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肤色,这潮红,这美貌,任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别碰我!”纪子岩嫌恶似的打开他的手,却是使不上力来。
王为人将她打横抱起,犯贱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会儿你就会求我要了你”
被他这么抱着,纪子岩只觉得口干舌燥,眼前陷入模糊,身体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子岩用力咬破舌尖,任疼痛蔓延,至少这样会使自己清醒一些。
回到王府,王为人将她往床上一放,就这月色看清她绯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神,只觉得下腹的**难以忍受。
大掌抓住她雪白的衣领,猛地撕开!
“放开我!”衣服撕碎的声音猛然惊醒了她,奈何自己使不上力。
王为人不理会她的反抗,深入侵犯。
忽然‘嘭’地一声,王为人整个人趴在了纪子岩胸前,没了动静。
子岩虽迷茫,此刻也看清了面前的人。
冯季卿收回了劈在王为人头上的手掌将纪子岩抱起,离开了王府。
本打算调查王绛,却发现王为人鬼鬼祟祟地抱着一个人,凑近了才发现是纪子岩。这个谪仙一般的女子怎可任这厮抱着,追及至此救了她。
冯季卿一路上抱着她将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纪子岩浑身抖的厉害,外界寒风凛冽,而她像是身在火炉,身体的灼热与外界格格不入。
用力揪紧他胸前的衣服,放佛是错觉,他身上的味道竟叫她无比的安心。
纪子岩使劲地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
感觉到她的异样,冯季卿加快了脚步,很快便到了她的住处。
冯季卿将她放到床上低头瞅这她红的异常的脸庞,不得不说她现在的模样美艳至极,想也知道是中了媚药,而要解媚药最直接的就是男女交合。
这方法,对冯季卿来说,可以直接省略了。她很美,足以用仙女形容,但是他的心里住了人,无法在装下别人。
那么剩下的办法找到了浴盆,将她放在里面“你等一会儿,我去打水”
冯季卿快速提来冷水,倒入。这样的冷天,这冷水应该可以缓解她的灼热。
纪子岩没有说话,许是冷水的舒适让她一时忘记,没入水底。
冯季卿急忙将她从水里捞出“你怎么样了?”
原本冰冷刺骨的冷水竟有些温热,看来她的药中的不轻。
纪子岩双眸紧闭,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直到冯季卿的触碰,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紧闭的双眸微睁迷离中充斥着**,纪子岩的唇慢慢地靠近,冯季卿的心跳的厉害,慌乱地推开她,道“纪子岩,你清醒点!”
这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听得她心里有微微地刺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热”纪子岩不安份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冯季卿急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脱衣服,转头看向别处,心一狠,将她再次按入水里。
纪子岩抓紧他的衣襟一把将他拽进木桶,两个人挤在一个小小的桶内,衣裳全湿。水温却在上升,加上他身体的温度。
冯季卿的定力很强,但是她的诱惑也很大。
索性抬起她的双手将自己的内力输给她,希望自己的内力可以压制住她的药力。
他的内力此时此刻就像一股清泉在她身体里流动,将燥热的她驱逐,放佛置身于一湾碧潭,舒适感渐升。
脸上潮红渐退,纪子岩缓缓的睁开眼,只见冯季卿浑身是水,双眸紧闭为她输送着内力。从来没见过他浑身浸湿的模样,不过这样子对她而言却充满了诱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使劲地摇摇头。
季卿睁眼“清醒了?”
“恩”她软软地点头。
的确清醒了,但和他发生的事却记得很清楚。
冯季卿从木桶里翻出,伸手将纪子岩抱出。
“你要做什么?”纪子岩双手交叉护在自己胸前,警惕地看着他。
冯季卿无声淡笑“怕你没力气,抱你出来,你想一直坐在里面吗?”
他要想做什么早在她投怀送抱的时候就做了,何须等到她清醒的时候。
子岩松开手任由他抱着,尽湿的长裙紧紧贴着身体,胸前若隐若现,而他的目光却从不流转那儿。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踏实。只是木桶到床边的距离太短,这份温暖,她来不及咀嚼。
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她裹上,冯季卿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没想到右护法也会中招,还中的那种药!”幸亏自己内力深厚定力也不错。
面对他的嘲讽,她没有想象中的愤怒。
纪子岩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轻轻地开口“谢谢你!”
“原来你不但会笑,也会说‘谢谢’啊!”冯季卿继续讽刺。
纪子岩没有说话,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冯季卿道“你好好休息,我该回去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他的语句很温馨。纪子岩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荡漾在扩散,痒痒的,却又挠不到。
她不知道,这是感动!也正因为这点感动让她从此在心底埋下了对冯季卿爱的种子。
冰冷的蛇蝎美人也有融化的时候,她和冯季卿的游戏正式拉开帷幕!
季卿回到府中已是深夜,他的房间还亮着烛火,季晨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傻瓜,你还真的在等我!冯季卿一边把她抱上床一边在心里骂道,但脸上却堆满了笑意。
翌日朝堂有些人来了跟没来似的,有些人来了让人气愤不来让人仇恨。
辰冥寒每每见到冯季卿总有一种欲杀之后快的感觉。
“丞相把朝堂当做什么地方,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辰冥寒一手打在龙椅上,眸子中的寒气直射冯季卿。
“微臣前些日子身体不适,所以”后面的不言而喻。其实在他心里朝堂就和学堂一样,说了也没人懂。
“冯季卿,你不会也像王大人一样被歹徒行刺了吧?”辰冥寒嘲讽。
季卿低头浅笑,随即抬头道“正是如此,微臣在王大人的府上遇刺,所以怀疑王大人与黑风寨勾结”不管怎样先用黑风寨的事绊住王绛,自己在找机会调查。
“皇上冤枉,老臣根本就没见过丞相大人”王绛吓得跪倒在地。
这场面有些棘手,辰冥寒的手指在龙椅上不停地轻点,他在思考,最后的结果是“王大人,冯丞相是何许人也,他岂会冤枉你?”这话是说给王绛听的,实则在讽刺冯季卿。
可惜王绛不明了,季卿不在乎。
于是乎,辰冥寒又道“既然如此,那么王大人就罚俸禄一年禁足一个月,至于剿灭‘黑风寨’事就交给丞相你了!”
什么?剿灭黑风寨?冯季卿头大了,刚和管玉器修好,现在要他去剿她的山寨,这算哪门子事?
“谢皇上不杀之恩”王绛叩头,这次只罚俸禄和禁足已经格外开恩了。
冯季卿憋着一肚子的气,道,“臣领命!”
“你们这些废物饭桶”一路上,王绛的骂声和他脚步一样从未停过。
君主不能骂,丞相不能开罪,现在只能打骂下人出气,够憋屈。
到了府前,骂声乍停“为人”歇斯底里的哭喊声震动整个府邸。
只见王为人血肉模糊的身体,不,是尸体,被悬在王府大门前,那场景只叫一个——“惨!”
王绛抱下他的尸体跪在地上痛哭“我儿啊你到是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