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头大汗的张寒,田丰楞道:“张将军很热吗?”
张寒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让元皓看笑话了,那木梯摇摇晃晃,我担心受不起我的重量,所以吓出冷汗来了!”
“呵呵!千军万马都不见将军冒冷汗,可这小小的木梯却能令将军冷汗直冒,真是令人费解啊!”
张寒心中笑道;难道我有恐高症也要告诉你吗,真是的!要笑话你就笑话吧!让你笑个够,反正你这块肉,我是吃定了,张寒哈哈一笑,“哦!元皓看笑话了,元皓如果不嫌弃的话,可直接唤我的名字!”
田丰一愣,一脸惊讶的看着张寒,“这这样合适吗?”
“当然合适!我们也算得上是知己啦!”
“知己?”
“不错,就是知己,这么晚,我们都睡不着!都出来看月亮,你说是不是知己!”
田丰看了一眼张寒,“将军可真有趣,既然将军都如此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哈哈!既然不客气,怎的还叫将军?”
“对!对!对!叫天霸,咦!天霸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此停留,难道是那小甑宓没有服侍好天霸吗?”田丰一脸好奇的看着张寒。
张寒见田丰又在取笑自己,不觉心中郁闷,“元皓将我看作什么人了!那么小的孩子我怎么会有兴趣,只是你家主公要送给我!我是给他面子,才勉强收下而已!”
“那天霸为何不睡?”
张寒看了看残缺的月亮,“哎!想到明日便可见到我那未婚妻,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得睡不着觉!”
田丰眉头一邹,“难道天霸心中除了只有儿女情长,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抱负了吗?”
“抱负?这,可有很多!”
“愿闻其详!”
“我的抱负就是辅助主公刘备扫平这乱世,让天下百姓有一处容身之所!”
“刘备?”田丰一脸诧异的看着张寒。
“不错!我家主公刘备,乃是中山靖王之后,如今汉室衰败,董卓弄权,唯有辅助汉室一族,才是我等该做之事!”
田丰哀声叹道:“哎!如今恰逢乱世,正是一展抱负的好时机,可惜”田丰话说一半,随即便望着那轮幽月,神情显得无比忧伤。
张寒也明显的感觉到气氛有所变化,从田丰的表情上来看,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不然也不会独自坐在这亭顶上看月亮,张寒也学着田丰一样,望着夜空中的残月,口中吟道:“漫漫长夜难入眠~故来此处把月观!月虽孤单星作伴,谁人能知吾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