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更好奇了,“你这,这,还养着情敌的大爷和爸爸,你厉害,奇女子啊!”他有点讽刺地说。
艾英伤感了,没有理他,直接回到了敬老院,和大柱叔、二柱叔一起搬着菜。
“艾英啊,别生气啊,叔也是为你好啊!”大柱叔很是心疼地说,“能容得下我和你二柱叔的人,才是真正疼你的人。”
“艾英,你撑着这么大一个家,要说让你放下,你也放不下;要说让你就这样辛苦地扛着,我们也心疼,只有一个真正对你好的,才能为你减轻负担。”二柱叔也有点动情了。
陈刚看着不知道是走还是留。此时,艾英已经把他给忘了,干净利索地干着活。
干完后,天刚蒙蒙亮,就直接走到三姐的门前,使劲踢着门,“老板,老板,开门,修车,修车,修车,开门······”艾英使劲敲打着三姐的门。
陈刚看着是修车铺,他也曾经在这儿修过车,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想走近和艾英打招呼回去,又看到警惕的大柱叔和二柱叔,他给艾英编辑了一条短信,就按了几声喇叭,艾英才想起来,向他招招手,他就走了。
三姐揉着惺忪的睡眼,交错地扣着睡衣扣子,蓬乱的头发,“阎王爷呀,叫魂呀,啊,还让人睡觉不!”她很是烦躁地说。
艾英看着笑了,急忙拽着她的手,走到了车跟前,“修车,修车!”她还踢着车前脸被撞破的地方。
三姐整理着眼前的头发,看了一眼,“哎呀,我的清朝遗留格格呀,你是撞日本鬼子的坦克了,还是撞美帝的航空母舰了呀,保险杠都撞碎了呀!”三姐随手摸了一个地方,整个保险杠就碎了,掉在了地上。
艾英一看就心疼了,跺了一下脚,看着陈刚走远的方向。但看着三姐,她又偷笑了,猛地抓着三姐的手,“姓常的,你把我的车弄坏了,你赔我的车,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儿子给卖了!”她“恶狠狠地说。
三姐生气了,眯着原本就小的眼睛,龇着原本不参差不齐的牙,“赖皮,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开着车去约会了,被人家老婆给逮着了吧,不知道撞哪儿了,还赖我,爱修不修!”三姐“气哼哼”地走了,一边走着,还不时地扭头看一下艾英。
艾英看着车也生气,车保险杠没有了,就像一个人的嘴唇没有了,露出牙齿一样的难看,她对着车狠狠地踢了一脚。
但随即就咬牙切齿地蹲在地上了,捂着脚,有一分钟都没有动。
然后,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又走向了三姐的修车店。
她把站在门口刷牙的三姐给拨拉开,进屋就到处找着什么,直到在墙上找到一串车钥匙,在三姐的纳闷下,走到门口三姐的破面包车跟前,一个一个的试起来了,但都不对。
三姐带着满嘴的牙膏沫子,叹息着笑着,走进了屋里,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不讲理,难怪,大清朝会倒闭,都是你这样的皇亲国戚多了,就知道欺负我们老百姓。”她说着把钥匙递给了艾英。
艾英轰鸣着三姐的破面包车,冒着黑烟,猛一冲猛一冲地走了。
三姐走到我的面包车跟前,试着发动了一下,慢慢地开到家门口,看着笑着说:“哎呀,背着我弟弟去约会男人,不撞死你,就不错了,还修车。”她围着车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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