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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经济危机终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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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郝秋梅家吃饭的时候,郝校长说,赶明儿去银行开个户吧,回头我让学校把欠你的钱转给你。

“怎么?学校有钱了?”

“再是没钱,也不能总拖着啊!”

“没事的,郝校长,如果没有,你也不必太为难,咬咬牙,我还是能挺过去的。”

“怎么着,也应该缓过来了。再难也没有去年那种一穷二白困难了。”

于是,郝校长大概说了一下,今年学校的运营情况。

可能是受到我那层层承包制、或者层层责任制的启发,对新来的副校长,他直接给出几点要求、几项指标,便完全放手让他去做。你还别说,效果真的很好,不仅省事、更是省钱。

这学期的学费,总共收了三十万。三分之一用于基础设施的完善,三分之一用于老师的薪酬激励,剩下的三分之一,用于还账与投资。

听他这么一说,建江职高确实是缓过来了,几乎完全走入正轨。

“只是,”我说,“有一件事情还得注意。”

“什么事,你说?”

“就是学生实习与毕业分配的事。这件事如果不处理好,明年的招生,估计就不会那么顺了。”

“咱们不是联系了好些单位了吗?这第一届毕业生,基本上都有着落了啊!”

“这叫什么着落,您难道没看出来,这些企业都在一天天的走下坡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用不了两年,这些企业都得跨台。”

“它实在要跨,我们也没有办法呀!难道,我们还能帮他们起死回生?”

“这都是国有企业,三线系统,国家都没办法,我们哪有那么大能量。我说的是,能不能多个预案、让大家多个选择,万一真的不行了,也能有个落脚处。”

“怎么个弄法,难不成又要花钱聘几个人?万一花了钱,也没能跑出个一二三来呢?”

“这个用不着,人多了去了。”我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

“又要考我?直说了吧,赶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最不喜欢动脑筋的。”

“给每个从建江职高走出去的同学发函,聘请他们作为本校在当地的联络人,让他们闲暇之余,到各个用人单位去走走,宣传宣传咱们学校,同时将这些单位的需求给传递过来。

一旦时机成熟,就可以签署相关协议。联络人凭借协议拿相应报酬,这不也相当于勤工俭学了?”

“耶,这个办法好。不过,经费呢?经费如何解决?”

“每个学生,拿出五十块作为就业基金。另外,我的那笔钱,你给我两万就行,其余的,把它划到就业基金里面去。如果有效益,就算我入的股金,如果没有,就当是我捐款好了。”

“行,那就这么着,情况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那就先做了再说?”

一顿饭工夫,又落实了一件事情,郝家和我,那真叫皆大欢喜。

从校长家出来,我正要去找花悦容,不想,还没等我走出校门,又被郝秋梅给拖了回去,直接拖到桃树林里。

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我俩又坐到老地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听她喋喋个没完。

我说,郝校长怎么突然想着要还我钱?原来是她在背后倒的鬼。

她知道,因为那个晚上,我已经一贫如洗。就算没有那个晚上,她也知道,那个状元酒,已让我亏空了一大截。于是,她便向郝校长提起,说那天那个状元酒,由于学校去的人太多,准备严重不足,不得不采取自助餐形式,结果……

郝校长仔细一想,然后再粗粗一算,不用说,我已经严重赤字。于是,在九月的月度例会上,他便提出了三个一资金分配方案,并获得了全面通过。

说完钱的事,郝秋梅又说了,她在三中的种种表现。

她说,刚刚进入高中,她就当上了学生会干部,身兼数职。有学生会副主席,文体部部长,校刊美术编辑;然后,还有本班的语文课代表,文艺委员。

卧槽,那么多职位,忙得过来吗?

“没事,”她说,“学习好并不等于能力强,就像你,成绩虽然一般般,但是,有几个人有你牛?”

“你可不能学我,我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又不愁吃不愁穿,干吗非要跟我比呢?有机会,还是得好好读书,有些东西,可能现在看不出,但是到了某个时候,或者到了某个地方,你就会感觉捉襟见肘。什么叫学生,学生就是……”

“好了好了,别一开口就没完没了。”

是我没完没了,还是你没完没了?真是的。听你叨了半天,我这都还没说上两句呢!

其实,我真想好好地听她说,因为,不管是内容还是声音,抑或是她的小鸟依人,还是挺让人享受的。可只可惜,我的心不闲。我总是有一种预感,感觉事情实在太顺,太顺了会不会又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昨晚,仅仅一顿饭,学费便迎刃而解,甚至还绰绰有余;

今早,龙恒祥也恢复如常,还说如有需要,可以把工资钱给我;

午后,那个柳青雨,又偷偷拿来几百块钱。她说,这是三天的营业流水,还没上交,如果急用,就先拿去吧,回头她再跟姐姐解释;

晚上,郝校长又说,随时都可以把钱给我,只要开个账户就行。

……

一桩接一桩的利好消息,真是让我欣喜若狂。正是因为这样的欣喜,我才答应了柳青雨,答应她做我的临时女友。

可是,我真正的恋人呢?她现在又在哪儿?她最近好吗?有没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耐着性子,终于等到郝秋梅把话说完。

等到将她送回之后,看看时间,已差不多有十二点。

听说花悦容住在发廊,可晃了几趟也没看到过灯亮,敲门也无人应,难道她回了家了?

按说,她应该想到,我一定会回来的呀!即使回去,也该跟谁交待一句吧?怎么弄来弄去弄了半天,人也没见,也无人知道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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