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比我大吗,自己猜啊”
“切”
“你怎么学我啊,坏蛋”
“看书啦”
“文玉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申又珍实在不忍再说什么话打击她了。
“离都离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了”傅文玉强颜欢笑道。
申又珍叹气道“明知是他的不对,你为什么要先提出离婚?”
傅文玉的眼泪终是没忍住,她擦着眼泪叹气道“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要论个究竟,应该是我错在先”
“为什么?”申又珍很是不解。
“那个丫头比我家玉器大几岁,你说我做了几年的小三啊?”说道这个傅文玉还是有气的。
“怎么会这样,季怜雪和他不是早分手了吗?”申又珍最痛恨这种事情,最痛恨小三,她的家庭也是被小三给破坏了,可是傅文玉她根本就恨不起来,唯有同情。
傅文玉眼神闪烁道“我怎么知道”
申又珍看到了她不自然的眼神“你在心虚?”
“没,没有,我哪有心虚啊”傅文玉结巴道。
“对我,你都不愿说实话吗?”申又珍苦笑道。
“我,当年我爸知道我喜欢他,就拆散了他和季怜雪,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季怜雪甩了文物,后来的事你都知道的”傅文玉说完后看了一眼申又珍,又珍是她的好朋友,她并不想隐瞒她,只是又珍的家庭是被小三破坏的,所以她一直没告诉她实话。
“所以,你提出离婚并不是以为他对不起你,而是你对不起他,你在赎罪,对吗?”这么多年了,申又珍早已练就了看穿世事的本领,所以遇到这样的事她没有眼泪了。也只有傅文玉能明白她,看懂她。
“又珍,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现在已经受到惩罚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傅文玉几乎是哭着说完整句话的。
申又珍擦着鼻子道“算了都过去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说到这个傅文玉不免忧伤了起来“办完最后一件事,和我妈出国去”
“什么事?”申又珍严肃地问道。
傅文玉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季晨月会改名字,还有她和玉器上学的事,现在这些事都很麻烦,所以我打算帮他最后一次,然后,离开。”
申又珍苦笑道“看你这样,我突然觉得小三好伟大,我是不是应该对小三改观呢。”
“你还嘲笑我”傅文玉拿着擦眼泪的纸巾往申又珍身上丢。
申又珍接过纸巾说道“我还当你是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嗯,有啊。你可以暂替我的工作,这样我明天就可以出国了”傅文玉挂着眼泪微笑道。
申又珍打趣道“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傅文玉一把抱住申又珍“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嗯,那你要记得回来看我“
“我会的,我女儿还在这里呢”
“我是让你回来看我,不是你女儿”
“都一样”
“哈哈”
房间传来一阵欢笑声,是离别的欢笑,更夹杂着不舍与悲伤。
管文物捧着一堆纸从办证的大楼走出来,眉头紧锁“这证件是不是真的,这么简单就办好了?”
“老爸,你回来啦,姐姐名字改好了吗?”玉器端着一杯绿茶递给管文物。
“办好了,很顺利,明天你们过几天就可以上学了”管文物摸摸玉器扎着羊角辫的小脑袋。不禁在心里感叹道“这丫头,自从我跟文玉离婚后突然就变得懂事了,还主动倒茶给我,真的张大喽”
“老爸,你在笑什么”玉器歪着脑袋问道。
管文物一把抱起玉器把她跑到空中又接住,宠溺道“老爸在笑我们玉器长大了懂得关心老人了”
“老爸,一点也不老。可是我才6岁,还没达到上小学的年龄”
“老爸已经把你的年龄改成7岁了,把你姐姐的也改成7岁了,你们明天就可以上学了”管文物开心道,今天是他这一个月来笑容最多的一天。
玉器脱开了管文物的怀抱道“姐,听到没有,你又年轻两岁了”(这里用“又”是因为季晨月来自千年前,相对玉器至少有好几千岁了,一下子变成9岁,年轻了很多啊,现在户口年龄又减少了2岁,所以用“又年轻了”)
“姐,你听到没,我在和你说话呢”玉器吼道。
“听到了,我在看新闻,别吵啊”晨月又调大了一点音量。
“新闻?我也去看看”管文物是最喜欢看新闻的了,尤其是考古一类,管静竹就是他的杰作啊。
晨月道“爸,你来啦?”
“嗯,一起看啊”管文物的视线早已粘到了屏幕上。
管玉器很不满他们俩一个性格,都对古文字画和考古感兴趣,可惜自己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曾经还有一位算命的老人说她会成为K大新一待的历史系教授,简直是胡扯,更扯淡的是管教授竟然相信了。
“什么,石棺?”玉器一听到电视里说的是石棺,立马连人带视线一起移到电视面前。
“老爸,电视上说你送给博物馆的石棺给那个地方带来了灾难,是真的吗?老爸姐姐?”玉器看着两位被电视屏幕定住一样的人喊了好几遍。
“别吵”两人异口同声地对玉器说着简洁的两个字。
“哼,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电话已经响了好几遍了”玉器愤愤地说着自以为能让他们后悔的事。
可这两位还是盯着电视一动不动。
新闻终于放完了。
晨月首先发问“爸,你说博物馆那一带的灾难真的是石棺带来的吗?”
“不知道,博物馆又没通知过我”管文物意味深长地摇着头。
坐在角落里的玉器终于发话了“你的手机早就响了好几遍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管文物迅速地翻开手机,果然都是博物馆的电话。
管文物打了回去和对方聊了好久,才回过来对着自家女儿说“博物馆的人一早就来找我了,说不定快到了,我得出去一趟”
“什么事,这么着急?”晨月担心地问道。
“没事的,他们就说让我带路,把石棺放回它原来的地方,看看是不是能避免灾难”管文物一边说着一边换着外套。
管玉器本来不想理他们让他们后悔的,现在自己也忍不住好奇道“石棺原来在哪里的?”其实她是想问“你是在那里挖到姐姐的”碍于礼貌,她就用了一个简单问句。
“汾邙山,我就是在哪儿找到石棺的,现在就是要把它放回汾邙山”说着管文物拿着考古用具就出发了。
“‘汾邙山’名字真难听,真不知道是谁取得”玉器小声嘀咕着。
两天后,玉器嚼着面包说“姐,你说老爸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嚼了两天面包了”
“我好像看到爸爸了”
“真的,在哪?”玉器兴奋道。
“电视里”晨月眉头紧锁,因为她看到了熟悉的场景。
玉器急忙挤到电视机旁“原来老爸也有帅帅的时候,这个就是‘汾邙山’好奇怪哦”
一旁的管静竹早已石化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这座山一直都叫‘汾邙山‘”
“你怎么知道?”玉器好奇地问着。
“因为我来你家之前一直呆在那座山里”静竹神秘地说着。
玉器打着哆嗦摆出一副奥特曼的交叉手势道“打住,老爸不在家,你不准吓我啊”
静竹无辜地耸耸肩“是你要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