三人极为入迷,蓝宝宝可是照着戏院书饶语调所讲,极为吸引人。
现在想想蓝宝宝还是很想念出宫的日子,淌若他不是君王,她不是狐仙。
世人都人仙好,她笑世人看不明。
一日晨起,蓝宝宝忽然唤来云溪和云瑶,吩咐她二人取些布软,要为未出生的宝宝做衣裳。
“娘娘,你现在怀有身孕,做女红时辰久了,腰身会落下病根的。”云瑶上前劝阻,虽是宫中之日难熬,也不可如此熬坏了身子,但龙子的衣裳在孩子生出来时便会有绣娘缝制。
实则因为蓝宝宝夜里做了梦,梦见身边一堆子女围绕着自己,那百子百福图的红肚兜如同真实可触一般。
蓝宝宝睁开眼睛,回忆梦中之境,便想着自己便可为未出世的宝贝缝制肚兜,额娘亲手所绣与绣娘所绣之物,寓意定是截然不同。
见蓝宝宝不听劝阻,云瑶也只好作罢,将缎子细软,还有金丝银线,五彩珠都取了出来。
金凌洛在寿安宫得知蓝宝宝正在缝制龙子的衣裳,便将最好的绣娘派了过去帮助蓝宝宝绣制。
“娘娘,皇上命绣娘来玉林宫帮忙了,还赐了许多细软和缝制衣服的琉璃丝线。”云溪走到蓝宝宝的面前禀报。
随即两个绣娘进了玉林宫,对着蓝宝宝作了揖,旁边的空房间作为绣娘的坊间,云瑶在绣娘前为二人引路前去。
夜已深了,蓝宝宝依旧在绣架上绣着。
“娘娘,夜深了,再绣下去会伤了眼睛的。”此时云瑶又为蓝宝宝端来了一盏蝴蝶烛台。
摇曳的烛光将蓝宝宝曼妙的身影映在墙围上,半遮半掩的轩窗有些许秋风袭来,惹得蓝打了个哆嗦,接着又闭上了狐眼,趴在蓝宝宝的床角沉沉睡去。
“这几日刚好得空,你就遂了本宫罢。”蓝宝宝着手中的丝线在娟缎来回穿梭。
“奴婢方才想起,皇上今日命人送来了几件钗鬓首饰,娘娘整日妆容清素,既然已是贵妃需戴些铃琅宝适,以显尊贵。”
云瑶这将端盘上的盒子一一打开来。
六树宝钗程于眸前,其中有琉璃斐珠镶嵌的金钗一对,碧丝鎏金尼采玉钗一对,最为出彩的是那对荣芝华珠镶金步摇,别的暂且不提,这对步摇绝对是地位的象征,若配上蓝宝宝的锦缎烫花金丝华服,绝对美艳整个后宫。
“皇上真是宠爱娘娘您呢。”
听闻有宝饰,云溪也瞧了过来,满目羡之。
“云溪云瑶,近日皇上如何?你们去到寿安宫可见皇上面容如何?”蓝宝宝知晓云溪云瑶前去寿安宫定会见着皇上,便忍不住问道。
“皇上面色……很好,只是奴婢每次前去,皇上都一脸愁云,时而叫几个大臣前去议事。”
云瑶担忧云溪错什么,惹得蓝宝宝忧心便自行向蓝宝宝一一表述。
“哦,你们下去罢。”蓝宝宝暗下眼眸轻声吩咐。
前几日公主来到宫中,提起皇上要选文臣的事,蓝宝宝为之担忧,所有事金凌洛均想亲力亲为,恐皇上乏身无奈。
蓝宝宝见着红肚兜上的金丝莲荷,思绪慢慢延续。
蓝宝宝随即,放下手中娟缎,走到床榻将睡着的青狐抱起,蓝只觉得温暖,向蓝宝宝怀中挤了挤。
各地文人雅士已经抵达都城,其中亦包涵景严一人,只见竟然手中拎着那把金凌洛赠与的折扇,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陌儒书院。
金凌洛为了此次的选举,与各位大臣商议后,在都城设立了博雅居,就设在陌儒书院附近,而书院在选举之际均对外开放,进入的文人雅士可在此孰知百家之理,竞相品评。
各路文才之士到此,便觉皇恩浩荡,深如民心。
景严亦是如此。
“公子,想不到这皇城比起我们那里真是好的许多,我看以您的才智绝对会容得榜首的。”
景严身边的书童在他身边殷勤的开口,乍以为是溜须拍马,实则书童所言为真,景严虽出自皇商子弟,表面纨绔成性,实则满腹经纶,否则皇上怎会将折扇曾与与此。
金凌洛向来自负,眼光独到,他选的人,便没有错过。
“好了,低调,低调,忘了我之前吩咐你的事了吗?”
景严虽是嫌弃的语气,面容却难掩笑意。
此番举事,可是皇上亲临考场,虽考生众多,第一批的阅卷是礼部的审阅官审批,而最终的批阅则是皇上,兴许有幸还能与皇上品评一二。
景严自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