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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约见念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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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死人干什么呀,查活人。”姚良直截了当地说,“韦耀文害死了我女儿。”

“证据……”

“我女儿身体棒棒的,没得不治之症,咋一天比一天瘦?

这就是证据。她死后不到半年,韦耀文就与一个女子结婚,姚慧的尸骨未寒呵!”姚良言罢,老泪纵横……

高峰将姚良反映的情况向公安局长高勋作了汇报,建议立案侦查。事情并非像他想像的那么简单,对一个国企老总立案,需得到市委、市政府的批准。

市委没批的理由是立案的理由不充分,立案的时机不成熟。高勋经过深思熟虑,指示高峰选两个侦察员秘密进行侦查……

高翔正是在此情形下受命的,他接手这个特殊使命的同时,还有一个任务落在他的肩上,对老鼠进行秘密调查,就是说,他和搭档胡雄伟同时执行两项任务。

高翔这些年一直追查当年韦耀文和他弟弟韦耀武密谋迫害高翔和吴念梅的真相,尽管恨入骨髓,只因韦耀文漂白身份,无任何证据将他绳之以法,而韦耀武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一度怀疑吴念梅嫁给韦耀武是出于复仇目的,但多年来分析,似乎更复杂,谜底终要揭开。

在一处灯光的暗影里,高翔驻足些许时候。举目望去,梅园酒店霓虹灯光闪闪烁烁,一楼设一个小酒吧、一个咖啡屋,其余部分便是餐厅,二楼是包厢,总经理办公室、会客厅也在二楼。

接近这幢楼,高翔的心就有些波动。一件往事冲击着他,十几年前这样的感觉异常强烈。

十几年,那纤手柔软凉凉的感觉始终没有从心底深处消失。他从不否认他爱的第一个女孩是吴念梅。

岁月的流逝,世事的变迁,他对她的情感变得纯洁无瑕了。在接受特殊任务时,他曾向局长坦言他们过去的“曾经”,是否考虑让他撤下来。

“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尤其在情与法……”高勋局长向他投以信任的目光。

尽管这次派高翔的任务和以前他破的案子差不多,因为世界上每天都发生场面、细节相同的案子,但他认为他要去办的这个案子很不平常,甚至还相当曲折、繁复、疑难,原因是案子牵涉韦耀文、吴念梅。

韦耀文在云州市有头有脸,握有实权,回春药业年产值几个亿,坐云州市工业经济的“第一把交椅”,是全市利税大户。总经理韦耀文头上有无数光环闪耀药业新星,著名企业家……

作为梅园酒店的老板与总经理韦耀文结合,特别是韦耀文前妻突然病故,她是否参与了什么?高翔本不轻松的肩头,又压下额外的重量调查吴念梅。

接受这项特殊任务,终要牵连吴念梅,这是高翔所不愿看到的,倘若她在这场危险游戏中成为重要角色,他面对的就不是一个昔日所爱的女孩,而是犯罪嫌疑人,是杀人凶手,到那时,珍藏心中多年的那个美好东西将轰然失去……

从未在犯罪人面前迟疑的高翔,真的迟疑了。他向高勋局长讲了自己同吴念梅的关系,很坦白地、很细致地讲……

故此,高勋局长才有了如上鼓励他不能放弃的谈话。

高翔没有放弃,姚良痛失女儿的悲怆老泪线条般地流动,时刻吞噬着他的心。

现在用义无反顾来形容他承办这个案子实在恰如其分。

“但愿她永远像水晶一样。”高翔十分动情地想。这样的想法并非发生在一瞬间,或许是一生。

梅园酒店二层的一个窗口帘子掀开,一片黄色灯光射出,那个熟悉的窗口出现了他熟悉的身影,从轮廓看是朝外眺望的人。

“噢,她一定等急了。”

她转回头,两道怅然的目光盯在一盆墨绿的台湾竹上。在这装修豪华的总经理办公室里,不乏高档的家具和摆设,酒店有一名勤杂工负责房间的打扫,只这盆台湾竹她特别交待:“我自己莳弄,你千万别碰它。”

勤杂工从吴总经理咄咄逼人的语气里,感觉到此花不寻常。其实也就是几元钱一盆极普通的花,与总经理室里譬如君子兰、鹤望兰、金琥等名贵花卉比,就如自己同腰缠万贯的吴总经理比一样,没有可比例性。

给台湾竹浇水、施肥,成为吴念梅生活中一件愉快、兴趣盎然的事,她轻盈的身体裹在藕荷色裙子里,酷像一只蝴蝶前后飞着,间或是一只黑蝴蝶、蓝蝴蝶、黄蝴蝶,这要随她穿着而定。

今晚要见到他的强烈愿望,真是在浇台湾竹时下的决心。那一刻她正持浇花壶洒水,几颗黄嫩的新芽从土中钻出,她的心被什么拽拉一下,茫然中花壶一直倾泻下去,顺着盆沿溢出。

总经理助理邓冰走来轻声提醒:“吴总,水……”

吴念梅这才缓过神来,在回答邓冰的一个请示后,她重新坐到巨大的班台后面。

她透过一面镜子,望见自己灰色的眼影眼圈,似乎苍白得像个幽灵。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喜欢上素妆,朝白里化,使用提香24小时保湿美白系列。

她觉得不把那件让她烦恼的事情弄明白,她将继续苍白下去,血色因忧郁而蒸发,最后变成一缕白烟飘散。

不!她不甘心。经过深思熟虑,弄明此事必须有人帮助。可是这种事他肯帮助吗?

昨夜,吴念梅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等丈夫。今晚的结局是否要重复几个月来无数晚上的情形呢?

她急躁地等待,有些不耐烦了,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回答说邢总不在。她打他的手机,回答是无法儿接通。

韦耀文回到家已12点多,又是一脸的疲惫,又是脱下外衣就朝洗澡间跑。

这次她跟了进来,似乎很合理地说:“瞧你累的,我来帮你……”

“我自己来。”他掩饰着什么。

嚓!她麻利地拉下他的短裤,一片异性的痕迹污物的气味散发开来。

她戳穿道:“你该洗完澡再回来,洗掉……”

“总疑神疑鬼的。”韦耀文矢口抵赖,他不能承认。

“好吧,我们证明一下。”她把他留在洗澡间里,明确告诉丈夫她回床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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