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坐了一个大胖子,身穿军服,头戴布帽,在那里悠闲的品着茶,斜眼瞥了一眼张寒等人,似乎并不理睬,依然喝着自己手中的茶,马二赔笑道:“猪爷!几天不见,你这身材怎么又变强壮了!这是兄弟的一点敬意,”马二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几个钱,轻轻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那所谓的‘猪爷’态度立马发生了转变,放下手中的茶杯,“哈哈!这不是马二兄弟吗?好久不见你带新人来了!”马二迎了上去,点头哈腰的跟那‘猪爷’说着,张寒三人在一旁,典韦满脸怒意,许褚亦药发作,张寒忙碰了碰两人的衣角,示意二人不可轻敌。
“猪爷!今天我来带了三位新兵,想领几套军服,您看”那‘猪爷’听到此,复又端起桌上的茶杯,品了起来,“这个现在军营里也没多少军需物资了!”马二点头道:“猪爷辛苦!为了全军将士的保暖文体费心了!
”那猪爷放下茶杯,“哈哈!还是马二兄弟了解我啊!这样吧!这里还有几套从那些已经捐躯的士兵身上脱下的几套衣服,你就拿去给他们穿吧!”那猪爷对向张寒这等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空有一身力气,呆头呆脑,才来从军,所以他也没把张寒三人当回事。
典韦大喝:“你这个死胖子!敢拿死人的衣服来给爷爷穿!”说着便要搓拳打那猪爷,在张寒二人的拉扯下,才没能从上前,那猪爷见典韦凶神恶煞,早已有点害怕,忙带着马二进了仓库,取了三套大号的军服,马二将军服拿在手里,带着三人出了军需库,又向前走,来到了一座营房,“这里是你们住的地方了!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我是你们的伍长,叫马二!”说着将手中衣服发给了张寒三人。
张寒定眼一看,这营房里,睡的地方哪里算得上是榻,就是用一大块粗布,铺在地上,然后上面放点其他的东西垫着,就是士兵门休息的地方。
张寒三人拿出了军服,“天霸!这衣服你们两能穿吗?”许褚疑问道,张寒苦笑一声,“将就着穿吧!只要我们有本事!这些衣服只是暂时的!”“大哥三弟你们看我这身衣服合身吗?”张寒跟许褚向典韦看去,忍不住大笑,只见典韦好不容易将军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却因为军服太短的原因,肚脐露在外面,裤子也太短,典韦拼命的往上提,上面虽然挡住了,但脚下却露出一截,至膝盖处都裸露在外面,见这典韦这般模样,二人忍不住大笑!
许褚虽然比二人矮了一点,但体型偏胖,刚刚将裤子提起,“嚓”只见屁股露了出来,那军裤早已被撑破,三人大笑不已。
张寒穿起这身军服,亦是古怪异常,不是露出膝盖就要露出屁股沟!马二在一旁也忍不住大笑,“算了!你们三个先将军服收拾起来!我带你们去见将军,看将军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三人随着马二向主帐而来。
三人随马二来到主帐前,马二独自进去禀报,三人在外等候,良久,不见马二出来,许褚来到帐篷前向里面观望,突然里面出来一人,撞在了许褚的肚子上,摔倒在地。
只见摔倒之人身穿灰色战袍,头戴将军盔,军师须,面色白净,约四十有余,马二亦从帐中出来,见那人摔倒在地,连忙将那人扶起,口中连连自责,那人摆了摆手,“可能近日操劳过度!才会摔倒,你所说的三个大兵在哪里?”一旁的马二应道:“正是眼前三人!”
方才只顾着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也不知道自己所撞何物!现在那将军定眼一看面前的许褚,只见其体型壮阔,腰围粗大,手中提着一大铁锤,在看向典韦,只见其身高丈许,面目恶煞,全身各处的肌肉好似要爆炸一般,手里拿着更是一把短巨斧!那将军口中大呼:“如此神人!”又转身看向张寒,只见张寒身高比起先前那位面目恶煞的巨汉略高,身体亦要壮实一些,面目英俊,一身军装虽然有点不衬,但还是掩盖不了那股气宇轩昂之气,见其手中那杆长戟,不住惊讶道:“壮士,你这杆长戟重多少!三位壮士可自报姓名?”
张寒见眼前这将军还有点礼貌,不觉有了一丝好感,恭敬道:“此戟名曰青龙戟,重一千斤!小人姓张名寒字天霸!身后的二位皆是我结拜大哥,这位姓许名褚字仲康,另一位姓典名韦,表字不凡!”那将军听到此,脸色惊讶,看着张寒手中的青龙戟,“千斤重的戟,如何使得开?还请张壮士让我等开开眼界!”张寒应诺,一挥手中青龙戟,耍出了一招横扫千军,紧接着又开天辟地,青龙戟在张寒手中犹如一条青龙,时而起伏,时而婉转!帐前,不觉已经围满了士兵,口中不禁大声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