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锦月离去的背影,楚沐汐道,“锦月,若我对司徒帘素动手,你会不会原谅我?”
锦月脚步微顿,仅一瞬又恢复正常,凉凉地说道,“自她负大哥,弃月刹,忤逆犯上之时,司徒家已将她除名。”况且她又不是我的亲妹妹,管她作甚?我锦月此生的妹妹只有一个,是任何人也替代不了的!
有了这番话,对于接下来的事她便问心无愧了。
介时,墨凝允匆匆来袭,两个人在殿门口相互打了个照面。看着墨凝允脸上洋溢的笑容,锦月由衷地想到:允儿,愿你一世安宁,就此般一直幸福下去,不忆起前尘纷扰往事!
墨凝允蹭地一声蹦进殿内,轻唤了一声沐汐姐姐,露出邪恶般的微笑,“司徒司徒帘素现正囚于我宫殿下的牢笼中,沐汐姐姐可要前去“探望“她一下?”
楚沐汐嗯了一声之后道,“老朋友前来做客,怎能不好好招待她一下。”随即露出友好、好客般的表情,禀退了所有的宫人,随墨凝允一同前往允慈宫。
一路上,所有疯狂的念头都在她的脑海中演练了一遍。
“嗨,司徒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最近怎么样?”楚沐汐敛去所有的神情,笑靥如花。
司徒帘素低头瞧着自个身上的伤痕,抬眸望向眼前人,愤愤地道,”你们都是恶魔,都是疯子!”
上天给了他们一颗炙热的心、天使般的外表,却掩盖不了她们内心的怨念。
她们秉着此仇不报非女子的原则,只因世人欺她们心中所念。
楚沐汐皱眉,无辜地说道,“允儿,咱们有说过我们是天使吗?况且天使那般高贵,我们怎敢高攀!”
“嗯。”墨凝允附和得点点头,“沐汐姐姐,我们没有说过哦!”
“是啊,没有说过。”楚沐汐意犹未尽地叹了一声,“如此……这般……司徒千金不妨享受一下我为你准备的盛宴吧?”
“你……你想干什么?”司徒帘素的眼中呈现出一抹惊慌。
楚沐汐回眸,灿烂一笑,“你猜?”携着墨凝允一同到帘后坐着,欣赏这女人的别样狼狈。
阴湿的囚牢中,星火照亮整间房子。十字架上绑着的女人垂着头,发丝遮住大半边脸颊。哺一抬头,数十种刑具在她眼前展见,却无一种她叫的出口。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根本无法驾驭那少年蛊毒,妖艳的脸上无一丝血色。
吐出一口浊气,声辞凛然,“楚沐汐,你究竟想怎样?”
“想怎样?”楚沐汐大笑,“司徒千金难道不明白吗?我想你死!若不是君痕怎么……”猛然顿住,恶狠狠地看着她,“你不配知道!但我杀你之心早已驻扎!”
“君痕哥哥……”司徒帘素轻声低喃。
可一旁的墨凝允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就甩了她两个巴掌,“你不配哦提皇兄的名字!你个烂人!”
“来人,上刑具!”楚沐汐轻皱眉头,不愿多做纠缠,此冤大头还是趁早解决了好。
上来两个嬷嬷,各端着一个托盘,里头躺着数十根十公分的钢针。
众人不解,看向楚沐汐,只见她铁青着脸,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笑得阴森可怕。
摊开手示意给她一根钢针,嬷嬷会意递了一根上去。楚沐汐握着它,左手拉起司徒帘素的左掌,眼睛眨也不眨地朝她的拇指扎了进去。
尖叫声破口而出,指尖痛得麻痹,似乎青筋都被扎断般,可那种痛却从未停歇,因为她感觉到了那钢针一点点没入手指的痛楚。
楚沐汐撤手,转身对着众人,“劳烦两个嬷嬷动手操作完我未完成的事。切不可心存慈念,否则那便是你们的下场。记住了,要十指哦!我回头要验收成果的!”
十指连心!
司徒帘素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蚀心之痛,这是你欠我的,我会一点点讨回!
两个嬷嬷闻言,雷厉风行地抓住司徒帘素的双掌,钢针迅速没入她的指尖。
身后,惨叫声不断。楚沐汐闭目,道,“允儿,我们走!”
墨凝允微张唇角,原来……原来惹谁都不能惹沐汐姐姐啊!太可怕了!全身战栗一片,应声跟了上去。
重重的铁门一张一合,却没有带给那个心灰意冷的女人一丝曙光,非人的折磨还在继续,惨叫声还在延续……
从牢房中出来以后,楚沐汐并未停留在允慈宫,即刻前往乾城宫,贪婪得呼吸着他曾今的气息,墨凝允紧随其后。
“沐汐姐姐……”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楚沐汐打断,“允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残忍?竟能想出如此血腥的惩罚方式!允儿,人心比不起宫城大院,不是他死就是你亡,这便是残酷的竞争!落后就要挨打!”
