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意欢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推开了小佛堂的门,走了进去。
进去过后,她与身后的锦宜对视了一眼,每一步都走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怎么样?”重意欢撇了一眼一旁正轻轻敲打着墙壁的锦宜,问道。
锦宜摇头,示意她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如此,重意欢的眉头皱得更加地深了一点。
她抿着唇,行至锦宜身侧,低声道:“墙壁估计是没有什么破绽的,你去瞧瞧佛像,墙壁我来检查检查。”
这她来小佛堂的次数也不少了,那时候她也是有仔细观察的,可是她并没有观察出个什么异样来,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佛像了。
锦宜颔首,定定地望着佛像好一会儿过后,便行至那佛像前,细细观察。
终于,锦宜皱着眉头朝重意欢唤了一声:“小姐……”
“嗯?”重意欢抬眸,满脸欣喜地望着锦宜,问道:“可是有什么发现了?”
闻言,锦宜颔首,可是……“发现倒是发现了,可是奴婢怀疑……若我们启动了这个开关,恐怕会发出很大的声响,那样的话……可就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重意欢早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的顺利,可是,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糟糕。
这般想着,重意欢开口便道:“罢了,就这样吧……我本来也就没有打算这一回就能够成功,至少……我们这回子来,知道了这地方的确是有问题的便好了,反正这日后的时间还长着不是?”
可这如今,她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不知道何时,顾琴榕与连芷芜母女两个人冒了出来,脸上皆带着狰狞地笑容。
顾琴榕见着重意欢,那眼睛都是冒着红光的,她上前一步,抡了重意欢一道耳光子,笑着道:“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祁世子他就是我的!是你抢走了我的祁世子!我的莲昭!你要是不在这个世界上该多好!”
什么叫做她抢走了她的祁世子了?她想要祁莲昭?拿过去便好了,只要她有这个本事。
更何况,她怎么就这么笃定这个世界上没有她祁莲昭就是属于她的?她难道真的自负到觉得自个儿比得上皇上最疼爱的闺女静秋公主吗?她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些。
这般想着,重意欢反手抡了顾琴榕一个耳光子。
她白天的时候能让连芷芜抡她一个耳光子而不还手,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说是她是她的娘亲。
可是她顾琴榕是谁?她凭什么就这么抡她一个耳光子?她自个儿不着祁莲昭的喜欢那是她的事情,与她有个什么关系?别什么屎帽子都往她的头上扣。
“你!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打我!你不要脸你……”顾琴榕怒骂了一句,她知道这小佛堂周围都是她们的人,不用怕什么这话被人听了给传出去。
于是乎,她一时被仇恨给冲昏了头脑,变得口无遮拦了起来。
听了她这话,重意欢不禁轻笑一声表示不屑,她倒是很想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脸说她是贱人的?前世她对她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她如今却在这儿跟她讲她是贱人。
想起君儿的死,重意欢的眸光冷了许多,收敛了笑意,一副恨不得将顾琴榕给碎尸万段的模样。
如今的顾琴榕那无论怎么说都只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她被她给吓得身子一顿。
就是这一顿,让重意欢有了机会,她冲上前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啪啪啪地连甩了顾琴榕几个耳光子。
顾琴榕只觉得她的耳朵一直都在嗡嗡地响,血自耳朵里头流了出来,她捂住耳朵,痛苦地低吼了一声。
见到自家闺女这个样子,连芷芜忙上前来抱住顾琴榕,恨恨地望着重意欢,道:“欢儿!你怎么能够这样呢!你竟然对她下如此狠手……你你你当真是个没良心至极的!”
没良心?还至极?重意欢冷着脸望着地上的顾琴榕,她这算个什么?
顾琴榕她指示重意思毁她姐姐容貌抢她姐姐夫君之时,可有想起“良心”这两个字?她为了一个藏宝图与钥匙还得她们三房家破人亡之时,可有想起“良心”二字?她在指示那道士取君儿心脏之时,她可有想到“良心”二字?
她没有!对于一个没有良心的人讲“良心”二字,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