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
苏酒儿刚刚回来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爷爷苏寻,还有两边的苏廉,孟氏,苏宠儿。
他们之间的气氛十分的凝重,苏酒儿刚刚踏进门口,明显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仿佛在进行着什么诡异心理战。
她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一边的苏宠儿起身指着她,望着苏寻哭诉:“爷爷,就是这个野丫头,她把热水浇到我和娘亲身上的!”
苏寻目光严肃在看见苏酒儿时缓和了一下,听见苏宠儿说话,眼神又变得凌厉了。
“住口!什么野丫头!你娘亲就是这样子教你和长辈说话的吗?”
苏宠儿被训后,委屈又无助的看向自己的娘亲,孟氏手拉下她,让她坐下。
“父亲,宠儿也是被长歌给气的,你莫要责怪她,是我的责任。但是,长歌今日所做之事,下人的那么多双眼睛可就全都看到,欺辱长辈和晚辈的罪,父亲可不能再饶了她。”
苏寻眼神动了动,看向还站着的苏酒儿开口问道:“长歌,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酒儿本来还在看戏中,突然被点到,她懵然的掀了掀眼皮,“爷爷,的确是我做的。”
苏寻给苏酒儿试了两个眼神,暗示她不要承认,可是苏酒儿敢做就敢当,她怕什么。
惊的苏寻喝水都呛到了。
“咳咳......”
孟氏虽然也没有想到苏酒儿会承认,错愕了一下立马又对苏寻说:“长歌已经承认是她做的,希望父亲这次不要再包庇她了。”
“谁说爷爷要包庇我了,你是不是傻啊?还是脑子有问题,我说的是我做的是浇水是我做的,但是谁让你们私自跑去园亭的。
明明知道我平时就目中无人,对于私自跑到我院子的两个傻子我肯定不会注意了。你们自己跑去,自己被浇水,还来诬陷我。二姨娘,你平日里就是这样子做事的吗?”
苏酒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慵懒的喝了口茶水,又继续开口。
“难不成,你们是想要我的园亭吗?要是想要的话,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是肯定不会给你的。”
园亭是苏酒儿院子的一个小亭子,平日里就是她舒适躺着的地方,苏府的人都知道她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