墨凝允没有接话,皇城险恶,她怎会不知?心中打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毕竟在她细皮嫩肉的肌肤上算是最大的惩罚了,要知道在月刹女子的肌肤就如同面容一般重要,此举已是生不如死,怎料到沐汐姐姐竟然留有后招!
楚沐汐仰躺在贵妃椅上,背对着墨凝允,自兀地说道,“人善被人欺!她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愤然道出这句话之后闭上眼眸,只字不语。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农夫与蛇的故事她没忘,也不敢忘!多年在杀手界打滚她早已放弃功成名就,却必不少次次被人复仇。记得又一次还在她们掌管的地带发生枪击之事,楚沐汐低着头看不清一丝神色,一句话也没说,直到一个月的深夜……一个人单挑了他们整堂,全堂3000人无一幸免于难。
欠她的,就是纳米级的也要讨回!
楚焚月曾今说过:自家妹妹狂起来压根就不能算人!那份血腥众人望而生畏啊!
从贵妃椅上起身,着人下去准备轿撵,吩咐开,“到了再叫我,我先眯一会儿!”
“是!”青儿应声答道。
“来人,给我抓住那贱蹄子!竟然给我偷跑,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一个年老的女声响起,完全性的泼妇骂街。
“你……恶人先告状……你、你是非不分!”一个略年轻些的女声不甘示弱,喊完一溜烟的跑走。
“好啊,还敢给我顶嘴,快给我抓着她!”年老的女人依旧不依不饶。
一阵窸窸窣窣之声传入耳边,轿撵中的娇人眉目不经意皱起,唇边的笑意散去。谁敢扰她清梦?最主要的是梦中是他的柔情,怒火泛上心头,眉目纵冷。掀开帘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青儿小跑而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娘娘恕罪,不该叨唠你的清梦,奴婢该死!”额前冷汗不停的冒着,心中一阵懊悔:刚才为什么不阻止她们,这回死定了!
“哦。起……”楚沐汐的反应很平淡,完全没有了先前那份吃人的感觉。怎奈她的话没说完,一阵颠簸之后轿撵落地,楚沐汐惊呼,那份怒火又被勾起。
掀开帘帐,眼神冷然,一丝凌迟的神色活生生地刮在他们的脸上。
沉声问道,“是谁冲撞了我?”
地下一众静默,无人敢回答。撞到沐汐轿撵的那名宫女弱弱的举手,头却低得低低的,声如细蚊般,“娘娘,是我撞的!”
“你?”楚沐汐扬眉,这声音好生熟悉,宫女身后站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老宫女。楚沐汐扬起红唇,想了想将她方才朦胧之间听到的话送还给她,“不知是贱蹄子,见了本宫也不用下跪。青儿,你说该怎么罚?”眼光扫向青儿。
“杖弊。”青儿无一丝的神色,向处决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一般说出口。
楚沐汐啧啧了两声,“四珍之首的青儿果然铁面无私!”
“来人……”
老宫女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额前都磕出血来,可楚沐汐的眉目却从未皱过一下。
宫女似乎有些不忍,仰起头又默默地低下头,在内心做了无数个挣扎,方才缓缓的说道,“娘娘饶恕了她吧!”虽然自己看不惯她,也不想事情从她身上起身,烧到各处去。
楚沐汐的眉目更皱了几分,低头瞧了瞧地上如此趾高气扬的宫女。在触及她的面容时,脸部的表情缓了不少。蹲下身来,扶起竹青,看着她满身的伤痕,心疼不已。楚沐汐问道,“竹……竹青,怎么是你?不过半月未见,你怎会如此狼狈?”
明明将她安排在君痕身边侍候的,怎会沦为一个打杂的小妹,其中必然由不为人知的事情?究竟是何人,竟然会如此残暴?
我的人也敢欺负,活得不耐烦了吧!
“娘娘……奴婢没事!”竹青起身,摇摇头不想多说一句话,毕竟这事关乎到娘娘的颜面。
楚沐汐愠怒,“身上都瘀青了,还说没事?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既叫我一天主子,那我便是有仇必报的主,不可能让人平白欺负了我的人去!”
“娘娘……”竹青眼眶发热,自己是何等的有幸,竟有如此一个帮衬的主子!犹豫了片刻之后,先打起了呼呼,“娘娘必不得动怒,否则我就成千古罪人了!”在沐汐的点头应允之下,竹青才继续开口,“自打娘娘离去,我就被小路公公安排到陛下身边侍候着。那掌珍姑姑硬说我是狐媚妖娥,是前来勾引陛下的!娘娘明鉴,竹青没有这等心思!”为表衷心还重重地向楚沐汐叩了个头。
这厢,楚沐汐的脸色已有些异样,强忍着心头的不适,道,“竹青,你接着说!”
