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追宗冥,宗子夜是鬼,速度快,但是顾帆是人,没有那么快,我希望能追上顾帆。【】
我咬牙忍着脚痛,紧握着手中的符纸,警惕着四周,边寻找顾帆,一手边摸着包包拿出手机,然后试着开机。
谢天谢地,手机还能开机。
有了信号以后,我赶紧翻了顾帆的电话,然后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后接通了。
“喂?顾帆,你在哪?”我焦急地问。
“我还没有离开老宅。单鸯你没事吧?”顾帆关切地问。
听到他的声音,也知道他没事,我也松了口气,问他:“我没有事,你呢?宗子夜呢?”
“我也没事,骷髅鬼去追那个宗冥了。”
“他不会出事吧?”
“看那个宗冥跑得那么快,估计是有些怕骷髅鬼的,你不用担心,我马上回头,你不要乱走,在原地呆着不要乱跑。”
“我跑出来了。”我边说边看后面,然后压低声音说:“顾帆,那个……宗冥霸占的那具身体死了。被宗子夜这么一击摔死了!我害怕,就跑离开了。”
“监控摄像头就算拍到,我们当时没有接近那个身体,所以死了也和我们没有关系。这老宅现在是阮家的,出了人命,阮家脱不了关系。”
“可是我好奇,去探了鼻息。”我却紧张。
“单鸯,你不用担心。”顾帆那口气倒是没有一点担心,反而对我说:“你别再走了,就在那等着,我过去找你,走远了,我找不到。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有我和骷髅鬼在,不会有事的。”
“好。”我走到一个墙边,然后停下脚步,看着四周,“顾帆,这里附近还……还有鬼吗?”
“放心吧。没有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大大松了口气,“顾帆,不要挂电话,我听着你的声音,我就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我就是没有打算挂电话。”
我宽慰了,“谢谢你顾帆。”
“不用谢,但是你要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你不要忘了还,知道不?”
我听到那头顾帆一口地轻松,但是他的脚步却很急促。他是跑着来的。
“我会记住的,但是不能我办不到的,要我能及的。”
“那给我介绍给个女朋友吧?这不难了吧?”
“真的假的?”
“假的。”
“顾帆,你怎么这样?你……”
我正要说你耍我,但是之后的话却说不出来了。因为我的面前突然飘下一个黑发白衣的影子——那个旗袍女鬼。
我感觉心都从喉咙跳出来了,吓得差点手机都掉了,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着。
我挨着墙挪动,远离那个旗袍女鬼,嘴巴砸了砸,才说出话来:“顾……顾帆……”
“我知道,单鸯,我马上就到。”顾帆说话都喘气。
“顾帆,你骗我!”
我刚话刚落,那旗袍女鬼就朝我飘来——
“滚开!”我朝它大喊一声,然后举着手里的符纸:“你再不滚,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那么我就与你一起消失。”那女鬼阴测测地说,丝毫没有畏惧我手里的符纸,缓缓逼近我。
“你想干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要缠着我。”
旗袍女鬼满腔的怨恨:“谁说的,你和我仇恨大着呢!你这个女人,你抢走我心爱的男人,你害得我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说没有仇?”
我被旗袍女鬼的话给惊得一怔,“什么我抢走你心爱的男人?我怎么害你成这样了?我又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被那个宗冥蛊惑了,他编造的话骗你的?”
“他没有蛊惑我,没有骗我。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是,等你死了,我再告诉你,我们之间的恩怨!”旗袍女鬼说着,不顾我手中的符纸,然后伸着的双臂,撑直苍白的手掌,指甲又黑又长地就扑向我:“去死吧你!”
“顾帆!”我呼叫一声,用符纸抵御扑来的旗袍女鬼,吓得闭上眼。
四周充满冰寒之气,我感觉到了脖子的刺骨的冰寒,同时也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长长不绝。
我脖子的寒气在消失,感觉不对劲,我睁开了眼睛。
眼前我看到那个旗袍女鬼凄厉的尖叫着,苍白的脸扭曲得特恐怖,并在不住挣扎着。
另一边,看到顾帆正揪着那旗袍女鬼死不放。
我惊得后退几步,顾帆及时赶到了,救了我一命。
那旗袍女鬼凄厉的叫着,身影在消失。
“不要,顾帆,不要让她消失!”
“为什么?”顾帆不解的问。
然而不到几秒钟时间,顾帆都来不及松手,旗袍便在顾帆的手中冒出一个黑气,然后彻底消失了。
我耳膜嗡嗡响,好不容易晃回神来,心里一阵惋惜。我的惋惜是我有话要问她,却来不及。
“她魂飞魄散了吗?”我我用手机照着眼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旗袍女鬼。
“彻底消失了,你可怜她。”
“不是,她说我抢了她心爱的男人,说我害了她。我本来想问她怎么回事的。”
“她说你抢走了她心爱的男人?”顾帆惊讶:“这个女鬼不会就是骷髅鬼心爱的女人吧?”
顾帆的让我心一疼:“可能就是。只是我不明白我怎么害她了?”
“别听她胡说,人死成鬼魂相貌是根据她生前年龄死样子,看她这身死时也该是很年轻的,要是她真是骷髅鬼的爱人,也该和骷髅鬼死了有四十几年了,她的是怎么可能与你有关呢?”
“明知道我手中的符纸,还是要杀了我,她对我有莫大的仇恨的,这不像是假的。”
“不对。你还有一点没有注意到。”
“什么没有注意到?”我怔看着顾帆。
“这旗袍女鬼的脚,你想起来吗?她的脚暴露了她的所处的年代。”
我努力回想着她的脚,“她的脚很奇怪,畸形的。这怎么暴露她所处的?”
“你身为女人,难道没有听说过?”顾帆很奇怪地看我。
我更纳闷了,“听说过什么?你直说啊!”
“三寸金莲没有听说过?”
我依然有些茫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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