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亚军一扬脖,把这杯酒喝干,笑道:“妹子有量啊!”
任树萍放下杯笑道:“陈大哥,既然你对我家初夏也挺满意的,这俩孩子也都不小了,你是不是把他们这婚事给定下来!”
陈亚军这会喝的有点大了,大手一挥就要答应下来,陈大官人可不想老爷子这么快就答应了,自己那头还没处理好那,赶紧在桌子底下踹了老爹一脚,陈亚军到嘴的话,赶紧咽下去,咳嗽了一声道:“这事是没问题,不过致远他妈没在,你们是不是等过几天,他妈也来了,咱们坐在一块,一商量,在把这事给定下来。!”
其实任树萍第一次见陈亚军就说这事有些不合适,怎么也得双方大人见了几次后互相多了解下在说这事,不过她心里一想初夏都跟陈致远睡到了一块,生怕夜长梦多,怕陈致远这多金又帅的小伙,在被别的女人给勾搭跑了,就想赶紧把这事给定下来,所以才这么着急,听到陈亚军这么说,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陈致远他妈没在,当爹的就这么把婚事给定下来了,这有点说不过去,想到这,一举杯道:“陈大哥说的对,是我太着急了,其实啊,我这么说,也是为我哥想,他就这一个闺女,肯定是早点把孩子的事给定下来,了一块心病,也能早点抱外孙不是,来,陈大哥,喝,等回头找个时间,把嫂子找来,咱们在说这事!”
老陈家,陈树山就陈亚军这么一个儿子,当初本想催着陈亚军多生几个儿子,旺下老陈家的香火,可赶上了计划生育,好在儿媳妇争气,一胎就生了个男孩,要是生个闺女,老爷子得愁死,如今一晃眼,陈亚军也50多岁了,到自己那些朋友同事家的孩子有些孙子、外孙子都生出来了,他也着急啊,心里就盼着早点抱孙子,打陈致远毕业后他就琢磨这事了,可那会家里的钱全供陈致远上学用了,那还有闲钱给陈致远操办婚事,在一个陈致远在京城就是个臭打工的,人又胖,谁家姑娘会上自己这儿子那?这也就成了陈亚军心里一大心病,后来陈致远这小子争气,一下弄出个食疗养生会馆,自己又跑到京城成了大医院的医生,家里又有了这买卖,虽说还没开张,但就冲着这食疗养生会馆的前身帝王烧烤那红火劲,不说日进斗金,一天也得赚个几万,这在林城也算了不得的买卖了,有了这生意,儿子又瘦下来,模样也挺精神的,还是大医院的医生,这给儿子操办婚事,催着他生孩子的事又提上了日程,尤其是十月一那次,陈致远把苏冰旋给带回来,这更刺激了陈亚军两口子,这阵子两口子晚上闲聊全是说儿子的婚事还有孙子的话题,陈亚军恨不得儿子立刻给自己生出个孙子来,这会喝了不少酒,听任树萍一提孙子俩字,陈亚军脑袋一热,急乎乎道:“对,对,我就盼着抱孙子那,我明天就回去,跟孩子他妈说这事,后天就带着他妈过来,把俩孩子这结婚定下来,早点生孩子!”
陈大官人听到老爹这话,差点一跟头摔地上,当初说好,让老爹帮自己拖一阵子,可他几杯酒下肚,一听孙子,什么都忘了,急乎乎要把这事定了,这可麻烦了,可老爹这话都说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说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这话一出口,先不说任树森这些人怎么想,就说初夏,估计她就得伤心够呛。
初夏听到这俏脸更红,偷偷扫了一下陈致远,发现这家伙傻愣在那,悄悄伸出手推了一下他,撅着嘴小声道:“发什么愣啊?你不乐意!”
大官人有苦自己知,这会初夏问了,赶紧回答:“乐意,乐意,这事我想了多少年了,就是现在猛然成真的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大官人这会真想哭了,老妈一来,万一急乎乎让他们今年就结婚,这麻烦可太大了。
初夏听到心上人这么说,心里更甜,低声笑道:“你那傻样!”
陈大官人心道:我可不傻呗,我要不傻,我说什么也不让老爹喝酒,现在好,麻烦大了!
任树萍一听陈亚军这话,心头高兴,连连劝酒,张振福也是在一旁助阵,一顿酒把陈亚军喝得酩酊大醉,撤桌子的时候,说靠在床上歇会,可谁想就这么睡过去了。
陈致远本想把老爹弄到自己那住,可任树森陈亚军睡得正香,便没同意,让他们回家,自己去初夏那屋睡。
陈致远便带着初夏回了自己那房子,一进来,大官人就一脑袋扎在沙发上,心里这个郁闷,自己这爹太不靠谱了,说好了的事,就这么给办砸了!
初夏以为陈致远中午喝了酒,晚上又喝了一些,这会难受了,走过去帮他揉着太阳穴道:“还难受啊!”
陈大官人真想说,我不光头疼,我心也疼,可这话没法说,挪动脑袋,躺在初夏的腿上,把脸冲着初夏的小腹拱了过去,鼻息中闻着初夏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心里总算好受一点。
初夏一边帮他揉着脑袋,一边道:“你妈后天真来啊?”
陈大官人一听这话,哎呀一声:“我头疼!”说完把脑袋死死贴在初夏的小腹上不动了。
两个人同床共枕也好几次了,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没突破外,别的什么都干了,初夏被他这么大吃豆腐,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撅着嘴道:“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以后我你还这么喝不!”初夏心思单纯,就以为怀里这装死的货是因为酒喝多了又疼,可没猜到,这货那头疼非彼头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