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张纯摇了摇头,自言自语。
张飞大叫,“扭扭咧咧,像个娘们儿!依俺老张看,不如投俺哥哥!怎么样!”
张纯一看张飞,“投你哥哥?凭什么!”
“莫非你便是刘备刘玄德?”一士兵,来到刘备面前惊道。
刘备见有人识得自己,拱手道“在下正是!不知你如何得知我的名字?”
那士兵叩拜在地,“小人拜见玄德大人!实不相瞒,小人本是冀州安喜县人,因为官吏乱收杂税,小人无银钱交税,没了办法,才逃到渔阳,幸亏二当家的收留,前番家中老母稍信来,说县中来了一位清廉的县吏,叫刘备刘玄德,言其人生得一双大耳,方才小人在见到大人,一直未敢相认,方才见大人走至近前,才看得清楚矣!”
刘备大喜,“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人矣!因朝廷天使向我索要贿赂,我于民秋毫无犯,何来银钱?遂故弃了官职,现下四处漂泊!”
那士兵转跪拜在张纯面前,“二当家的,这位便是爱民如子的刘备刘玄德大人!我们之所以要造反,不就是因为朝廷无能,□□当道吗!现在这么大的而一个清官在面前,我们何不投了玄德大人?”
张纯闻了这一席话,并无言语,心中大乱,“我张纯岂是那种背主之人!”
“非也!非也!古语说良禽择木而息忠臣择主而侍,张将军一生武艺何必在此间埋没了自己!”吖涛大笑而出。
刘备上前,安慰道,“方才大家不认识,才失手杀了家兄!实在是深表歉意!”
“他不是我的家兄,我张纯从小便是孤儿,并无兄弟!”张纯看着刘备,心中暗道,此人怎生得如此奇特?
刘备笑道,“他既不是你的家兄,你又何必还一心寻死!玄德不才,唯有一身抱负!如今宦官乱政,逆贼四起,百姓流离失所,张将军难道真的就甘心这样死去吗?”
张纯望了望身后的士兵,“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张纯身后那群士兵纷纷跪下,“请二当家以大局为重!”
“兄弟们!都起来!既然都觉得刘大人好,我听兄弟们的便是!”张纯跪拜在刘备跟前。
刘备扶起张纯,“无需多礼,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黄忠叫道:“主公!这张举张纯,乃是朝廷反贼,现下朝廷正下诏剿灭,我们如今收了他们,只怕”
“无事!我等现在也不是朝廷的通缉犯吗?”刘备说完,张飞典韦等人哈哈大笑。
刘备关切道;“张将军,你们为何要反朝廷!”
张纯正待答话,突然北面杀出一彪人马,刘备等人不知是敌是友,只得退在一旁。
话说刘备收服了张纯,众人正待说话间,忽有一彪人马赶到,刘备等人不知道是敌是友,唯有退在道旁,少顷,那彪人马至近前,为首乃是一年约五十的大将,那大将翻身下马,“尔等乃是何人?”
刘备至人前,“在下刘备刘玄德!”
那大将眼睛一亮,打量着刘备,“刘备刘玄德?”
刘备瞧见这大将身后举旗兵举着一个大大的‘刘’字,刘备拱手道:“将军莫非便是刘虞刘大人?”
“汝怎知我乃是刘虞?”那大将奇怪的看着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