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在众人还在景雨晨溺水的悲伤中一条鱼大鱼跳出水面,落到河坝上张着嘴巴一蹦一跳的。
愣了愣神的祈千千看向河面,景雨晨正浮在河面向她们游过来。
他上了岸看到所有人诧异的表情,淡淡问:“怎么了?”
“我去你的。”终于爆发的祈千千用力一推,将景雨晨推回到大河中,冲着河下祈千千大吼:“你给我好好呆在河里,别上来。”说着气呼呼的走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大伙松了一口气回去卸货。
景雨晨摇摇头好笑的上岸,捡起大鱼放到一边,也帮吗卸货去。
分配好了东西,谭玉洁恋恋不舍的和祈千千分开,领着大女儿回家。
因没事,也不用下地,祈千桔把自己关在房间内细心的缝制钱袋,每一针一线她都想着任深念的脸,忍不住“噗嗤”一笑。
那满脸娇羞的样子,缝两针就抿嘴羞涩一笑,这祈千仪都看出来了,用手肘碰了碰祈千桔道:“大姐,这钱袋是绣给谁的啊?”
“要你管?”祈千桔转个身继续绣着钱袋。
“哟哟哟。”凑上去祈千桔坏笑问:“是哪家人?长的怎么样?怎么认识的?”
“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多来问?你绣你的花去,理我做什么?”
“千桔,千桔,千桔。”权凤缓的声音响起,惊得祈千桔把东西塞到枕头下。
“吱呀——”门被推开,权凤缓走进房内,坐到祈千桔身旁。
“千桔啊。”她拉住祈千桔的手,道:“伯母给你说了一门亲事,都跟对方说好了,下个月中旬就是你们的婚期,过两天这聘礼就下来了。”
“什么?”祈千桔抽回手怒火冲天,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伯母怎么连问都没有问我们家就把我给嫁出去呢?”
“哎,人家那是大户人家,家是开米铺的,我看人家也是不错,所以就给你定下了,你父亲母亲肯定也会答应的。”
“那大伯娘也不能不问过我们家就帮我定亲啊。”
“诶,大伯娘不就是为了你好吗?”权凤缓也失去了耐信,站起来道:“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呆在家里,等着做新娘子。”
“我不。”第一次,第一次祈千桔这样对自己说话,权凤缓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什么意思啊?你们家这些天都不肯下地,我都没说什么,替你找好娘家你居然还不领情,你们家就是怎么报答我这个大恩人的吗?啊?”
“但是你也不能不声不响的就把我嫁出去。”
“祈千桔,你还以为你还是及笄之年,还是碧玉年华吗?你已经是老姑娘了,能帮你说一门亲事已是万幸了,你还在这里不识好歹?”
“我不嫁,说什么我都不嫁。”说着祈千桔转过身眼泪直流,不再理会权凤缓说什么。
“哼,这件事情由不得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不枉我丈夫养了你们家那么久。”说着权凤缓气呼呼的就走。
带着祈成栋去看大夫的谭玉洁和祈广川迎面看到权凤缓走来,谭玉洁是不想就叫她也不想理她,但不管怎么说她都在自己之上,不叫不理倒是她的不对了。
“大嫂。”两人见权凤缓走进了异口同声加了一声。
“广川、玉洁,这金家的婚事,你们一定要说说千桔啊。”权凤缓的话让三人是一愣。
“大嫂,这什么婚事?”
“我也跟你们说过,我给千桔说了门亲事,家中是米铺生意的,姓金。这金家的孩子跟千桔一样年纪,他真是样样都好,这千桔年纪也不小了,再不嫁出去就晚了啊。”
经过一番了解,权凤缓口中的金家主人叫金中庭,儿子叫金秋满,几代下来都是开米铺的,在这个时候开米铺的人可是腰缠万贯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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