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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兰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宋文祥的身影,要说她怎么知道宋文祥昨晚睡在床上的,主要是因为昨晚睡到半夜,小木头尿了不舒服就哭了,她摸着黑起来给孩子换尿布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略微沙哑、困顿的声音。
“孩子怎么了?”伴随着低沉的男音,沈兰感觉到身后的床位在震动。
“木头大概是尿床了。”沈兰也没有隐瞒地回道,这是她感觉到身后的人在下床,不一会儿屋里就亮了起来,原来是这人下床去点亮的蜡烛。
屋里有了亮光,沈兰才将被子小心地掀开,摸了摸儿子身下的小褥子,果然已经湿了,赶紧打开床头的小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块干净的尿布先给儿子换下,然后将儿子抱到旁边干爽的地方,才将床上被儿子尿湿的小褥子和尿布拿起来准备放到平日里放换洗衣服的地方,只是还没下床就听到有人打着呵欠开口:“我来吧,跑出跑进的要受凉。”
说着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尿布和小褥子,见此沈兰也没说什么,反正儿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既然做父亲的愿意帮忙,她也乐得自在,这么一想沈兰心中也平衡了一些,转身将儿子重新抱回原来的地方,因为担心儿子会尿床,所以沈兰一开始就在床上垫了小褥子,这么一来就不会将原本的褥子尿湿,这会儿还能再睡。
接着自己也躺了下去,然后将小儿子搂进怀里,侧过身背部朝外面,有些紧张地将衣裳拉开一些。匆忙将ru头塞进儿子的嘴里,然后也顾不得会闷着儿子,将棉被拉上来一些盖住自己和儿子,这才心情平静地给儿子喂着奶,原本尿过一场的小孩子这会儿还在哼哼呢,被母亲这么一喂,立马就住了嘴。乖乖喝奶去了。
那边将尿布和小褥子送走的宋文祥回到床边。就看到沈兰背对着自己,左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抚着被子,还在好奇沈兰在干什么。忍不住偷偷伸出了脖子去偷看了一眼,就见沈兰脖子下面的衣服皱成一团,一颗黑色的小脑袋正埋首其中,这么一看自然就明白了沈兰在干嘛。顿时只觉得血液朝头上涌了过去,闹了个大红脸。却又故作镇定地坐上床。
随着身后的动静,半瞌着眼的沈兰不禁有些紧张,可是等了半天只感觉到身后的人拉了另外的被子躺下,就没有了声响。如此一来倒是松了口气,这人总算学会了尊重,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勉强和强迫自己。这么一想沈兰倒是安心了不少。
其实同样躺下的宋文祥也有些不自在,之前虽然也是心中不安宁。可是至少那时候知道沈兰是睡着的,跟现在的情况自然有所不同了,虽然同样躺着,可是心思却是无法镇定下来,只能屏着呼吸努力压抑心中的绮思了。
紧绷着身体僵了一会儿,沈兰慢慢就放松了下来,怀里的孩子还在吃奶,可是她却有些犯困,眼皮不知不觉就耷拉了下来,等到孩子吃完了奶睡去了的时候,其实她也睡了过去,倒是背后的宋文祥听了半晌都没有动静,忍不住抬起身子,侧过去看看母子俩的动静,结果一转过去就闹了个大红脸,原来小木头吃完奶后,就松开了ru头,虽然依然侧卧在沈兰的臂弯里,可是却也拉开了一些距离。
宋文祥这么一看,自然就将沈兰露在外面的部位看了个清楚,顿时尴尬不已,忙往身后倒去,什么都顾不得,直接拉了被子盖住了头,呼吸急促地躲了进去,半晌没听到动静,才偷偷摸摸地伸手去给沈兰把被子拉上来一些,这才起身去熄了灯,后半夜自然也就睡不着了,一听到鸡啼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穿了衣物落荒而逃,而依然沉浸在梦中的沈兰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了。
沈兰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自己穿戴整齐了,而徐氏则进屋帮着石头穿衣裳,香菱也去放置换洗衣物的地方,拿了石头昨夜尿湿的小褥子和尿布等去清洗,徐氏给石头穿好了衣服后,将石头抱下床后,又去弄小木头,沈兰则是去了洗浴室洗漱了。
早上吃完了早饭,宋文祥跟沈兰说了一声就出门去了,沈兰倒是问了一句,要不要让沈长生跟着,宋文祥直接拒绝了,说是有公务要处理,不方便带常随,沈兰见他说得严肃,也不甚在意,原本也只是问一句罢了,算不上什么真心,这会儿他说不要,沈兰自然不会去浪费那个气力来安排了。
宋文祥出了门,宋氏夫妇就找上了门,一进门宋如海就一脸讨好的笑容亲切地开口道:“兰娘,祥儿出门了啊?这是干什么去了?”
原本就不是多么和睦的人,虽然沈兰让人住了进来,却也只是面子情,一般很多时候都不大愿意搭理人,可是终归她是媳妇,公婆问到脸上也不好不回不是?
“公公,我也不知相公要去哪里做什么。”沈兰一脸平静地开口。
“他没跟你说?”宋文祥挑眉问道,见沈兰摇了摇头,面上露出不屑的神色,然后又开口问:“那他说没说他现在在军中是什么情况,这次回来了,还走不走?还有他弟弟的事儿,他已经去军中,哪有让他弟弟又募兵的道理,不管怎么样让他走走关系把文福给弄回来,就是不弄回来,也该多照应照应文福。”
听着宋王氏的话,沈兰怎么听怎么别扭,什么叫宋文祥已经去了军中,就不该弟弟再去?这不是明摆着偏心么?至于说什么把人弄回来,难不成那军队是宋文祥家的,是他说了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