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孟初雪横眉竖眼看着他,如果不是他把赵怀墨带去喝酒,她就不用送醒酒汤,而她更不用服侍赵怀墨穿衣束发,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出糗,后面就不会有婆子过孟府教她如何服侍赵怀墨,所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她不好过,他楚魅歌也别想着有好过。
一步步走近他,楚魅歌见她这架势,心里也胆怯,步伐控制不住地往后退,孟初雪预料到他会想逃,她快他一步上前,膝盖抬起,重重往他肚子顶去,只见楚魅歌面色泛白,看起来疼痛得要紧,孟初雪松开他,猛地跄踉坐到地上,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孟初雪蹲下,冰冷看着他,“活动,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顶你胃不是一下,而是无数下,你给我记住。”
强忍着胃部疼痛,楚魅歌看着她走出房间,嘴角不由露出苦笑,他们两个闹上,他到是成了受气挨打的那个。
看来做他们的好友这是亏。
午间,孟初雪用过午膳之后,赵老太爷和赵怀墨在下棋,她便抱着小白,就是昨天赵怀墨给她的兔子,她来到赵老太爷旁边坐下。
轮到赵老太爷下棋子,孟初雪抱小白在怀里,手温柔地摸了摸,似乎感觉到赵怀墨视线落在她手上的小白身上,她视而不见,手故意把小白当成是毛绒公仔一样,揉呀,又是捏的,又是摆姿势,各种虐法,惹得小白抗议连连,想逃,却又被她手一伸就把它抓回来,而她故作微怒地说,“畜生就是畜生,连逗主人开心都不会,就应该把你吃了,今晚就做兔子肉烧烤吧!想想就挺香的,在肉上洒上辣椒粉,口感应该不错,不然可以换上洒芝麻,吃起来也好香呀!”
说着,她把小白举到她面前,然而,她眼角余光往他看来。
赵怀墨面容冷得吓人,那黑眸犹如两把刀子似的看着她。
想不出下哪一步棋子的赵老太爷,注意力被她说的话勾去,笑呵呵看着她手上的小白,“这兔子是瘦了一点,但应该吃起来口感应该非常不错,孟丫头今晚你把它杀了,我们就按你说那个烧烤。”
“好呀!”孟初雪继续无视他冷眸,细腻如花的唇勾勒出微笑,爽快应下赵老太爷的话。“之前我和我娘亲在这边住过一阵子,我们好几天都是吃烧烤,可香了。”
“原来你和你娘亲在这边住过?”闻言,赵老太爷老脸陡然恍然。
“嗯,娘亲还觉得这里不错,原本我是想着接娘亲一起来这边住,可是娘亲的身孕未有三月,怕她经不起疲劳,所以我才没和她一起来。”
赵老太爷和她说起话,连棋子都不下,孟初雪说了许多她们之前在这边住时的一些事,比如烤鱼,采药等等。
最后她又把话题围绕回小白身上,“我真的好久没吃兔子肉了,想想口水都流了。”
许是动作都会察觉到对方不怀好意,小白老是频频想逃跑,却又老是被孟初雪抓回来,又几回在赵怀墨上演虐小白一幕。
谁让送你给我的主人那么坏,所以她只能虐待你了。孟初雪目光慢悠悠地看着手上的小白,在心里想道。
现在她也只有这个才治得了赵怀墨。
赵老太爷说了一阵子话,也觉得累了,便去休息,留下他们二人,彼此冷瞪着对方,谁也不认输。
最后赵怀墨先开口说,“不要杀兔子,我给你捕鱼烧烤。”
孟初雪冷傲地撇过视线,冷幽幽地说,“我比较喜欢吃兔子肉,这个比较香,鱼我经常吃。”
现在知道要求我了,哼!看我怎么整你。
“我让小五再去捕一只兔子,这个兔子你不可以吃。”那他送给她的东西,她怎么可以吃。
“你管我,我想吃那一只兔子是我的事,我就想吃这只。”
赵怀墨定定凝望她,半晌,低沉道,“好,你要吃那就吃好了。”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孟初雪先是微怔,随即又立即想到赵怀墨是又对她使用激将法,哼,他还真以为他的法子什么时候都有用,这一回她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好呀!竟然都要烧烤了,那自然是要先拔毛。”
孟初雪把小白搁到桌上,压住小白的头,以保小白会挣扎划伤她,她另一手按着兔子的背椎顺着把兔毛扯下,不过只是扯了几根,她故意推开给赵怀墨看,惋惜的语气道,“这么白的毛就这么被拔了,真是可惜,这要是用刀子割一个口子,然后把兔皮一整张撕下,这日后都可以用来做衣裳,寒冬之时挺暖的。”
继而,她又自顾自的回答自己方才说的话,“嗯,没错,就要这样,先去问晴儿拿一把刀子来才行。”
赵怀墨见她起身要走,紧绷着下颌,寒气沁出,“你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你想说什么。”
好呀!她竟然想着与他对着干,好,她想如此,他奉陪到底。
“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是说要我服侍你吗?可我又一女子,又如何服侍你一个大男人,所以!”她笑了,极其娇艳,目光闪闪发亮,“还是免去我晚上为你沐浴吧!”
“行!”赵怀墨眼帘微微一垂,眼中精光撩过,然而,她却没看到,如果她看到的话,想必此刻她会有别的法子应付他。
“那就这么说定了。”他爽快答应,那她自然快人快语。
“你必须要答应我不可以吃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