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吾孙真二不明白,还用手比划起来。
色迷心窍的吾孙真二哪里还管四丫说什么,上来就要抱四丫,吓的四丫嗷的一嗓子,她家里出事那次,啥都没学会,就胆子更小了,还有这嗓门练的非常好,声音能传出老远去。
吾孙真二也不管那些,直接就开始拉扯四丫。
四丫也是个狠的,这时候还不明白?上去就挠吾孙真二的脸,她也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这人渣,就直接照着明路下手,想让这东洋畜生有所顾忌。
吾孙真二哪里会让个小丫头吓唬住,一伸手就抓住四丫的手腕,将四丫按住,连拖带拽的就要把四丫往屋里拉,四丫哪里有他的力气大,拼命嘶喊,可惜她带着哭声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孙子转念一想,也不管那么多,最近观察附近人对他的态度,他也相信就是有人看见听见,也不会管这种事。
别说是四丫这种无依无靠的小丫头,就是他真祸害了谁家的姑娘媳妇,也未必有人敢管他。
再一个他最近被人奉承的有些飘,还以为只要他动动手指头,这帮支那人就得乐呵呵的欢迎他。
吾孙真二将四丫衣服都撕碎了,庄龙坐在炕上不是好声的嚎哭,小家伙也许也在好奇,这边上两个大人在干嘛,这都不管我,平时这个姐姐我一哭就哄我的。
正这功夫只听门口砰的一声,有人踹开了门,走进一人来,吾孙真二也吓一跳,这谁啊,这么大胆子,四丫也是一抬头见来了人,然后往炕里一滚,赶忙整理衣服。
来的人是谁呢?大傻子,他咋来了呢?他也去了林吉,屯子里能有多少活?瓦匠出身的他,偶尔也去城里揽活,也有干过的主家看他活不错给他推荐的。
这次就是,城里最近干活都被东洋人征用,所以也缺瓦匠,好不好的就有人想到了他,其实头一天就完活了,这家主家也很客气,今天特意喊他及几个帮工来吃一顿。
那时候人,从城里往回赶,走着才是常态,谁也不会像不耕和徐江那么败家,每次都赶马车,这次好巧不巧的让他赶上了,路过屯子口的时候,就听见这边不是好动静,也是今天没少喝,就过来看看,一看是这事,也没多想就踹开门。
要不说人一喝酒就爱冲动呢,这事换在清醒时候,大傻子很可能就不管了,东洋人是好惹的?谁没事爱管这些闲事。
大傻子抓着鬼子衣领子就从炕上将吾孙真二拉下炕来,甩手两个嘴巴,就没敢再打,喝再多,他也不是真傻,这玩意谁也不知道啥后果?
吾孙真二挣扎两下,就挣脱大傻子,掉头就往外跑,其实大傻子也不死命拉他,要不然就他那干活的手,能让这小白脸子跑了?
大傻子也是醉醺醺的,也没多想就往家里走,也隐隐知道可能自己惹祸了,可惜酒劲上头,到家倒头就睡,不喝多哪来这么些的事,。
四丫被欺负也就被欺负了,那个年代,这种事情也不新鲜,别说东洋人,本屯子都有不少去撩拨四丫的,主要还是不耕和徐江好欺负不是,家里没啥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