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狼骑的呼声如同雷鸣般炸裂。
“该死!是并州狼骑!”
“张文远来了!”
鲜卑士兵被这呼声吓得胆战心惊,他们对于张辽已经感到畏惧,之前那一战,在他们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嗖——”
一个鲜卑士兵正要往城墙下跑,却是被一箭射穿喉咙,不甘地倒下。
张辽手持黑漆弓,“射击!”
刺耳的弓弦声响起,密集的箭雨抛射,落在城墙之上。
只是片刻之间,城墙上鲜卑士兵身上都插满箭矢。
“敌袭!敌袭!”
但西洲军的突袭依然暴露了,城内响起刺耳的号角声与鲜卑士兵的呼喊。
但张辽却是并不在意,城门被鲜卑人破坏,根本无法关闭。
张辽快速催动战马,一马当先冲入城内。
一队鲜卑骑兵冲来,想要阻挡西洲军入城。
“杀——”
张辽胯下战马飞跃,撞入那队鲜卑骑兵之中。
月牙戟化为寒芒,横扫四方,四五个鲜卑骑兵顿时被斩落马下。
战马嘶鸣,月牙戟接连挥舞,长戟呼啸间,化为风暴,将周围的鲜卑士兵绞杀,断肢残骸四飞。
“不可能!”鲜卑百夫长大喝,惊恐地看向冲来的张辽。
红色风暴突然一滞,月牙戟直劈而下。
那明亮的月牙寒光流淌,真如新月落下。
鲜卑百夫长还没来得及抬起武器格挡,便感觉眼前一黑,身子却是突然分为两半,跌落马下。
“恶,恶鬼!”
目睹这一切的鲜卑骑兵目露惊恐,他们甚至连武器都抓不住,只想要逃离这里。
“杀——”
但他们还来不及逃离,便被后面的并州狼骑的长枪刺穿身体。
并州狼骑如同潮水般涌入城池,几股前来阻挡的鲜卑骑兵也是被并州铁骑碾碎。
张辽接连绞杀数百人,却是不见鲜卑主力部队。
“莫非,他们已经逃了?”张辽握着月牙戟的手有些颤抖,却并非恐惧,而是愤怒。
若是被这些鲜卑人逃走,那么他们一定会像之前一样龟缩防守,那便麻烦了。
只是张辽的战马转过街角,却是发现前方的狭窄的街道上多了一堵墙。
一堵人墙!
鲜卑士兵放弃擅长的骑射,反而手持橹盾,形成一排盾墙,而一支支长枪从盾墙上伸出,形成冰冷的枪林。
张辽眼神一凝,他不只看到了三排如同刺猬般的盾墙。
还看到了后面一排排汉人,他们被鲜卑人控制住,长刀架住他们的脖颈,随时可能落下。
“该死!”张辽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而这种狭窄的地形,对于骑兵是十分不利的。
想要突破这几层盾墙,是十分困难的,恐怕会折损不少弟兄。
但已经到了这里,还能放弃吗?
还能放弃这些同胞?
不!
“兄弟们,随我杀光胡寇!”张辽举枪高喝。
“杀杀杀!”
并州狼骑齐声高喝,喊杀声震天。
张辽飞马而前,毫无畏惧。
张辽一声高喝,长戟如同新月落下。
随着可怕的炸裂声响,两面橹盾如同纸糊般破裂,后面的鲜卑士兵更是直接吐血而亡,整个阵列都因为张辽可怕的力量而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