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处一室大半个月,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从最开始的香榻缠*绕,到地铺相望,再到一个沙发,一个闺房,最后变成了拒之门外。随着寒冬的加深,他们之间的温度似乎也越来越冰寒。
……
呆愣了近一个时辰,他的衣服已经被零星的雨水淋透,他的心也一点点冰寒。
“花儿真美!”
就在华涛闭目沉吟间,耳边钻了一声柔声细语。
华涛猛转头,西侧墙角,一个白衣蒙面女子立在一株红花前俯身嗅着,边嗅食,边颔首赞叹。
“风儿?!”华涛眉头紧蹙,疾步走到女子身后:“你怎么又来了?”
“风儿的花园没了,原来都被你搬到了这儿。”
“这不是你的花!你快走吧!”华涛急道,他压低音量,神色极度紧张,说话间不断回头瞅着小屋,生怕美女师姐听到声音。好在美女师姐正专心致志开始分切第二炉丹丸,根本无心查看外边,也因为寒风凛冽,声音很快消失进风中。
“这是你的花,如果你说送给风儿,那它们就是我的。涛哥,你愿意将它们送给风儿吗?”白衣女子指着周围笑道。
“不!这些是我送给阿雪的。”华涛毫不犹豫的摇头。
“可是她不喜欢,你们的争吵我都看见了。”
“她迟早有一天会喜欢的。”华涛咬牙道。但他的语气非常虚,根本没有一点把握美女师姐会喜欢他的琴音花草,至少她现在非常生气和厌恶。
“涛哥,当一个男人做任何事情都担心自己的爱人喜不喜欢时,就说明他太溺爱她了;也说明这个男人在女人面前没有自信。阿雪太骄傲,太守旧,连几支小小的花草也不愿意为男人牺牲,恕风儿直言,她不适合你。”
“你,快走!否则我……”华涛咬牙哼道。
“否则你想怎样?抓我?打我?还是杀了我?”白衣女子每说一句,就向前走一步,逼得华涛连连后退。
华涛暗暗呲牙,一连退了七八步后,发觉已经到了墙角,他已经退无可退,而女子继续前进,毫不犹豫就搂住他的虎躯。
“不!风儿,你会害死我的~!”华涛颤声道。
白衣女子更加直接大胆,不仅将一对玲珑玉峰压在他湿漉漉的胸膛上,还撩起白巾一角,抬起螓首,追寻那张哆嗦着的大嘴。
被白衣女子搂紧的一刹那,华涛脑海再度电闪雷鸣,他心儿颤抖,脑海混沌,双手情不自禁就抱在女子的腰肢上。
“放开涛哥!”一声轻哼传来,蓝影晃动,西侧屋顶俏生生立着一个蓝花睡裙的金发美女。
白衣女子看见金发美女刹那,骇然松开小手,一个旋身,手中多了一把金色小手枪。
“你身上不错,可惜级别稍低了一点,我刚才如果要弄你,你已经死了。”金发美女挽着手中的瑞士军刀,摇头冷笑不已。
“你是杀手?”白衣女子咬牙道,说的是一种华涛听不懂的言语。
“你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杀手吗?还毫无遮拦,连面巾都不戴一条?”金发美女反问,说的也是同样晦涩的言语。
“哪你在涛哥家中干什么?”
“咯咯!小妹妹,在涛哥家中不上床,还能干什么呢?哦,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涛哥的床伴兼贴身女保镖。”金发美女轻挑黛眉,笑容带着戏谑。
白衣女子眼中现出惊慌之色,娇躯激灵了一下,咬牙道:“你瞎说!阿雪会让你跟涛哥上床?”
“唉,你们都out了,本美女不需要任何人允许,只要自己愿意,说上就上,明的不行,就偷着上。当然,你不要误会,我一点不爱他,只喜欢他雄浑的身躯和淡淡的汗臭味。”
“无耻~!”
白衣女子狠声骂了一句,又瞪了一眼怔怔看着她们的华涛,转身掠上北侧屋顶,几个纵跃,消失进夜色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