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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树林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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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4个人一路跑,40~50个食人土著一路在后面追,嘴里淌着口水,手中拿着土矛,直到跑进一片稀疏的树林里。

这时候,他们离开我们大约有20米的距离,而他们互相之间却已经拉开了很大的距离,跑快的人,离我们20米左右,但慢的人尚未进入林中。

事实这跟他们拿得武器也有关系,有的人拿的是光木棍,有的人拿的木棍上面还捆着一、二十斤重的骨头,这样一来跑的路程越长,距离也就越拉越大。

这时,我一看到地头到了,时机也已经成熟,便大叫起来,“杀!”

顿时这片树林的空中,乱箭射出。这些箭在追兵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头顶射下来,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与此同时,二个跑在最前面的土著人,也被我和吗哪各取一人,射倒在地。

这伙食人土著,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杀得乱了阵脚,纷纷躲藏,他们何曾想过有这么厉害的武器,又来的这么突如其来。

此时他们的头人眼中早已血红,认定了我就是这帮人的头目,就带着7~8个跑在前面的土著“哇哇”叫着,向我们冲来。我举弓再射,同时喊“杀!”,大力、能子从左边的草丛里,大颧骨、大嘴从右翼的大树后面,一同扑了出来。

大力冲出,先以棍扫飞一人,便和头人接上了火,两人战在一处,单刀对上了大棍。这两人同属于原始粗壮型的,斗到一起,基本呈势均力敌之势;大力的力气似乎更大点,所以占到了一点上风,但头人使的是刀子,更具有杀伤力;所以两个人斗在一起,一时难分胜负。

去了大力,就看大颧骨,这原始妇女极其凶悍。那是我第一次派大颧骨作战,未想她竟如此好身手,她两手各持一棍,舞动起来,彪悍了得。在她手下,无一回合之将,不是被打断胳膊,就是挥折了腰。

使燧石斧的大嘴也毫不逊色,他提着燧石斧,瞅准了土著,便是力劈华山,所到之处势如破竹,矛挡矛折,人挡人亡。最神出鬼没的是能子,它可以出意想不到的地方扑出来,啃小腿,无恶不作,无毒不行。一看这状况,本来准备护卫在我们身前的长腿,也提矛刺去,在我们的凌厉攻势下,食人土著前锋的进攻顿时土崩瓦解。

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战斗,进入白热化,那些受到意外的攻击的食人土著,发现树上的隐匿的人后,便集结着后上的人,依仗的人数优势开始顽抗,纷纷操起用手中的武器向上投掷,和爬在树上的一伙人展开了远程攻击战。

我观察着整个战场,不断拔箭射向那些,冲过来的食人土著,正个战斗的局势转机发生在大约5~6分钟后,当时头人正与大力的决斗也上演到了高潮,大力取头人腰际,被头人闪过,复当头一刀劈来,大力慌忙回棍搁挡;由于这刀来势太猛,骨刀竟被卡住,大力“吼吼”大笑,头人见机一脚撩阴腿,正踢中大力下身,大力向后退去,头人欺上;幸亏被我瞅见,一箭射去,正中他的胸膛,头人闷哼一声,仍欲扑,我身边再一箭飞出,射穿了他的咽喉,吗哪得意微笑的同时,头人来不及惨叫便倒地死去。「他到死也不会明白这个取他命的,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上前关照大力,他伏跪在地上,单手撑地,一手捂住下身,抬起头来,一边痛苦地流汗一边挤出笑容,“硬!硬……”

另外一边,秃子带领了一伙人爬在树上,和树下的食人土著展开的战斗,显然占到了上风,从上而下的箭矢不知道要比从下而上的骨头抓挠、骨头钉耙强上几倍。

这会,这伙食人土著,发现在前面的头人已死,又见大颧骨、大嘴等人挥舞着家伙杀了过去,于是大乱,开始四散逃命。

我见此状,也欲领着剩下的人掩杀过去,但此时,秃子这伙人已经杀红了眼,他们丝毫不顾逃跑的土著,而是见到地上倒地呻吟的人,便跳下树来,用箭头往其身上猛戳;树林中惨叫连连,血肉横飞,其行为之疯狂,场面之惨烈,与生食其肉,不恍多让。