“是。”竹青俯身,继续说道,“掌珍姑姑甚至不惜犯上,绑了奴婢前去浣洗局,每日做多余常人三四倍的琐事,一有不顺她的意就遭一顿毒打!可怜奴婢人微言轻,被困浣洗局,有冤也无人做主。对了,她还说……还说……”
“嗯?”楚沐汐从鼻尖哼出一个音阶。
“还说……娘娘是狗砸种,配不上陛下,没几分姿色也敢去勾……勾引陛下!比不上司徒帘素的姿色。她……永远不会承认娘娘的身份!而且……还会一直虐待娘娘身边的人,直至娘娘自己离开皇城!她说……陛下会看上娘娘只是一时的兴趣,终有一天会沦为那些宫人的玩物!”
竹青每说一句话,掌珍姑姑的脸就苍白了几分,头垂得更低了,不敢再那般直视竹青。
楚沐汐握紧拳头,青筋尽数展现,脸上狰狞一片,薄唇扬起,语调带着三分讥讽,“姑姑当真如此忠心?”倏忽间又换了个语调,“真不知那司徒帘素给你灌了什么**汤,竟让你不惜犯月刹禁言,堂堂后宫竟由着你如此作乱!青儿,你说该当何罪?”
青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一板一眼地说道,“掌珍姑姑忤逆犯上,不将本朝禁言记在心底,杖弊!”
“不……”掌珍姑姑绝望的叫声响起,匍匐在楚沐汐的脚下求饶,“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楚沐汐挑眉,“姑姑如此大礼,我可受不起!”将视线调离远处。掌珍姑姑见楚沐汐不为所动,转头又去向竹青求情,那一口一个贱婢让楚沐汐的眸中掀起了腥风血雨。脸上浮起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姑姑既然如此热衷于宫闱之趣,倒不如赏你为侍卫们的玩物!”指腹挑起她的下巴:“姑姑如此标志之人,着实可惜了!”
一句话奠定了在宫城之中呆了数十年的女子一生的命运,掌珍姑姑无力的垂坐下来,等到侍卫们拖着她的身子离去之时,她突然暴起,不甘的喊道,“你……不得好死!”
青儿在瞄到楚沐汐那苍白的脸色之际,抢白了一阵,“掌珍姑姑口出狂言,每日也得领一炷香的掌嘴之刑!”
一切的叫喊淹没在风声之中,楚沐汐的脸色缓了过来,坐进轿中后才懒懒的说道,“都平身吧!叫人去救下小路公公,然后前去水牢!”勾了勾手指,向竹青宣布了一道密令,竹青领命离开。
水牢之下,只有点滴流水声。牢门开启,光芒越进去。水牢之中的一团身影侧目望来,眸中一片清冷,“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楚沐汐拍手,“暗影当真好气魄,那在你对我与君痕下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等气魄出来认罪!别以为我不知道司徒帘素身后的人是你!你欠我的我会一点点讨回!”转身,眸中闪烁着暴虐的神色,“把他给我带出来!”
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怎会记得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应付的代价!这场游戏注定别开生面,而且最终的结果会让你悔恨终身!
一柱香以后,暗影已被整改完毕,身上也换了一套清爽的衣裳,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有一层别样的红晕,虽然他正在尽力的压制。
看着这一幕,楚沐汐只觉得不够刺激,皱着眉让人给他加量,有一种不看着他奔溃决不罢休的执拗。
体内有一股燥热只冲丹田,怎得都抑制不住。暗影指尖狠狠地陷入肌肤,身上都流出血液来,却也绝不住那强大的药性,理智瞬间奔溃,脑中浮现出香艳的画面。一幅幅石碑仕女图展现,女子裸露的身子,小巧玲珑的脚丫诱人的朱唇,抚媚多姿的姿势,无一不燎火着暗影的身子,某处的变化异常的清晰。
门疏忽间打开,有人抬着一座软榻进来。本是没有什么的,奇得是那上头绑着一个曼妙的女子,虽然有些色衰,但那身子却不是盖的,那来人正是先前出言不逊的掌珍姑姑。此刻她无一丝的生气,睁大眼眸瞪着楚沐汐。
众人秉息,压根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甜美、无害的皇后娘娘要干什么。女子的体香钻入暗影的鼻间,他一跃而起,扑上去就抓住女子不停的啃咬。女子眼角划过一滴泪水,所有的委屈全都转为呜咽声。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存了这份心思:一剑双雕啊!
楚沐汐好整以暇的望着这一幕,总感觉不尽兴。心口划过一个计划,眼角笑弯了。
两只野兽玩得十分开心,只片刻已坦诚相见。望着女子如雪的肌肤,暗影赞叹了一番,双掌继而继续膜拜。药性侵占了他的理智,他大喝一声,瞬间攻占领地。
粗犷的舒叹声传来,女子也着一丝嘤咛,两只野兽终于得到了最原始的爱抚。
突然一声暴破的男声传来,似乎受到什么极大的创伤一样。女子失声尖叫,众人瞪大眼眸,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血色染天,女子的私处粘满血,暗影倏得从女子身上弹跳起来,下体也是血色滔天。吼叫声不绝,一代绝士英豪就此般陨落,一生的命运就此般结束。生不如死!暗影此般再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