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给叶悲春寄钱的事情,都是交给陈洁在办。
他还在好奇,卫生仅仅只收到了一次叶悲春寄来的回信。
如果当时就知道叶悲春怀了自己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跟倪黎霜同居!
以至于到现在,搞得如此被动!
“小子,我虽然你同意你跟我闺女在一起的时候能够有别的女人,但是你绝对不能跟我闺女之外的女人有孩子……”王庆丰在说完这话之后,就趴在桌子上面睡了过去。
听到王庆丰的话,云非终于知道了自己现在落到这般田地,都是王庆丰这货在搞鬼!
一股突然而生的气血,顿时冲上了脑门,也顾不得王庆丰是自己的合作伙伴,端起自己面前一盆已经冷得冰凉的青菜汤,泼到了王庆丰的头上。
“下雨了?”迷迷糊糊的王庆丰,刚刚抬起头来,就被云非掀翻的桌子的惯性给带得倒到了地上!
愤怒中的云非,一脚踢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桌子架子,掀开压在王庆丰身上的桌面,也顾不得王庆丰身上沾满的油腻以及菜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把一百七十多斤重的东北大汉给踢了起来,拳打脚踢起来!
迷迷糊糊的王庆丰,不明不白地受到袭击,肚子上面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向着前面胡乱地挥拳……
“老板,王总跟云总打起来了,啊……”一直在包间门外的服务员,在听到包间里面传来的动静,偷偷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返现原本摆在包间中央的桌子已经不见了踪迹,老板特别关照要好生伺候的云总跟王总,居然扭打在了一起。
有心想要上前拉架,却发现。她这个小身板,根本就无法靠近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男人身边。连崴脚也顾不得,穿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向着胡雪梅所在的总经理办公室冲去,还没有来得及敲门,就推开了胡雪梅的办公室门,对着里面嚷了起来。
不过,当她看到胡雪梅**着身体正背对着大门的方向上下起伏运动,往后一退。还没有来得及拉上门,就因为脚上的鞋跟太高而仰面倒了下去。
在紧要关头听到说云非跟王庆丰两个天天在店里面喝酒的男人居然打起来了,正跨坐在椅子上面的胡雪梅顿时身体一僵——飞了。
“艹……衣服呢……”办公室里面传来一个低沉而又愤怒的男人的声音。
听到那个声音,摔倒在地上羞红脸的女服务员不由暗自摇头,估计自己这份工作,就这样就飞了。
躺倒在地上的服务员强忍着脚上的传来的疼痛,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上穿着的裙子太紧,一时之间根本就无法爬得起来。
“怎么回事?”好一会儿,满脸潮红的胡雪梅才穿戴整齐出现在大门口,对着坐在地板上面捂着自己痛脚流泪的服务员问道。
“还问个屁,这两个家伙这段时间心情都不好。估计都喝麻了……”找了半天,才在胡雪梅办公桌下面找到自己裤子的朱远山,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门边。
被人见到自己跟胡雪梅在办公室里面偷情,他丝毫没有觉得难为情!
反而因为这样的刺激,让他得到了别样的快感!
