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寻找的亡碑有一块就与封印在转世灵童所在的庙宇里!”丹增对我说道。
丹增的话无疑给了我一个惊喜。
“难道西藏封印了两块亡碑?”我说道。
“是的,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你的朋友们,怕他们急功近利!特别是那个易冲动的秦家后人虽然她很厉害但是冲动是魔鬼啊!”丹增转身往回走继续道,“一块在墨脱的最深处,另一块就在我刚刚说的庙里。”
听丹增如此一说我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我记得徐蕾说过三月底的时候他们还在阿峰的家乡里游玩,在与我收到短信的同一天里,短信里告诉他们“诅咒之碑藏匿在白莲花的花蕊之中”。
难道!一个推测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这个丹增必须在加强警惕。
我和丹增回到了大家休息的地方,徐沫和徐蕾已经醒了过来,易康状况稍严重还在昏迷中。
我一个人坐在一旁望着小旗子上的梵文,或许从这些文字中能看出些端倪。
很可惜,小旗子上的梵文写的是很绕口的经文,从经文里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小旗子上的经文似乎有着催眠的能力,我看了一会儿眼皮子开始打架,不久便坐在地上挖着头睡了过去。
天空就像葡萄酒般红的妖艳,四下无人,我第三次站在了空旷的山顶上。
山顶上依旧有那一座破旧的寺庙,剃着光头的那个小孩盘坐在断裂的石碑前潜心念佛。
“带来了吗?”是小孩稚嫩的声音,但是语气就像大人般沉稳有底气。
我确定这声音是剃光头的小孩发出来的。
“什么?”
“信物——”
我发现我的手上还拿着那个小旗子,难道信物指的是它?
我想着举起了手中的小旗子。
“少了四件”
“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完全弄不清楚状况。
“有一次一恶人对佛陀大声辱骂,非常无礼,无论辱骂有多么的难听,然而佛陀均始终保持沉默,不加反驳。”
小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竟然给我讲起了一个故事。
“事后一位弟子就忍不住问佛陀,刚才有人骂您,您为什么都相应不理,不回一句话呢?佛这时反问弟子说,‘如果有人送礼给你,而你不愿接受,那么这些礼物要怎样处理呢?’弟子说,‘这时送礼的人就会把礼物带回去。’佛说:“对。如果有人骂你,你保持静默,不加反驳,那么这些骂人的话无疑就由骂人者自行收回。因此有时候沉默乃是最好的抗议。’凡尘杂声顺逆于耳,切记须静静听之。”
小孩儿说完,顷刻间下起了冰雨,雨水淋在身上有一种刺骨的感觉。
我打了一个寒颤醒了过来,发现真的下雨了。
其余的人已经收拾好了行囊,易康还在昏迷中孙雪晴用纱布包扎了他受伤的脚。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了!”孙雪晴走到身前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大家都筋疲力尽了,又下着雨不休整一会儿吗?”我问道。
“下雨了,窄道里的溪水都涨起来了,这里已经呆不了了!”孙雪晴解释道。
我伸着脖子望了望,确实溪水已经开始淹没了岸边了。
真是天公不作美,我们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迈进,还好巴姆人高马大有力气,他背着易康走在最后。
我们一行人奔波了许久,终于穿越密集的树林来到了一处圆形的空地上,空地周边都是长着叶子呈扁形椭圆且很大的树木。
“休息会吧!累死了!”徐沫满身是雨水,他哈着腰喘着气道。
我看了会儿时间马上就要到晚上了,虽然这里白天黑夜都是一个样。
“大家还是原地休息吧!感觉雨已经小了好多。”孙雪晴很赞同徐沫的观点。
我刚想回应孙雪晴,突然耳根处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我摸了摸就那一瞬间有点疼,摸上去一点都不疼。
“谢文……”孙雪晴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她对我说道“你真的很坏,我永远都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我一愣,孙雪晴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伤人心又不符合现状的话。
“雪晴?怎么了?”我问道。
孙雪晴脸上的表情有变回,她皱着眉头说道:“你想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你别乱来!”
“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无语道。
孙雪晴往后退了几步,用她水灵灵的眼睛诧异的望着我:“没想到你是个禽-兽!”
我一下懵了,连忙上前想进一步解释“我到底怎么了啊!”
孙雪晴见我上前抡起胳膊就给了我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把我给冤死了。
我摸着疼痛的脸,心道有些不对,我不敢在开口说话,我转过身去想看其他人有没有出现问题,可以转身我看到徐沫和巴姆差点就要动手,徐蕾恶狠狠的盯着丹增,丹增一个劲的在向徐蕾解释什么,但徐蕾越听越火冒三丈。
不好!我感觉我们又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