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三,大雨渐止,多云转晴。
汉军踏着泥泞的草地向南越军前锋大营发动进攻,这是汉军第一次尝试进攻,前些日子被连绵不断的阵雨,水土不服,消化不良折磨的不行,到今天稍稍整理士气,组织起三万精锐攻营。
对面南越前锋大营也是三万人,以三万对三万应为势均力敌,可是胆小的南越军闭门不出,天真的以为谨守大营可以抵抗汉军的进攻,但是他们并不晓得汉军的厉害。
南越大营外半里,三万汉军扎下大阵,弓弩手排好对准四门紧闭的南越军大营。
“风!大风!”
十排纵列的弓弩手军容整齐,每排五百人的阵容堪称豪华,箭阵的威力也无比的强大。
站在营头上张望的南越蛮兵惊呆了,面对黑压压的箭雨几乎毫无反应的机会,顿时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殷红的血流如雨如注,暴力的弩箭撕开蛮兵脆弱的身躯,内脏和鲜血洒落一地。
南越蛮兵吓的直打哆嗦,万万没想到汉军打仗不讲规矩,营门前高挂避战牌应该谨守规则行事,汉军根本无视避战的规矩,一箭就把避战牌射下来。
简陋的木制营门挡不住太久,营外的箭阵一刻不停的射来,南越蛮兵很努力用弓矢还击,但是南越的技术实在太差了,六十年前携带来的秦弩早已朽烂不可用,以南越当地的软木制作的角弓不堪大用,射出的箭矢软绵绵的只有几十米射程,隔着一道营墙飞出去就没力道了。
营门外军鼓震天响,营门内人心惶惶不知所错。
“反击!”
“不行啊!汉军太厉害了,我们挡不住。”
南越大将吕钦气连斩数名怯战的军官,依然止不住动摇的军心。汉军来的太快太急,雨过天晴就立刻发动进攻,以至于南越军还没想好是再打一次还是撤走。
咚咚咚……
营门在颤动,汉军终于要攻营了。
“将军,咱们快撤退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吕钦咬咬牙一挥手,三军将士没命的逃走。在大营的南侧留着一个不起眼的门,那是南越人留给自己逃生的小路。
砰!
扭曲的营门被撞的七零八碎,汉军士卒鱼贯而入,放眼四望大营中连个人影都没有。
挑开南越士卒的营帐,陈何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又让他们跑了,这群南越人跑的比兔子还快,像条泥鳅滑不溜手啊!”
“他们跑的了吗?”
陈何一愣。回过头只见陈无伤走进来:“车骑将军派出了两万追兵,想方设法把逃走的南越军留住。”
“这地形不能用骑兵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