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不说话,韩承出列,沉声道:“长安伯,有人告你在回家探亲之际,得知黎家村有新良种,就强行讨要,他们不给,你不仅殴打黎家村几个爱国之士,还拉着他们去游街,连长安县尉都在你逼迫下就犯……”
程非掏了掏耳朵,耻笑道:“谁告我为种子打他们,那是什么种子?长什么模样?产量何几?可有凭证?”
这……
韩承傻眼了。
五姓七望官员对视一眼,短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说。
最近,有人一直在调查程非,不仅查到流氓地痞欺负程非家亲戚,还查到程家村在开荒播种。
可是,种子名字,程非只告诉了三叔公一些人,他们并不知道,更不知道产量。
一文官沉吟会,出列道:“长安伯,是一粒一粒的种子,有淡红色,有金黄色,你抵赖不了。”
这都是他们派人打听到的,虽不知道名字产量等,但样子不会看错。
程非耸耸肩鄙夷道:“你说得好有道理,莫非你看到种子样子,就说是你家的?我还看你夫人是一个嘴巴两眼睛,要不也说是你从其他地方抢来的?”
“你……强词夺理……”
文官一阵语塞,不知道怎么反驳,同时,又有些心虚。
韩承大声道:“长安伯,种子之事先不说,可别人告你殴打黎家村之人,你如何解释?”
“谁告的?你可敢让他来对峙?
你咬定我殴打他人,又咬定我抢他人种子,可敢用官帽做保?若是事实,我愿甘愿降为平民”
程非大声说完,冷笑道:“诬告,我也会,我还觉得你家的金子银子铜钱,都和我家长的像,是不是你从我家里偷的?”
沉寂许久的程咬金抓到机会了,大声道:“你看见了,就是你家的?本公看你夫人女儿也觉得很眼熟呢”
尉迟恭也大笑道:“等会散朝,就把他夫人女儿接回家查验,是不是他偷去的。”
韩承气势一弱,小声回道:“证据本官没有,可既然有人说,本官自然要问清楚……”
这些是不是事实,他根本不清楚,只是有人要他帮忙挑头弹劾而已,哪里敢赌官位。
再说了,朝堂之上,赌官位成何体统?
见韩承吃瘪,秦琼大笑道:“韩匹夫,你可敢应下?”
房玄龄也出列笑道:“韩中丞既然这么肯定,应下不就行了。”
“对对对!应下好叫人来对峙…”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