当然。这刺激的那一哆嗦,有没有后遗症。就不知道了。
这几天,王庆丰跟云非两个家伙,天天拿着他喝酒,酒量本来就不好的他,每次都在王庆丰跟云非两个混蛋才刚刚有感觉的时候就醉得不省人事,根本就没有机会跟胡雪梅两人亲热。
今天晚上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被如狼似虎的胡雪梅给拉到办公室里面,连门都没有来得及锁上,就在办公室里面xxoo起来,饥渴的太久,第一次不到三分钟,就举枪投了降。在胡雪梅手嘴并用的情况狂下,再次挺枪而立恢复雄风,打算战个三五百回合,才从沙发上面转战到老板椅上面,就被胡雪梅手下的服务员给打断了。
如果是其他什么事情,或许无法打断他们这对**的猛烈燃烧,但是云非跟王庆丰两人打起来的事情,就由不得他们不着急了。
这两个货本来就心情不好,要不然胡雪梅也不会安排专门的人盯着了。
“小云,别打了,在打就把老王给打死了……”朱远山拨开在包间外面看热闹的服务员,见到满包间一片狼藉,个子比王庆丰小了不少,鼻青脸肿的云非正骑在王庆丰身上,左右开弓。
而被云非骑着的王庆丰,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反应,也不知道是被云非给打的,还是因为喝酒醉得太厉害。
担心真出了什么事情,急忙拉开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满脸都是血的云非。
“你们怎么回事?还想不想要这份工作了?要是有客人投诉,你们一个个都准备收拾东西滚蛋吧!”脸上依然潮红的胡雪梅没有想到,这些服务员的八卦心思这样强。
而且,这些人,居然连一个上前拉架的人都没有。
“别他妈在这里耍威风了,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朱远山拉开还想要冲过去揍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王庆丰,不由对着还在外面对着手下服务员耍老板威风的胡雪梅吼道。
“朱总,咱们已经叫了救护车了……”旁边一个服务员小声地对着拉着正流鼻血不止的云非的愤怒无比的朱远山说道。
以云总的话说,她们都是一些柔弱的妹纸,在两个超级富豪打架的时候,他们如何敢上前去拉架?
拉了一个,会得罪另外一个,拉了另外一个,就会得罪这一个。
与其拉一个搞得里外不是人,还不如一个都不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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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孙,咱们可是有好几年没有见了,来,咱们哥几个先走一个……”对于越来越年轻的孙麟以及司徒贺云,朱峰可没有想到,这两个老货在蓉城这地儿,貌似活得比在首都滋润多了。
“老朱,这酒呢,咱家还是先不忙喝,有什么事情,还是先说吧。”对于数年没有见面,前段时间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朱峰,孙麟还是有着很深的戒心的。
九一重工一直在培养所有人的保密意识,他们本来就是从国家科学院出来的,保密意识根本就不需要云非强调。
公司能够走到现在的地步,云非付出了多少的资金与精力,他们熬过多少夜,都是外人所不能理解的。
“没事,就是到蓉城这边出差,一想到老哥几个很长时间没有聚在一起喝几杯了,所以就请你们出来聚一聚……”朱峰没有想到,孙麟丝毫不顾以前一起同事的交情,连一杯酒都不喝。
不喝酒,咱们怎么好提要求,请求帮忙?
“是呀,老朱,有事情就直说吧,如果能够帮忙的事情,我跟老孙两人二话不说,毕竟咱们曾经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十多年的老兄弟。当然,如果要说加工中心的事情,就免开尊口了。”司徒贺云知道朱峰来这边,肯定就是为了九一重的加工中心生产技术。
云非对于他们,强调了无数次,这些核心技术,是九一重工生存下去的关键。
他们有这个技术,就代表国家有了这个技术。
当然,国家有了这个技术,他们不一定能够有。
国家有国家的机密,一个靠着技术在市场上面立足的企业,同样有着自己的商业机密。
如果没有了这些机密,公司在市场上面没有了核心竞争力,根本就无法生存下去。
云非一直就担心,自己两人为国家工作一辈子,会把九一重工的核心技术透露给那些以代表国家的机床厂,一逮着机会就向着他们灌输公司保密方面的内容。
更重要的是,云非说过,只要公司数控机床方面的核心技术泄露出去,哪怕一点点,以后九一重工在各种高端高精度数控机床的研究上面,都没有他们两个老东西什么事情。
搞了一辈子数控机床的研究,研究数控机床技术就是他们的命,他们可不会活生生地把自己的性命给交出去。
而且,在年初老头子来蓉城视察工作的时候,可是向云非承诺过,国家绝对不会以国家的名义要求九一重工把技术无条件上交给那些国营机床厂。
“呃……”朱峰没有想到,他自己还没有开口,这两个老货就堵住了他的嘴。<zh两位大大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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