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发生孟带财绑架一事,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
“初雪你让他跟着你一起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得到孟初雪的同意,薛沐晨心情非常愉悦,一路上都笑脸未减,嘴里还哼着曲子。
等他们到孟大兴家,与他们约好的许捕快也到。
三人一齐进入,许捕快将孟初雪带到案发现场的房间。
初初他一听到孟初雪要帮忙调查此案,他不同意,毕竟这骑木驴游街示众,这已代表大人把这是定了只差没画押,要是推翻大人之前的怀疑,恐怕他捕快这差事会跟丢。
但孟初雪说服他,身为捕快有义务调查清楚此事,不能冤枉人。
他当捕快也是为了百姓伸张正义。
于是才他冒着掉差事的危险随她一起调查此事。
孟初雪看了看房间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
许捕快也她解释孟大兴与苗氏死时的模样和位置,二人身上连着杀上十几刀,当毙命。
未找到线索,孟初雪大宅子逛了圈,走到园圃时她发现泥土上有脚印,其中有一部分泥土凝结红色。
疑惑不已。
蹲下,伸手捧些许泥土放到鼻端一闻。
这是人血。
心里微微一惊。
房间离园圃很远,要是沾有血那么仆人也应该会看到,可是许捕快说仆人没见到凶手。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薛沐晨见蹲着沉思,他连忙上前,“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
“凶手在逃跑时应该有经过这里,这附近一个还会有其他的线索。”孟初雪拍了拍手中的泥土,站起身,目光深若漩涡,转对他说。
后面果真如她所说,薛沐晨在花丛里找到凶手匆忙离去时被花枝勾下的布条。
孟初雪又沿着一路搜寻,她发现了后门……
闪烁星光点缀夜空变得华丽,淡淡雪光的月亮显然得高贵。
游街示众的刘氏被带回牢房里,身下血迹已凝固,犹如残叶落地那般躺在稻草上。
喝醉酒的牢头,打开牢门,他踉踉跄跄步履向刘氏走去,先是用脚踢了她几下,“死了没?没死就给大爷含含宝贝。”说完他不顾刘氏的挣扎,硬是拉下布裤,把那东西硬塞进刘氏口中,腰肢逐渐摆动起来。
对他们来说,像刘氏这样的重犯,命轻贱连军妓都不如,在牢房里每晚都当他们的发泄工具。
发泄完后,接着有其他人想玩新鲜就地对刘氏做起那事。
无力反抗的刘氏像是失了魂魄似的,两眼流下那辛酸的泪水。
现在谁都不帮了她,谁也不相信她没有杀人。
以前与孟大兴在一起的一幕幕,如果早知道这样,她是死也不会和孟大兴搞在一起,惹来大祸。
第二日
刘氏被带上公堂,上面的官员听闻刘氏骑木驴一事,便想着此案子要破了,于是他们便衙门旁听,而今日的官老爷显得正式,眼底闪过一丝飘飘欲然。
想着日后升官发财,前途一片光明。
惊木堂往案桌上重重一拍,“大胆刘氏,你现在是知不知罪?”
“大人,民妇是冤枉的。”刘氏一开口便是涕泪俱下。
认了就是死罪,她还不想死呀!
“所有证据都指向于你,你竟然还敢喊冤枉?看来昨日的行刑让你一点都不知道害怕,来人……”
“大人请慢!”一道清脆而清冷的女声顿时响起。
众人沿着看去。
一袭白色雪锦的孟初雪缓慢步履而来,她先公堂之上的官老爷施一礼。
“大胆,孟初雪你竟敢妨碍本官审案,该当何罪。”他认得她,上回夏东旭案子也是她出门澄清。
“大人,民女只是有刘氏没有杀人的证据,反而知道凶手是谁。”孟初雪面容不惊,淡然得如水中的月色,不亢不卑地道。
哦!案桌前的官老爷面容微微一恍,心里想着竟然刘氏不愿承认,孟初雪又帮自己解决一件难事,他何乐而不为呢。“那把证据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