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情你管他干什么!以后你在村委会上说说,要不然这世道可是全反过来了。你瞧杜老爷那副嘴脸!得瑟地气人。我就弄不明白啦?他养的猪一天到处嫖人家的老婆,自己快活逍遥不说,还要收取大家的营养补贴费。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呀?”
“老婆反映的这些情况,代表了我村广大村民的心声和意愿。其实我也认为郎猪这种体制是极不合理的,那不能由杜老爷一个人垄断这郎猪市场。”
“当然,也不能全盘否定我们村委会过去的决策就是错的,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到了一滩便说一滩。这郎猪嘛!得把它推向市场,要交给市场来决定,你杜老爷凭什么要搞垄断,为什么大家养的母猪,不论年长年幼,不论高矮美丑,全让你的郎猪一个人享用。”
“这是极为典型的体制问题,到了非改革不可的时候了,当紧召开村支两委研究研究,把郎猪体制推向市场,引入竞争,我就不相信步家村两年之后没有培育出一支有百把头、品质优良,作风过硬,纪律严明,战无不胜的郎猪队伍来?”
“好啦!好啦!又来你那一套,老娘耳朵都磨起茧子了!有了队伍,你就当个队长吧!”
“呵呵!你来挂个政委当当,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张满是酒气、络腮胡子往自己鼻间冲来,玉花婶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一道黑影闪过院坝!迅即消失在村巷之中。
“谁?”
从村长家里跑出来,刚才的恐惧感又被和煦的晚风吹得不见踪影。山村夕阳,天空被染得一片绯红。
牧童短笛,炊烟缭绕,步仕仁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家乡这样的美过!他抬眼望了望头顶上的这片天,心旷神怡!抬脚跺了跺脚底下的这块地,忍不住心神荡漾,想入非非!
想着玉花婶和玉秀婶这一对颜色不输少女,比之更兼风韵的堂姐妹都被自己征服,心里那个美竟是没得说的!想着翻云覆雨的番番光景,忍不住又将这对尤物作些比较来:
若论肤色,玉秀胜过;若论身材,玉花更强!论及女人韵味,步仕仁就更加喜欢玉秀婶了,很浪很骚!又美又娇!耍点小脾气,贪点小便宜,描点轻淡妆,杏眼常含泪,更有女人味!至少步仕仁是这样认为的。
他想到了给玉秀婶的承诺,也就是那一晚七次的嫖资——一对父亲的箩筐!
“现在回家去取!”这是他的决定。
“仕仁侄儿,来玩两把?”路经阿平婶的小超市,就被眼尖的阿平婶喊住了。
“婶婶,这麻将牌我又不懂。”看见麻将桌上坐着一个染着黄发、衣着光鲜的姑娘,步仕仁嘴巴虽如此说,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店上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