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开始痛了起来,我用力的捂着我的头,诧异的看着我身旁的几个护士,再看看我自己,穿着一身病号服,头发也成了短发。【】手腕上还有个病号签。白素素,c市第四精神病院。
“我怎么会在精神病院。我怎么会在精神病院”
我迅速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想要逃出这个鬼地方。
“赶紧抓住她。”
几个护士赶紧凑了过来,拉住了我宽松的病号服。
很快她们就用蛮力架住了我的双手,我烦躁的看着她们,用力的挣脱着。
“你们走开,放手放手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我大声的嘶吼了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要出去,我没有精神病,我怎么会有精神病呢,怎么会被送到了c市呢。
“我没有精神病,你们放手,快点放手啊。”
“啪”一声,突然我的耳旁一懵,我瞬间停了下来。
“每一个来这里的都说没有精神病。”
打我的那个护士她的手还扬在了半空中,很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
“把她拖回床上去,先给她吃药,医生很快就来了。”
一听说给我吃药,我急了,我一脸的慌乱,疯狂的挣脱着。
“我没有精神病,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她们不理我,把我拖到了病床上。
“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我嘶哑的看着她们,一脸的祈求。眼泪瞬间向水龙头一样流了出来,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们还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没有一点为我的哭泣而从之动容。
我看着打我的那个护士,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几个药瓶罐罐,从里面倒出白色的药片,捧在手上一共有十几颗。
我一脸害怕的看着她,忙的向后退缩,躲在床边的墙角。蜷缩在那里。
“我不吃药,不吃药,我没病。我不吃药。”
我的确不喜欢吃药,小时候大病了一场,吃了很多药,从此对药片产生了恐惧。
后来每次生病,因为害怕吃药,我妈妈会心疼的把胶囊的皮弄掉,放进我嘴里,把药片磨碎然后放在开水里服用。
“病人一定要吃药。”
那护士的嘴角微微一笑。
“把她拉过来。”
我不得不承认,精神病院请的护士,的确不赖,各个都有一身蛮力。没几秒。我就被她们从墙角给拖了出来。把我拉在了床边上,两个护士分别按着我的后肩。还有两个按住了我乱动的双腿。
“把嘴张开。”
拿药的护士另一只手从柜子上端了一杯水,然后冷漠的看向我。
我紧逼着嘴,一脸的惊慌,用力的摇了摇头,我不要吃药,真的不要吃。我没病。我怎么会有精神病了。
“把嘴张开,快点。”
她站在了我面前。
“啪,啪。”
见我还是不听话,瞬间就给我甩了两巴掌,我的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痛了起来,血丝从嘴角开始蔓延下来。我依旧紧闭着我的双唇。
“不听话是吧”
她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用手紧捏着我的下巴,撬开了我我的下巴。
“呜呜,呜呜。”
胡乱的把她手里的药片强行塞在了我的嘴巴里,然后给我罐水。
“死女人,好言好语的让你吃,你竟然不识抬举,那就怪我不客气了。”
她一边给我灌水,一边喋喋不休的咒骂着。那杯水迅速的打湿了我的病号服。大冬天的,一股寒气瞬间浸到了我的身体里。
那些我不想吃的药片被咕隆咕隆吞进了喉咙里。
“咳咳咳咳。”
我想把那些药片给咳出来。她却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哟,死女人,性子还很烈的嘛,是不是我得要好好招呼你一番。”
我被迫的吃下了那些药片,一脸惊恐的看着她们,内心里一片黑暗,但是我还有生存的**,我要出去,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又开始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摁住我双腿的两个护士立刻对我的腿踢了起来,疼,我浑身都疼,可是再疼我也要出去。我就像一样疯子一样的挣扎着。
突然我的门,被人打开了。
“唐医生,这个病人刚醒来就开始发疯了。”
为首的那个护士赶紧跟刚赶来的医生汇报着。
“把她给我按好了,我来给她打镇定剂。”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很快那个医生就给扎了一针,瞬间我安静了下来。看向那个男医生,三十多岁的样子。
“医生,我没有病。”
我瘫软在了病床上,呢喃的说着。很快我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了。陷入了熟睡之中。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房间里面没有人。里面的摆设很冷清,两张床,一张桌子,简单的一些生活用品。
我轻轻的下了床,想打开我病房的门,却发现是紧锁着,我被锁在了病房里。房门上有块玻璃窗。
我踮起脚尖,从玻璃窗看向外面。外面是走廊,从玻璃上看到我的门号是302.。
走廊外面不远处的是围墙,围墙上面全是插着玻璃渣。我在想围墙都到了筑到了三楼那么高,可想而知,这围墙有多高啊。
我转身回到了床上,看着屋内的一切,然后蹲下身来,在地上仔细的搜寻着什么东西。想寻思着能找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比如,铁丝牙签,什么的。
我从床底里爬了出来,事实告诉我。这屋子里是被打扫的一尘不染,连一粒灰尘也没有。
我泄了气的站了起来,坐在床上,看见我手腕上的病号签c市第四精神病院。
夏云飞,你们一家可真够狠的,居然把我送到c市来了。真的就一点良心都没有了吗
我走到了床边的墙角那里,我的眸光里出现了狠戾的眼神。我从来,从来没有恨过这么一个人,我的手用力的垂着墙角的墙壁。夏云飞,我恨你,我对你恨之入骨。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一定要重回b市,夺回我的一切。
很快血液就从手上蔓延下来了,我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我的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不是淤青就是疤痕,在也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你在干什么”
病房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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