这个时候我想劝阻他们都办不到了,只得让大颧骨他们把这些人拉开,等他们全部平静下来。我们再一路追击食人土著,直到他们驻地也再无一人,他们早已经带着老弱,跑的一干二净了。

我欲迁怒于秃子那伙人,但见他们当时表情又于心不忍,这些人浑身是血,毛发上尚有残肉,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带有悲戚……所以此事只好不了了之。

此役,食人土著共死31人,包括头人,无一生还;我方,死3人,伤5人,大嘴的腿部中了一矛,好在伤口不深;那名参战的孕妇腹部受创,情势危机……

我的第一次史前战争落下帷幕,我方获得了大捷,但我高兴不起来。

大约有20几个包括伤病老人妇孺在内的食人土著,逃进了原始森林,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虽然他们的头人已死,人数也不多,但仍随时有可能对我们报复,这种事不得不防。人的报复心很重,原始人也一样,更何况他们还是食人的。

我当然不可能带着人去招安他们,说什么“只要归顺,便封王赐侯、加官进爵,”他们听不懂,还会把我窜在火上烤,所以跟食人土著,谈这个是没有用的。

有一个问题,我没想通,「他们为什么要吃人呢?」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可以是饿了,也是可以仇恨,更可能想吃哪补哪;这又可以推理出这伙人的生理有缺陷……

「好吧,我又开始揣测原始人的想法了,这个是傻瓜行为。」总之有这样一伙人的存在,让这片丛林变得很不安全,我们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当天,救治伤员和埋葬尸体后,我就把人分成两组,一组编制箩筐和担架,另一组人采集所需要的东西,争取第二天就能离开。

采集食盐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这种事并不困难,只需要用工具将成块的食盐凿下既可。事实上,在我国古代就有这种晒盐法,他们在海边筑起海涂,把海水引进海涂,经太阳曝晒,海水逐渐浓缩,最后结晶析出食盐。

在我看来这些盐都是能直接食用的,是经过长期日晒风干结晶出来的。所以说,我并不知道这东西还会含有什么成份,也不会拿去化验,没有那个设备。

事实上这片水域中并没有鱼虾之类的生物,甚至连植物都没有,这点就可以证明,这个地方含盐量极高,要在这里把人溺死,需要在他身上绑上100公斤重的铁块。

为此我跳进湖中证明了这一点,我浮在水里,想了一些事。我习惯在水里想事,不管是温水让人觉得舒服,沉淀心情;而冷水给人带来刺激,让人思维活跃。

这个地方的水温有点高,因此我浮在水面上,想了会沉甸甸的事。

「又挂掉几个……」

我知道这样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麻木的,变得铁石心肠,象是一个冷血的统治者那样。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在改变这个世界的同时,这个世界也在不断地改变着我。

我心中一直有个问题:「这是会是梦么?还是考验?或者是其他什么的?」但这个问题,总是不得而知。这个未知的世界,让我感到无知的痛苦。

当我浮在水中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有几个在盐滩上凿盐的原始人,冲着我微笑;他们比以前更崇拜我了,这些报了深仇大恨的人,几乎要把我视作神明,或者说我就已经成为了他们心中的神明,因为在他们心中并没有神明,而只有我,这就有点——伟大。

在那个时候,为了让自己不走歪路,我给自己定了个目标。那个目标有点高尚,也有点遥远,那就是“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友好、和睦的相处。”

有了这个目标后,我就不再迷惘了,周围的事物又变得真实起来了,这个地方秀丽的风景便再一次尽收眼底。在一阵风吹过后,我听到了背后传来“呱呱呱”的声音,这不是青蛙的叫声,而是一种树。我爬上岸,发现了这种树的秘密,这树的枝桠里长着一个皮果,形状很象铃铛,皮壳又薄又脆,皮果里面长着很多小皮芯,形状象小滚珠子;所以只要这树一晃动起来,就能发出“呱呱呱”清脆的响声。

这种天然的铃铛是暗黄色的,样子也非常可爱。

这种事,按以亡的食人土著头人的说法是“叽里呱啦”,换我的说法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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