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流言纷纷,直接将故事版本夸大无数,甚至于多了许多版本,一个版本比一个版本厉害。
从最初的强迫小厮在其不能人道之时,嘿咻他,到上了瘾,一好了就把小厮给嘿咻了,然后各种大战后,这李明突然变了性子,对女人失了兴趣,将目标该想男子,上至白发老翁,下至懵懂稚儿,各种乱来,甚至于连家中畜生也不放过,非要酣战淋漓几百个会合方肯罢休。
“噗……”
回春堂后院厢房里,舞悠然初初听到这个传闻,直接忍不住喷了嘴里的茶水,呛得直咳嗽。
乖乖的,这北安县城的百姓那八卦能力也太凶猛了吧,居然能够一夜之间就将事情传到这种地步。
当然,舞悠然才不信是李府之内的人胆敢外传此事,毋庸多说,定是那日潜入李明院子,下迷药后,给那小厮与李明喂下和合丹后的黑衣人散步的谣言。
虽不知他到底在几处地方,用何方式散播谣言,不过看这闹出的动静,若是李德光不将儿子送走,是休想有安宁日子了。
至少,只要这位大少爷一出门,除非是李府死契的仆人外,只要到街上,是个男的,都要回避三尺,甚至于直接清空街道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
一想到原本热闹的大街上,随着某人大喊一声‘李明公子来了’,随后惹人恼的街道上,顿时一阵慌乱,无论是摆摊的还是行走的客人,直接撤退,甚至于一些雄性的牲口也会被主人拽着跑,一边拽还要一边对着牲口喊‘李明来了,你若再不走,可就真要贞c难保了’,随后哗啦啦的,整条街连只苍蝇都飞跑了,更别提一阵风吹来,卷起黄土漫天,一个箩筐就在风中滚呀滚的越跑越远。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舞悠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实在是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
丁大夫也似有所悟,却没舞悠然笑得夸张,毕竟是有点年纪的人了,哪怕脸皮子那么年轻,做事方面却是较为稳重,不似年轻人毛躁与率性而为。
“悠然,这不就是你当初说的结果吗?你有必要笑得这般夸张吗?”纪嵩无奈的摇头笑道。
“是呀,何必笑成那样。外面传闻如何,实际情况咱们都清楚,根本没那么夸张。”蒋陆摇头叹息道。
“可是人言可畏呀,就算不属实,这传出去的话杀伤力也是不小的,若是再让人撞破那个李明的破烂事,那可就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舞悠然笑得乐呵,丁大夫三人却是稍稍冷静下来,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
“悠然,虽说让这个李明无法再去祸害女子,可是换作男子,感觉换汤不换药,这般平白无故害了人终归是不好的。娈童这种东西虽说少,却也不是没有,害的都是无辜人的一身,我突然觉得咱们这般做是否做对了。”
回到回春堂后,因为李府的事情,大家对舞悠然的称呼便随了纪嵩,叫起悠然来。
“放心吧,我不是毫无分寸之人,自然不会祸害无辜之人。至于原因请恕我无法相告,但是我可以表示,唯有坏事做尽之人才会对李明有很大的吸引力。他若是想要祸害人,也只能祸害那些罪大恶极之辈。届时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会吃到苦头的,为那些他祸害枉死的冤魂付出代价的。”舞悠然敛了笑意,颇是慎重的说道。
望着舞悠然那神情,到口的担忧似乎也有了一个安抚的借口。
莫名中,连丁大夫自己也没发现,理智的他居然也会有这么一次盲目相信一个人的时候。
李明那日与贴身小厮大战淋漓一晚后,菊花可称得上是菊花残点点伤,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感觉疼,耳边听着父亲的谩骂声,神经又感受着下人们替他抹药时,那种忽而窜上来的异样感觉,只觉得一直一蹶不振的雄风,居然在那般擦药的过程中傲然挺立起来,让帮忙上药的新任小厮眼角余光瞄到,顿时吓得差点把手里头的药都洒落在地,整张脸都瞬间没了血色,却又只能胆战心惊的赶紧搞定,赶紧告退。
“爹,你说的我都懂。可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再看看你儿子我总算是正常了。不就是一时糊涂做错事了嘛,我保证不再犯便是。更何况,这事情也没什么。喜好男风这种事情咱们家又不是没有,您老不是……”
“住口。”李德光油光的脸上气得涨红一片,若非只有这么一根独苗,真想一巴掌抽死这个不孝儿,居然在这个当口给他整出这种事情来,闹得如今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闹得满城风雨,百姓情绪躁动,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