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明白!清儿也绝非耍嘴皮之人,昨日初见皇后,便已被你信服。清儿也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绝不会让皇后失望。只是,清儿还有一事想要向皇后言明。”
“你说。”
商宛瑶看着舒清,沉声答道。
“舒清只代表舒清,却无法将王府深陷其中!”
舒清紧盯着商宛瑶眸子,郑重答道。
“好!”
商宛瑶大喝。
“我如何能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答应清儿,我是我,丞相是丞相。我定不会为了商家而伤害王府!”
舒清从凤禅宫出来之时已临近午时,她听从商宛瑶吩咐,再次只身一人去了枯淑阁。
商宛瑶也并未让她失望,在傍晚时分,舒清便接到圣旨。说皇后已查明真相,皇后奶娘孟氏是因误食毒草才会身亡,并非她杀,是以,舒清也被无罪释放。
而那名诬陷舒清的宫女茶春,却是被处以极刑,乱棍打死。
而淑妃舒浅,也因轻信谣言,被皇后禁足与蝶蒹宫两月。
“贱人,贱人,她怎么不去死?”
蝶蒹宫内,舒浅如同冷宫疯妇一般,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将宫中所有名贵的物件给摔个粉碎。
所有宫女太监跪与脚下,瑟瑟发抖,一个字也不敢言语。
这淑妃娘娘自打进宫便一直得皇帝宠爱,从来都是温柔谦和,哪曾想,竟然一切都是假象。
张嬷嬷跪与角落,被飞溅的瓷片击中。暗呼倒霉,怎得碰上这样一个主子,如此沉不住气。
可如今,事以至此。她只得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悄悄来到舒浅旁边:
“娘娘,此次我们没有将舒清搞垮,只因皇后帮忙。如今这禁足之令,也是皇后下达。所以,娘娘,我们万不能焦躁,至少,皇上还是信任您的。”
“是啊!”
舒浅深吸一口气,张嬷嬷急忙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名贵杯具。
“可如今本宫被困与此,又不能找皇上哭诉。”
“娘娘,您是不能找皇上,可皇上……”
“皇上驾到!”
便在此时,大总管桑穆的声音从外传了进来。舒浅与张嬷嬷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欣喜。
张嬷嬷急忙帮舒浅将头饰插好,吩咐侍女收拾乱作一团的大殿。
“皇上万安!”
舒浅恢复她一贯娇弱的样子,微微屈膝,缓缓向皇甫擎旳行礼。
皇甫擎旳随意扫过地上的碎片,眼中是看不清思绪般的漆黑。他轻轻扶起舒浅,声音甚是冷淡:
“昨晚,擎睿到底为何夜闯你蝶蒹宫?”
舒浅慌忙抬头,自然听出他语气中的质问之意:“臣妾昨晚已经向皇上解释过,皇上何以不相信臣妾?”
“浅儿,朕再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派擎睿与清儿过来的?”
皇甫擎旳眼中尽是冷意,未有一丝温柔。舒浅本想着对他撒撒娇此事便会过去,可此时听着他语气中对舒清的维护,心中气愤难忍,一时便抬高了音量:
“皇上就如此不信臣妾?”
“淑妃!”
皇甫擎旳抚上她精秀的下巴,看到她娇柔的面部,未有一丝怜惜,便已紧紧捏在她的腮帮子处:
“你是什么样的人,朕早已清楚!当日便用你那鬼魅伎俩让朕将清儿嫁给了睿王,如今又蛇蝎心肠的想要至清儿与死地。舒浅,你心思怎可如此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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