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先生,恕老朽多嘴,为什么林元帅只要一回到长安就一定要发生流血事件?这样做对你们并没有好处,虽然一个新政权的建立发展少不了军队铁血的镇压,可是贵军也太频繁了吧,你听这枪声,哎......算了,就当老朽多嘴吧!”
显然,身处军政府的覃老也听见了西城那边的动静,不禁皱眉望向谭嗣同,缓缓说道,倒不是他对林建,对人民党,对革命军心生隔阂,却是他真正的在为林建等着想,显然,他还不知道,此时城内战事却是因为他一直疼爱的侄儿所引起的。
“覃老您有心了,你讲的却是在理,不过,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晚一点您老就会明白了,说起来,此事与您或多或少还有点关联。”
谭嗣同当然也看的出覃老完全是为他们着想才会有此一说,心底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过多解释,因为他知道,若是此时将事情真相和盘托出,覃老肯定会放下手里的活计,不顾一切冲出阻止这场战事,一旦这样,无疑会影响到林建的计划,若是其它事情,看在覃老的面子上,林建还有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那个侄儿做得不是很过分,相信林建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可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不光是危害到了城内百姓,最关键的事,这件事已经对林建,人民党,革命军造成了太大的负面影响,林建要是放过此事的元凶,无疑会寒了百姓的心,那么,这一年多的时间,林建所做得一切努力都将化为虚无,谭嗣同也只好在心里为覃老感叹一句‘希望您老人家能挺住吧,这件事影响实在太大了......’“还请谭先生直言,这件事怎么会扯到老朽身上了?”
可是覃老却是一脸疑惑不解的看这谭嗣同,疑惑道。
“没事,晚点元帅会亲自向您老解释的。”
说完之后,谭嗣同起身行了一礼,随机快速离开了覃老所在的房间,因为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将真相告诉覃老,虽然覃老知道真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不过他却不能再这个时候打乱林建的安排,所以只好选择暂时回避。
殊不知,他的一句话却是扰乱了覃老的心,在他走后,覃老再也静不下心来完成林建交待的事,随即开始回忆自从昨天林建回长安以后所发生的一切,片刻之后,覃老站起身来,低呼道:‘不好,难道是因为我那不争气的侄儿,一定是了,听枪声,正是西城那边传来的,前段时间,侄儿还对我说,他收购了大量的房产,难道......’想到这里,覃老当即不敢往下想,起身就要往屋外走去,刚一拉开门,却是被门外警卫拦了回来,警卫的这一举动,无疑证明覃老的猜测是对的,他现在才知道,林建将他请来军政府,哪里是有事要他办,以林建的聪明,这些小事,怎么会有处理不好的可能?再说了,以革命军现在的力量,军中有大把的人才,并不比他这个糟老头差,感情林建将他青岛军政府,完全就是为了拖住他,相同这些,覃老当即退回房间,无力的坐在凳子上,他知道,这一次,他的侄儿完了,要不然,林建也不会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直接先暂后奏,为的就是不让他出现在现场。
......且不说军政府这边,却说林建带着军政府机动连往西城奔去途中见到百姓站在街道上观望西城战事,他下令机动连前面开路,亲自带着百姓往西城赶去,此时,西城战事已然接近了尾声,在刘振声和李良的带领下,尖刀队,亲卫队以及董老二率领的部队已然攻破了外院,将内院团团围了起来。
林建等人刚一到,刘振声,李良,董老二便朝着他快速的跑了过来。
三人同时对林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道:“报告元帅,前面便是覃家别院,外院也被属下等攻破,消灭对方四百余人,余部已全部退回内院防守,属下等正在商量进攻......”
“嗯,本帅看见了。”
林建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何,自从他来到这里,他总感觉心绪不宁,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照理说,对方已经被团团围住,且他随时可以增兵,若是对方没有笨到像猪的智商的话,此时应该会派出代表要求谈判,可是看这阵势,对方哪里有一丝投降的意思,为了安全起见,他当即释放出精神力,将整个战场覆盖起来。
“不好,马上命令兄弟们撤回来,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没想到覃老这个侄儿倒不失为一个汉子,知道落在本帅手里也难逃一死,居然做了这样的安排,还好本帅来了,要不然,今天还真有可能被他算计到了,不过有本帅在,你所有的安排都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本帅倒是要看看,你有能力引爆这些炸药吗?”
“什么?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