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天生就怕猫,这群小混混一看李恒出现,赶忙都夹着尾巴四散逃开了。【】
“你们没事吧?”
李恒快步走过来问我。他的样子很淡定,显然没把这些小流氓放在眼里。
我微微一笑:“谢谢李队长,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他并没有阻拦我。
我和刘慧慧开车到家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远远的我们就听见酒楼里传来一阵嘈杂声。现在这个时间并不是上客时间,我们都很好奇酒楼里为什么会如此热闹,离的近了才看见酒楼门口停着三辆面包车。
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我说:“慧慧你先下车,找个地方躲一躲,酒楼可能出事了。”
她不明所以:“不可能吧?有葛叔叔罩着,谁敢来这里闹事。”
“别罗嗦了,听我的赶紧下车”
她见我不像是在开玩笑,将信将疑的下车,躲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后面。
我独自一人开车来到酒楼门口,然后赶忙下车向里面冲了进去。
刚跑进大厅,就听见一阵阵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而且大厅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前台小姐正躲在吧台里瑟瑟发抖。
我上前问吧台小姐:“出什么事了”
吧台小姐探出半个头来,看见是我后立刻做了个禁声手势小声说:“有,有人来砸店。快先找地方躲起来,他们好多人呢。”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刘慧慧的亲生母亲,刘亚茹。她是这里的老板娘,说不定这些人就是冲着她来的也说不定。
“老板娘呢她在哪里”
“在里面和那些人理论。张杨,你千万不要过去,这些人很凶的。”
虽然吧台小姐是出于好意提醒我,但我却觉得她很自私,平时老板娘对她不薄,据我所知,她还是老板娘的一个远房亲戚。现在大难临头,她有如此反应倒也合情合理,只不过仍旧使我感觉很不舒服。
“你在这里藏好,然后赶紧报警”
说完,我冲进厨房抄起切西瓜用的钢刀对着声音最大的那间包房里冲了进去。
包房的门是虚掩着的,被我一脚踹开以后里面的人全都回过头来。
就在他们一愣神儿的功夫,我手中的西瓜刀已经砍了下去,离门口最近的一个人立刻啊的一声抱着胳膊躺在了地上。这一刀力气很大,直接砍断了对方半个手腕,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地板上,那人抱着手腕倒在地上疼得不断打滚儿。
我咬着牙,怒视着刚反应过来的其他几个流氓,双手紧紧握住西瓜刀再次向另外一人砍去。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既然自己杀过人的把柄已经紧紧握在葛翔天手里,那就没必要再畏首畏尾,反正出了事有他顶着,况且我这次还是为了就刘慧慧的母亲,心里没必要再有思想负担,先大干一场再说。
第二个人反应比较快,迅速后退一大步刚好躲开,抓起一把椅子护在身前。看样子确实被我吓了一跳。
我怒声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有种冲我来”
我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在其他包房打砸的人都向这边走了过来。我心里清楚,如果让他们前后夹击的话,那么就算自己有武器在手也打不过。所以一步跨入房间,把门反锁了。
“小子你特么谁呀?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我冷笑一声,手里的砍刀再次挥动起来,两个月的训练不是白受的,冷锋告诉我,面对敌人不管打不打得过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那样不但可以给自己壮胆,对对手也能造成一定的压力。说白了就是软怕硬,硬怕横,横怕不要命。只要敢拼命,对方一定会胆怵。
终于,又有一个人不幸被我乱刀砍倒躺在地上,现在我才看清这个房间里总共有六个小混混。
外面的人正在不停的踹门,用不了多久就会冲进来。时间紧迫,我再次怒吼着冲向剩下的四人。
这几个小流氓看起来岁数都不大,也就十岁的样子。我连砍两人的举动显然对他们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震慑而面露恐惧之色,毕竟砸东西和欺负女人比较容易,面对真刀真枪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就算不被砍死,缺胳膊少腿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了。
他们不断往后退,我步步紧逼,最后我终于来到刘亚茹身边,砍刀横在胸前冷冷的看着他们。
“小,小子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老大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一声:“你们老大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闹事?”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识相的话就放下刀,否则后果自负”
我们现在所在的包厢是一楼,而且窗子上并没有安装护栏,我心里计算着如果能从窗子跳出去,然后迅速去车库骑车,摆脱他们应该不是问题。现在怕就怕车库附近也有人守着,只要稍微一耽搁,就会被这些人团团围住。
掀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看,果然有几个人正在小楼楼下溜达,估计小楼肯定也被他们砸了。
碰
包房的门被踹开,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我定睛看去,这个二人我认识,正是之前王祖耀手下的那两名迷彩大汉我一直以为王祖耀死了,窝点被端了,这两个人也被警察抓走了才对,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我心底一抽,他们以前对我的殴打多多少少给我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此时再次面对他们,不禁暗暗叫苦,怎么就遇上这两个冤家了呢。
我认出他们,他们自然也认出了我。
“是你?没想到你藏在这里”
我把刘亚茹挡在身前,死死得盯着他们,虽然我以前没少挨他们揍,但经过冷锋对我的训练,现在就算赢不了也不至于输的太惨。为今之计就是拖延时间,等待警察过来。
我说:“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葛翔天以前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大老板吧?你就不怕他事后找你们算账”
“大哥,别跟他废话了,先弄死他再说上次他杀了我三个兄弟,又害我在医院足足躺了多半年,这笔账今天就一块算了吧”
说话的这个正是被我压在山下的那个人,多半年过去,身体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魁梧了,只不过眼中的凶厉之色更胜以往。我看得出,他早已对我动了杀心。
另外一名迷彩大汉点了点头,一步一布向我走来,速度不快,但他所带来的压迫力立刻使我手心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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