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一走,牛哥脚一软,坐在地下,跟着他一起来的小伙子也胆怯坐了地面。
反而孟带财瞪着他们,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还说喜欢她,呸!
另一边。
“难道我们就真的这么走了?”薛沐晨一顿步伐问孟初雪。
“不然你还想怎样?难道你听说过胳膊掰不过大腿这句话吗?”孟初雪拎着鱼,一边走,漫不经心地说。
“孟初雪,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这么贪生怕死,他们都骑到你头上来了,还不动手。”薛沐晨向来在家中谁都不怕,有脾气便直发,谁面子也不给,活生生的土霸王。
反到这来了,受这憋气。
“我说你小,你还不承认,做事不要这么冲动。”孟初雪目光斜睨不远处孟带财他们,“我们不可以光明正大与他们打架,并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偷袭他们。”
闻言,薛沐晨笑颜逐开,连忙问,“我们什么时候偷袭他们?”
“还有一段路。”
在经过山脚下时孟初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山上,狡黠一笑。
午时三刻,孟初雪家院子门板被敲响。
“赶快给我开门,不然我就让人破门而入。”低沉的男性嗓音如雷一般嘹亮。
余奶妈推开闩,打开门,只见门前围着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未等余奶妈问他们什么事,肥大身子的地主推开余奶妈,带家奴以及叔公一家自径往里走。
“叫你们家姑娘出来,她在哪里?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干净这里。”地主发恶说道,还命家奴打翻院里晒的药材。
“孟初雪那死丫头在哪里,你赶紧叫她出来。”孟发达不甘示弱对着余奶妈吼去,继而,他又问,“是不是那死丫头不在家?”
刘氏在边上接话,“谁做了坏事会不躲起来。”
“赶紧让孟初雪出来,打我妹妹不说,竟然还敢打地主的儿子,孟初雪要不出来,我们动手打死你。”孟旺财一脸恶相威胁余奶妈。
这时孟初雪与薛沐晨一等人步出中堂,见院子满地都是打翻的药材。“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大事,让你们一群人来我家打翻东西不说,还扬起言要打我。”
“你还装蒜,我妹和牛哥被你打。”孟旺财直言指着她。
“这一次来你家,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地主威胁道。
“我什么时候打了你家儿子?我怎么不知道。”孟初雪冷眼直视地主。
“你还在狡辩,带财和牛哥他们都说是你打了他们。”孟发达愤怒插话。
“奇了怪,是我们先走,我怎么打了他们?还有,他们不是两个人,身后还有好几个小伙子,我怎么打得过他们。”孟初雪索性便道,“你们说我打了他们,那让他们出来作证呀!”
“好,我让你心服口服,再收拾你。”地主阴毒双眸警告。
闻言,孟初雪面色无异样,反倒是她身后的薛沐晨灵芝高远等人神色有些慌了。
家奴用架子抬上牛哥和孟带财受伤等人。
“儿子,告诉爹是睡把害成这样的?”
鼻青脸肿的牛哥就还剩下半口气似的,手肘包扎挂着白布,“是是孟初雪。”
“听到了没?”地主朝孟初雪问。“我儿子亲口说你把他害成这样的,现在你还想不承认吗?”
“孟初雪,别说我这个做二叔的不帮你,先给牛哥和带财道歉,然后把你手上头所有钱财包括田地赔给我们,不然我们就告官去。”孟发达趁机道。
“不光要赔偿坐牢,我还要打回一顿。”地主更是得寸进尺。
薛沐晨见事情闹得太大,一发不可收拾,眼里闪过内疚。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孟初雪早知他想法,伸手拦住他。
双眸坚定冷傲,似乎谁都不欺负不了她,她便是高贵不可侵犯的神人。
“你说我把你打成这样?”孟初雪步步向牛哥走去,“我又是怎么把你打成这样的?你说呀!”
她倒要看看他又是如何说。
“我……”顿时,牛哥神色犹豫。
“就是你害我们成这样,就是你,孟初雪你还想不承认吗?”孟带财身上有伤,躺在在架子上,神色有些激动又有些慌张,开口便把所有事推给孟初雪。
“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承认,又这么急着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还是说你心虚了?”孟初雪目光锐利直视孟带财,话中带强势的压迫感。
“你说什么,事情明明就是你做的,我有什么好心虚。”孟带财顶回去,但话却没那么足的底气,眸子闪躲不敢与孟初雪对视。
“如果没有,我问他话你为什么要插嘴。”
孟初雪这话就把孟带财堵得死死的,众人都在看着,她要是枉然开口说话就是心虚的表现。
“之前我们在河边,是不是我阻止你和沐晨打架,为此我让高远折断木棍子,是不是?”孟初雪眼眸泛起了不可忽视的冰光,直逼于牛哥。
“是!”牛哥不得不应。
“那说明我是劝架之人,那请问我又怎么会打你?”孟初雪面色坦然为自己辩解。
牛哥彻底沉默,像是在思索,其实就是在认同孟初雪的话。
“谁说劝架之人不打人了?你是不敢当面动手,你以为背后偷袭他们,我们就怀疑不到你的头上来,可惜你想错了,他们还能说话认人。”刘氏酸里酸气在边上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