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你说来福叔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难道就真的那么饿钱吗?放着象一朵花一样的婶婶一个人闷在家里,晚上也没有个聊天解闷的,更别说暖脚搔痒的的人了。他就那么忍心,恁地那么狠心?凭啥那样放心?”
一杯酒下肚。步仕仁口里觉得有点儿甜,心里面热热的,脑壳晕晕的。
“仕仁啊,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之后就明白的。这人呢!本就是有个下贱的病,没有得到东西呢视如宝贝,拼命地追,万般辛苦追到了手呢,就把它当作手里的破碗,想扔就扔!”
玉秀边说边拿起一个有点缺口的碗准备往地上一摔,步仕仁赶快抓起她的手,抢走了她的碗,平平地摆在了桌子上。
“婶,这酒是不是有点问题?怎么我现在感觉浑身发热!”步仕仁说着把外衣拉链往下一拉。
“我也是的,感觉里面象一万只蚂蚁在闹一样,痒痒地,热热地。”玉秀婶好看的鹅蛋脸上抹起了一朵红晕,她解开了上面的两个扣子,但是不见有什么效果,全身依然是燥热难受,胸脯起伏得非常厉害!
“婶。。。婶!那来---福叔他喝了这--酒之后也--是这样---燥热的么?”但步仕仁这边却给害苦了,喉节骨有节律的浮动着,吐出的字便是结结巴巴的了。
“你来福叔那死鬼呀!晚上总喜欢喝上一两口这酒的,每次喝下去两眼通红通红地喘着粗气,也不管你婶高兴不高兴,就抱着你婶子。。。”
说话间,玉秀又解开了两个扣子。
“侄儿,你给婶婶挠挠后背,这儿痒得钻心呢!”玉秀使劲地扭动着身子,但是背向后面的手却显然不能搔到痒处,气喘吁吁地对着步仕仁同学喊道。
“得令!哪儿痒,等侄儿过来瞧瞧!”步仕仁喜不自禁,霍地从橙子上跃起来,碰得桌子晃了几下,几乎打坏了桌子上的杯盘。
“这儿,这儿,轻点啊!”玉秀就象大海里的求救者看到一片飘来的船板一样欣喜若狂,一把抓过来就往自己的后背上放。
“婶婶,这里?这里?哪是哪里啊?你不用手指出地方,我哪知道你哪里痒啊?”步仕仁在她的脖子后面胡乱地挠了挠,看看并没有多大的效果,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