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BOSS的命令,他更愿意相信这是琴酒的问题。
今天在皮斯科的追悼会上,当他看到那只乌鸦时,心中更是燃起了希望:既然BOSS派出了特使参加追悼会,是不是就说明,BOSS对皮斯科留有旧情?
不远处,贝尔摩德听到了爱尔兰威士忌的询问后,心里有些窃喜。
虽然不知道爱尔兰威士忌是怎么认出BOSS的,但他问出的问题,也正是贝尔摩德想知道的。
原本贝尔摩德派查莉将BOSS邀请到追悼会上来,就是想要试探出BOSS对皮斯科的态度——如果查莉无法将BOSS请来的话,那反倒说明BOSS对皮斯科毫无旧情可言了。
但在停车场时,知道了龙舌兰的事情后,担心自己惹了BOSS不快,贝尔摩德就取消了试探的想法,以免更多的惹怒BOSS。
爱尔兰威士忌这不要命的直接询问,倒是省了贝尔摩德的功夫。
和爱尔兰威士忌一样,贝尔摩德也期待着BOSS的回答。
枡山宪三?我的看法?我能有什么看法?今天之前我都不认识他!
但是对面这家伙用很严肃的表情看着我,如果我这么说的话,他会不会揍我啊?
与黑社会打手不同,黑社会打手是一张俊美的帅脸却持续的释放杀气。而眼前的爱尔兰则是靠狰狞的面孔自带煞气。
如果要比较的话,乌丸酒良更害怕眼前的爱尔兰一点。
没来由的,提起黑社会打手之后,乌丸酒良想起了黑社会打手向他询问皮斯科酒的那件事。
当他已经调上一杯皮斯科酸鸡尾酒的时候,黑社会打手才突然说,他讨厌皮斯科酒的味道。
吃一堑长一智,可不能再让那种事故重演了。
“请问,你与皮斯、咳咳,你与枡山宪三先生是什么关系?”因为脑海里想着皮斯科酒的事,乌丸酒良差点把酒的名字说了出来。
即使我报上了代号,BOSS的特使也根本不知道我的事情吗?爱尔兰感到有些卑微,但还是立刻回答道:“枡山宪三先生是我的老师,我对他很敬仰。”
好。乌丸酒良暗暗点头,既然是关系好的人,那就一顿吹捧就好了!
“枡山先生,在我眼里是一位值得敬仰的企业家,他有着深远的战略目光,对市场的精确部署,……”
如此一般,结合着此前看到的,写有枡山宪三生前事迹的告示牌,乌丸酒良将枡山宪三吹了一个天花乱坠,溢美之词如黄河决口滔滔不绝。
最后他说道:
“……,这样一位睿智的企业家病逝,这是对枡山集团的巨大打击,我很替枡山先生担心:没有这位巨擘的把控,他的后继者们能否保护好枡山集团的庞大家业。”
因为告示牌上没有写枡山宪三是否有后人,而眼前的爱尔兰也自称学生而非继承人,所以乌丸酒良用的是后继者这个词。
这么吹,你该满意了吧?乌丸酒良打量着爱尔兰的反应,结果……怎么这么沮丧啊?
“原来如此,这就是您对枡山先生的看法啊。”爱尔兰威士忌没有多说什么:“很抱歉占用了您的时间。”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背影有些萧瑟。
他怎么了?难道是我说的太好,把他说的伤感了?乌丸酒良想着,要不要追上去发个酒吧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