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一部分人,云御风是怒气最甚的,他看着云渊绪和云渊泽的背影,心中暗暗思量是谁动的手,父亲最懂儿子的心思,他生气得是,自己还未死,他们已经想着让自己被刺客杀死了吗?一时间,心思复杂,不知道如何形容。
奇怪地是,飞羽箭断了一会儿后,再无反应,正当众人松了一口气时,却见三民黑衣人目标明确地飞来,一名冲着云御风,一名重意鸢,一名祁莲昭,来势汹汹,势在必得。
云御风后退一步,手中已经扔出一双筷子,他内力不低,稍稍阻止了黑衣人的动作,祁莲昭也不费劲,他对付黑衣人足矣。
只见冲着重意鸢而去的黑衣人,长剑挑起打算刺中重意鸢,而重意鸢背已经依靠着墙,无处可退。“嘭”剑与木头相撞的声音想起,霍元朗眼中通红:“贼子敢尔?”
他手中椅子一脚虎虎生风,冲着黑衣人头部狠狠砸去,黑衣人一躲,随后换了目标,转刺向重老夫人,却不想重意游手中折扇斜里轻轻敲打手背,立刻疼痛难忍地弃了长剑,只一分神,霍元朗手中木头狠狠砸向他的腰,黑衣人面带不甘地后退,打算与其他两名占不到便宜的黑衣人撤退。
“休想跑!”祁王与祁王妃来得迟,正赶上黑衣人面对面,立刻一人一掌劈伤黑衣人,见无路可退,三名黑衣人立刻服了毒药,瞪着眼睛倒下。
“来人,清查还有没有黑衣人同党!”祁王妃带了一批有武功的家丁前去找人,留下祁王跪在地上:“臣救驾来迟,吾皇恕罪!”
云御风却不发一言,盯着地上的黑衣人尸体不知道想些什么,良久才反应过来,扶起祁悉铭没有说什么,只是拍着后者的肩膀。
好好的一个婚礼,弄成这个样子,索性没有谁受重伤,六皇子下去包扎的功夫,下人们重新将重府装扮好,新人重新拜堂成亲,众人只当没有经历过刚刚的事情,避而不谈。
喜事重新开席,重意鸢盖头已取,索性陪着霍元朗一个个敬酒,她刚刚只是短暂受惊,加上霍元朗一直守护着,此刻幸福满脸。
其间云渊绪突然示意重意欢退席,不等重意欢任何回答,一个人先退了席,去了花园,重意欢示意祁莲昭,随后才面色怪异地跟着云渊绪,虽然她二人动作明显,但是桌上似乎没有人谁在意。
“重意欢,你知道本殿下为何让你过来?你也就真有胆子跟过来了?”云渊绪等到重意欢走到身后,立刻转身捏住她的下巴。
“三皇子,我既然敢来,断然没有怕之说。”云渊绪不知道在重意欢的心里,他已然是血海深仇般的存在,尤其想到云渊绪就会想到顾琴榕和季宇琪,还有她前世那未满月的孩子,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也曾梦到过这些人通通死去的样子,所以眼下的重意欢却丝?
毫不畏惧。
云渊绪听着重意欢的话,便是心头上火,若不是当初他认为这个女人还有些用处,她早就死了,只想到自己不能得到这样一个不顺从的女人,他越发凶狠:“我不会放过你的,重意欢!”
重意欢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三皇子已经卡着她的脖子,打算扒了她的衣裳。重意欢原本还欲挣扎,索性也不动了,嘴角露出嘲讽地笑容:“三皇子,这里是重府,不是你?
为非作歹的三皇子府,而且今日皇上,还在这里,你真想触怒龙颜?还是你真不怕皇上认为今日刺客是你派来的?“
云渊绪哈哈大笑,笑声连重意欢都听着有些莫名心惊:“纵使是你有婚约,本殿下今日也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让祁莲昭后悔,重府又如何,婚约又如何?只要你今夜是本殿下的人,父皇也只会下旨将你嫁给本殿下!你大可以好好享受今晚,一旦你栽到我的手?
里,我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重意欢冷笑,浑身上下绽发出惊人的气势:“一个死人你也要么?”?
“死?嗯?”云渊绪嘴角的笑意越发张扬,而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旧觉得重意欢那么让他心悸,若是得了她,对自己得到皇位有更好的进步!今日刺客之事,云渊绪自然知道还有人注视着那个位子,所以才打乱了自己的计划,打算用最快的方式。
重意欢带着几分嗤笑,却又好像还包含了些其他的什么。云渊绪来不及去捕捉,也不愿去深究,他已经等不及想要享用重意欢的美好了。
“为什么三皇子不肯放过我?这天下女子何其多,三皇子要什么样的没有?不如放过意欢,意欢日后定不会出现在三皇子的眼前。”重意欢不想与云御风多做纠缠,这人心思
太深。
云渊泽微微低头,对上重意欢那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但这天下重意欢却只有一个,而我只要这一个!”只有这一个,才能帮他顺利登上皇位。
重意欢听闻云渊泽的话,心中无奈,这人不打算放过她,一点软化的心思也无也难怪自己只能设计他,却继续与他委托:“三皇子以为意欢是一个没有利用价值东西吗?一个能帮助你登上皇位的可以利用的人吗?意欢家在这里,只想成为一个安居乐业之人,三皇?
子无论是对皇位还是对其他,都请不要牵扯到重家。”
见重意欢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不知是难堪自己的心思暴露还是难堪自己在重意欢眼中的印象,云渊绪将重意欢推倒在地上,他已经无意再与重意欢周旋,心中有一丝声音叫嚣着:“得到她!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