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终还是走上了你师父想你走上的那条路,说真的,直到现在我都替你和卿萍姐感到不值”陈晖蓝直爽地表示出自己的不满,随后走上前,伸手接过那卷画轴,将其展开,眼睛骤然一亮,轻声惊道:“徽宗地百雀图?”
“你不是最喜欢徽宗的画吗?”徐长青微笑道:“这幅画是我这次出行偶尔得到的,留在我这里也没用,送给你正好合适”
“你的这个礼可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不过正好抵消你缺席我婚礼一事”陈晖蓝毫不客气的将这副画卷给定了一个价格,然后又伸手向徐长青要婚礼礼物,直到徐长青又拿出一副颜真卿的字贴后方才收手
徐长青着陈晖蓝脸上那久违的笑容,说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精打细算,来陈翁把上海和天津两地的生意转交给你的的决定是对的”
“可惜我是女儿身,父亲和家里的那些人永远不会把家族产业完全交给一个要嫁做他人妇的女人打理”陈晖蓝脸上露出了些微不满,自嘲的笑了笑,随后着徐长青握在手中的羊皮卷和墙上的夹万,说道:“这墙上的文字和夹万上的图案我已经找一些精通古西洋文字学的洋人过了”
“他们怎么说?”徐长青问道
“这些文字是欧洲维京人一种特有的文字,被维京祭司专门用来撰写维京人的神话经典《众神经》,现在已经差不多失传了听他们说,从文字的写规律来,应该是一篇祭文”陈晖蓝脸色平静的回答道:“那个夹万上的图案则属于西方一个非常古老的德鲁依教派,作用是封邪,而你手上的羊皮残片他们说是一千多年前的古物”
徐长青了陈晖蓝平静的表情,略带疑惑的问道:“你不担心,章平那小子的安危吗?”
“没关系”陈晖蓝笑了笑说道:“你曾经给小四批命时不是说过他福大命大嘛而且在欧洲大哥也会照应他,相信会没事的”
徐长青掐指微微一算,便对陈章平此刻的凶吉大运了然于心,不再多言,只是将那块羊皮残卷收入袖里乾坤中之后,他又和陈晖蓝聊了一会儿,听陈晖蓝说了一些在日本的见闻和趣事,不过从其话里,依稀可以听出她似乎对同盟会颇有好感想必陈德尚将其从香港调天津,也是为了让她远离南方的同盟会,以免她因为私人感情而影响到陈家将来的计划
在陈晖蓝离开之后,徐长青坐在那扇墙壁对面的沙上,静静着墙壁上的字和夹万的阵图,似乎想要从中找出什么东西对于西方古代那些掌握天地力量的秘密教会,他也有所了解,虽然这些人就力量大小而言根本比不上中华修行者,但是在天地五行灵气的实用方面却显然高出修行者一筹,而陈晖蓝所说的那个德鲁依教派据他了解是其中的佼者只可惜这个古老教派在中世纪便被西方教廷以异端的名义给毁灭,而且那种对运用天地力量的法门传承也差不多断绝了,颇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