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看那人,只见那人身穿盔甲,头戴金盔,乃是荆州刺史丁原,丁建阳!
董卓大怒,“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你反对我,你就得死!”遂拔出佩剑,便要刺激丁原。
丁原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吾儿奉先何在?”
“在此!”丁原身后发出一声暴喝,紧接着闪出一人,只见其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穿百花战袍,手执方天画戟,一步踏出,“吕奉先在此!”
张寒大惊,这就是三国第一猛将吕布?果然魁梧壮硕,想不到自己虽然来到这个世界,一些原有的史实有所改变,但大体上的走势还跟演义里相差不大,自己还是可以‘预测’未来之事的。
丁原哈哈大笑,“就一区区一个西凉莽夫,也在吾面前舞刀弄枪!奉先,将这叛国乱政的西凉莽夫,送回老家!”
“得令!”只见吕布手持方天戟挡在丁原面前,董卓后退一步,随即哈哈大笑,丁原不明所以,惊道,“死到临头,还敢发笑!”
“该死的是你!”吕布倒拖方天戟,一戟向丁原劈去,戟起头落,吕布一戟之下,丁原已成了一具无头之尸,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止文武百官呆立当场,就连张寒,也张大嘴巴,愣在那里,在演义中吕布虽然杀了丁原,但也不至于这么早就将丁原给杀了吧!
张寒如何知道,其实在董卓刚刚入洛阳之时,一次偶然机会见到吕布,早已将吕布收为义子,只是时机未成熟,二人并未公布关系,可怜丁建阳,还以为吕布是自己的义子,白白做了无头之鬼。
吕布割下丁原头颅,高高举起,“还有谁敢反对董太尉!”
百官大惊失色,纷纷退避,张飞大怒,一捏拳头,便要上前,卢植一拦张飞,来到人前,目视董卓,“董太尉虽有西凉兵二十万,今又有猛将吕布,但董太尉所言,句句都是叛逆之言,昔夏朝太甲不理朝政,辅助大臣伊尹也只是将太甲放之于桐宫;并未废除,大汉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大将军霍光告太庙,才废了昌邑王。今少帝虽幼,但聪明仁智,也并无分毫过失,你董太尉只是外郡一州牧,素不能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
董卓大怒,“汝难道没看到方才反吾者的下场?丁建阳的头颅你汝见不到?”
“子干虽然不才,但深知食大汉之俸禄,就得忠于大汉,今有外贼欲窃夺江山,子干敢站出来说话,早已将命抛之度外!”卢植慷慨高昂,摆出一副为国捐躯的表情。
董卓哈哈大笑,“既然卢中郎要做忠诚,我董仲颖就成全你!”
不等董卓发令,吕布一挥方天画戟,直取丁原,卢植哈哈大笑,闭上双眼,“国难之兴亡,匹夫有责!我卢子干死不足惜!只愿大汉江山莫要毁于一旦,”百官听其哀言,皆失声大哭。
话说百官失声痛哭,董卓哈哈大笑,一时之间,御花园内,哭声笑声,覆盖了整个园子,眼看卢植便要死于画戟之下,“住手!”张飞一声大喝,挡在卢植身前,一手撑住那一戟,因为方才兵器全都扣留在园外,关键时刻,张飞只能用手接住吕布那一戟。
张飞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压了下来,顿时之感到胸口翻闷,吐出一口鲜血,典韦见状,跨步上前,亦用手撑起方天画戟,吕布见戟被人扯住,心下大怒,右手一翻画戟,哪里翻得动?吕布用力拉住画戟,张飞典韦二人亦死死抓住画戟,双方出现了相持状态。
王允忙拱起双手,“今日酒后不宜谈国事,不如就此散去,他日朝中再论此事?”
“哼!王允,汝休得多言,汝等听着,顺从吾的,都坐下,不顺从者,杀无赦!”董卓拔出佩剑,大声喝道。
在场的百官纷纷坐下,王允大叹一声,无奈的坐了下来,曹孟德举起手中酒樽,“董太尉一心为大汉,我曹孟德第一个拥护董太尉!”
“哈哈!还是你曹孟德识时务!”董卓哈哈大笑。
“吾袁本初岂能受制于这等西凉莽夫?”袁绍站起身来,乘乱奔出御花园。
“奉先!将我把这群反我的东西,统统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