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被从窗台飞来得信鸽打断,秦欢上前摸了摸它的脚却没有发现任何纸条。
而信鸽却从他手中挣脱,落在书桌上,不停的啄着书桌,叩叩叩叩叩叩,一声声俞显焦急。
“少爷?这……”秦欢参不透其中含义,却也发现似乎事有紧急。
而莫辰的眼神忽然变得深幽,抓了信鸽,一晃神便不见了踪影。
晨晨出事了。从小便与信鸽为伴,怎么会不懂它的意思,它在焦急着,而让它焦急的原因永远都跟她有关。
果然不出所料,刚到醉月楼便见月殇从天字一号房出来,脸色紧绷,不见了平日里的嬉笑打闹。
月殇也在抬头之际看到了赶到的莫辰,“少爷,小姐……”
话刚说出口便被莫辰打断,“我知道。”脸色在黑夜中更显阴沉,暗示着他内心酝酿的风暴。
推开门,室内的热气还未完全消散,仔细的观察屋内每一个细节,约莫把事情理了通透。
沐浴的热水里被下了散功粉,晨晨一定毫无防备。若在散功粉中浸泡太久会全身软弱无力,最终昏迷。
“少爷,是我的疏忽才让小姐身处险境,我甘愿受罚。”月殇只觉内心的不安和愧疚快要淹没了他。
“我倒是想罚你,只怕她不肯。”她这般护短的人,怎么忍心月殇受罚。只是莫辰不能否认,在某个瞬间,他愤怒得想扼住月殇的喉咙。
现在他们只能等待,等待晨晨的音哨,信鸽的传信。
一炷香的时间,莫辰隐在黑暗中的神色愈发阴沉,可怕,握在手中的茶杯早已破碎,不可避免的割伤了手指,只是这疼痛怎能与心上的疼痛比?微不足道而已。
停在莫辰肩上的终于有了动静,动了动脑袋,扑哧扑哧了翅膀,终于离开莫辰的肩膀,饶了两圈后从窗户飞了出去。
莫辰立即施展轻功跟了上去,月殇也紧随而上。
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月殇已被莫辰甩到了身后,不见踪影。可莫辰无暇顾及,他不能耽误时间,哪怕只是一秒钟。
夜里的风很凉,一寸寸的划过脸颊,寒气逼人,人的心却更冷。
原来这种情绪叫害怕,枫叶楼千千万万人敬仰的风墨尘原来也会有这样的情绪。
这个夜晚太漫长,他已健步如飞,却依然心急如焚。当他终于到达,迫不及待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内心宛若一把熊熊烈火,只让他的心都被灼烧的疼痛。
竟然敢对他的晨晨下药?!!那一刻他恨不得挖掉这些虎视眈眈男人们的眼睛,下一秒却控制不住的杀了他们。
所有觊觎她的人,他都会让他们不得好死。
“哥?”晨晨抽出手臂在莫辰眼前晃了晃,似乎不满意他走神太久。
这一晃可晃得莫辰口干舌燥,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堪比莲藕,白而嫩,爱不释口。
可他已不忍心再折腾她。昨晚他的需索,她药力的推动,让她吃了不少苦,怕是全身已酸痛的不像话,怕是下身已磨破,走路该是颇为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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