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原主名时含酒,虽然是时家真正的千金。
但因为从小不在时家,所以十三岁那年回时家仍然不受待见。
亲生父母宁愿对那个假千金好,也不愿意多看一眼她。
只因为他们觉得只有假千金才能代表时家千金出门,而时含酒一个在野寨子生活多年的人,脾气不好、性格火爆肯定上不了台面。
而原主的确蛮火爆的,这一知道自己不讨喜就果断离开时家,弄了间小房子自己住。
除了他们非要她进A市第一中学外,其他日子她过的和以前一样快乐。
苏酒儿先是一惊,这屋里竟然有人。
她抓着桌子的手紧握了下,抬起头发现有两个人正坐在她狭小的沙发上。
一人穿着浑身奢饰品的衣服,手上一直挽着名贵的包包,看向房子的眼里充满了嫌弃和厌恶。
另一个人穿着华丽的连衣裙,坐着的姿势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看脸色虽然是温和的。
但是她那双手微攥着的样子,眉心都散发出了不适应。
这俩人明明看不起她这小地方,却还要硬待着的模样有些让苏酒儿反胃。
这是原主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而这两个人,一个人是原主时含酒的亲生母亲,沈玉淑。一个是霸占原主多年身份,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时知敏。
“谁让你们进来的?!”苏酒儿眉心不由得散发出严厉的气息,不满的开口。
原主本身的确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从小生活的环境就不允许她有好脾气。
好脾气得对好的人。而面对那些险恶的人,好脾气最终只是让他们为所欲为的奠基石。
沈玉淑站了起来,因为地面有些不平,她踩着高跟鞋不悦的蹭了下沙发,精致贵妇脸看向苏酒儿,怒斥道:“你就这样和你亲生母亲说话的吗?”
在沈玉淑起身时,时知敏也起来了。她站在那里,手不小心碰了一下桌子仿佛蹭到什么脏东西,连忙在身后拿出纸巾小心擦拭着。
“如果你口中所谓的亲生母亲是把亲生女儿当做下人一样看待,那么这个亲生母亲要来有何用!?”
苏酒儿带着原主愠怒的气息,再加上本身她对于沈玉淑也没有什么感情说话语气就变成了冷不丁的。
她说的的确没错,这沈玉淑从来不把时含酒当做女儿看,甚至来说连个下人都不如。
在沈玉淑眼里,时含酒是一个妄图抢走她女儿时知敏时家财产的外来者。
而此时时知敏目光看向苏酒儿,被她的眼神被吓了个激灵,但也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
她伸手扶住沈玉淑的胳膊,看向苏酒儿一脸义正言辞开口:“姐姐,我和妈这次是来接你回家的,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和妈说话!”
仿佛听到了个笑话,苏酒儿冷笑道:“接我回家?你们不是最希望我离开时家的么,再说了那是你们的家并不是我的家。”
沈玉淑缓过了点怒气,指着苏酒儿,“你一个时家千金怎能住在这贫苦街道。你把时家的面子置于何地,让时家落人闲话,你开心了吧!”
苏酒儿聊无乏味的回:“怎么这地你都不让我住,是想要让我睡大街吗?再说了这时家的面子关我屁事,落人闲话又与我何干,我开不开心关你毛事。管那么宽,你以为你是印度洋呢?!”
沈玉淑被她给气的急大口呼吸,时知敏伸手拍了拍沈玉淑的背,一副夹心糖苦口婆心的样子。
“姐姐,这妈也是为了你好。你从小受了这么多苦,妈也是想要弥补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妈呢?!”
苏酒儿却不领情,“别叫我姐姐,我和你不熟,再说了这是你妈不是我妈,我想怎么对关你屁事!”
想要弥补时含酒?
这怕是说大话吧,难道她所谓的弥补就是整天指责时含酒说她如何如何,整天拿时含酒和时知敏做对比么。
见她始终不同意,沈玉淑斩钉截铁说:“这次不管你同不同意,这房子原本你是暂且租了三年的,但我已经买下来了,不信你可以问房东。”
又补充,“这次你愿意回去得回去,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话刚刚落,苏酒儿放在一边书包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一看是房东,肯定是说着这房子的事情。
“哎,小酒啊。我和你说这房子果真和你说的一样有人花大价钱来买。”
“然后呢?”
“然后我这不是按照你说的嘛,把价格抬高,果然她们竟然都愿意花钱买那已经破败不堪的房子。这年头真搞不懂有钱人的脑子,这房间也买。”
苏酒儿看了一眼那两个傻子,又点了下头,“的确是有点傻。”
“现在这房子多亏了你的福,卖出去了。答应过要免费让你住三年房子的话可算数了,所以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方便搬房子呀。
这房子已经是别人的了,所以现在要立马搬空才行。
不过小酒啊,你放心,我已经给你弄好了一个房子,就在附近不远处,你随时都可以搬过来。
要是你现在搬的话,我可以叫人去帮你。毕竟你可是帮了我卖出个破房子的大恩人啊!”
房子很安静,已经好多年没有装修过了,隔音效果也不太好。
所以房东的话,站在几步远的沈玉淑和时知敏也听得一清二楚。
看她们两个精彩的表情变化,苏酒儿很满意的翘了下嘴唇,吐出了几个清新愉悦的字:“好,那就麻烦王姐了。”
电话那头的王姐还在处于高价卖出破房的兴奋中,立马开心答应:“好勒,我现在就带人过去帮你搬东西啊。”
挂了电话,苏酒儿看向满脸不可置信的沈玉淑和时知敏,她眉目轻佻,给自己倒了杯水。
“不得不说,今天这事还得感谢二位。要不是二位,恐怕我也不能免费住进比这还要好的房子了,所以这杯水就当是我给二位道谢了。”
她的笑很张扬,刺痛了沈玉淑和时知敏的眼睛,冲击着她们两个大脑的人生观。
这、她们刚刚是做了无用功被时含酒这个低贱的人给摆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