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经常找理由打王祥,王览看到后,很不赞同母亲的做法,却不敢阻拦,只能事后道歉。等王祥长大后,创出了一番名堂。朱氏嫉妒之下,打算用毒酒毒死王祥。王览得知了这一消息,竟是抢了酒要喝,朱氏气急之下,把酒夺来摔在地上。因为这件事,朱氏幡然醒悟。
诸葛亮话锋一转,问道:“大哥哥,王家如果不放人,怎么办呢?”
王炎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了自然知道。”
诸葛亮似懂非懂的点头,肉嘟嘟的脸上挂着笑容,可眼中却闪烁着忧虑之色。
马车在王家门口停下,侍从立即递上拜帖。
不一会儿,大门嘎吱大开。
府门内,一名身穿褐色长袍,相貌清癯,略微弓着背的老者,拄着一根拐杖走出来。在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中年人,都是王家的主事人。
老者走出来后,略微躬身,道:“老朽王铭,拜见县令大人。”
语气给足了尊敬,却透着疏远冷漠。
王炎面带笑容,说道:“老丈多礼了,本官上任半年,现在才来拜访,甚是惭愧。”一番话,王炎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没有一来就勒令王家放人,这不合适,容易把事情闹大。
如果王家的配合,把诸葛玄和诸葛瑾放了,一切都好说。但王家不愿意配合,王炎也不是怕事儿的人。一个王家的支脉,不足以让王炎畏惧。
王铭领着王炎、诸葛亮等人进入府内,在大厅落座。
旋即,又有侍从奉茶。
王炎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才微笑道:“听闻阳都王家和临沂王家一脉相传,都是武成侯王翦传下来的。今日一见,王家气度恢弘,家风严谨,果然不凡。”
王铭的老脸上,浮现出一丝骄傲的神态。王家的荣耀,是每一个人为之自豪的。他知晓王炎的来意,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微笑道:“大人谬赞了。”
王炎又说道:“本官姓王,出身太原祁县,乃是先秦之地。说不得,数百年前,和老先生更是一家人,都是武成侯的后人。”
“哈哈哈……”王铭心中欢喜,觉得眼前的县令很不错,夸赞道:“老朽也认可县令的话,数百年前,有可能是一家人。”
诸葛亮看在眼中,心中暗暗着急,怎么尽是废话呢?
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谈到重点。
王炎语气不急不缓,表情透着一丝热络,却始终保持不冷不热的姿态,又说道:“正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本官这一次来,是为了王家百年声誉而来。”
此话一出,王铭老脸顿时发生变化,他知道王炎要说什么了,正色道:“事关王家数百年的清誉,请县令明示。”
王炎轻叹声,微笑道:“本官的叔父诸葛玄,因为一点摩擦和王家起了冲突。现在,诸葛叔父却被扣在王家。诸葛瑾带着本官的书信前来拜谒,也被扣下。其实,本官认为这都是芝麻大小的事儿,不值一提。把人放了,事情到此为止。老丈,您认为呢?”
王铭面色微冷,浑浊的眸子盯着王炎,宛如一头老豺,透着内敛的凶狠。他深吸口气,缓缓道:“县令大人有所不知,诸葛玄涉及偷盗我王家的玉器,此事人证物证俱在。纵然县令求情,这件事也不能就此罢手。”
一个诸葛玄,王铭不看在眼中。
王铭看重的是王家的威信,王炎登门拜访,王家立即就释放了诸葛玄,意味着王家向王炎服软了,以后再想领导阳都县的各大家族,便非常困难。
如果换了一个有身份的人找王铭求情,或许,王铭会释放诸葛玄。但王炎登门,事情已经不仅仅是王铭和诸葛玄的事情,更上升到了阳都县和王家的权威争斗上。
这件事,不可能罢手了。
王炎盯着王铭,语气微冷,道:“老先生这点面子,都不给本官吗?”
王铭说道:“国有国法,老朽也无可奈何。”
王炎哈哈一笑,俊朗的面颊,渐渐地流露出一抹森冷笑容。王家打算一扛到底,那么便不能怪他动手。机会已经给了,可王铭不接下,他便不会留情。
一个王家,王炎没有放在眼中。
王铭把脸凑到面前,王炎自然不会吝啬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