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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贺动作优雅而懒漫地用茶杯盖轻轻拨着青碧色茶水上漂浮着的茶叶,轻抿了一口后放下茶盏,执起翎羽扇若有若无地摇着,这才悠悠道,“所以,你是想让我做这孩儿的爹。”
从他的面上来看,楼玉笙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甚至也感知不到他现在究竟是恼怒还是无所谓的情绪,因为他的表情实在是太淡了,淡的跟踏雪无痕似的。
而且公子贺这人吧,他们相处这么久了,虽说他对她是挺好挺照顾挺体贴的,但他应该是个行动派,言语上啊表情上啊,除了偶尔格外有兴致会赏她几个笑或者怒或者嫌弃的表情,其他时候,大都是现在这样,表情淡淡,冷艳高贵,再衬着那一张举世无双的俊颜和他漫不经心的性子,他的情绪真的让人难以捉摸。
所以,既然揣摩不到他现在的心情,楼玉笙只好把情况往最坏的方向想,谁让他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呢,他还真未必愿意当爹呢,何况还不是亲生的。
楼玉笙很狗腿地讨好道,“也不是让您当爹,就这两个月,瞒住姓郑的就够了。”
“两个月?两个月后呢,如果他还在这儿呢?”
“呃……应该不能吧。”
公子贺眼风凉薄地扫过她,“郑宣来江州的目的,你搞清楚了?”
“嗯。”楼玉笙郑重地点头,“他就想从我这里套消息,可我实在没消息给他,等他发现这个事实之后,他自然就会离开,又怎么会在我这儿浪费时间呢?当然了,前提是不能让他知道孩子是他的。”
公子贺忍不住一声嗤笑,笑声冷冷的,极尽嘲讽,他笑郑宣可悲,虽是一腔深情,可人家根本看不到。
他倒是有些好奇了,既然这两个人曾经互相深爱彼此,究竟是怎么走到如今这地步的?
无论是郑宣,还是楼玉笙,都真是奇葩。
“你笑什么啊?”楼玉笙不解地问,还笑的那么的嘲讽,还有那么点……悲哀?
公子贺眸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呃,好像是瞪了她一眼,像是责怪她多管闲事废话多,于是楼玉笙闭嘴了,只是扁着嘴很委屈的凝望着他。
“这事,我不答应。”公子贺收回目光,懒洋洋地说。
“为什么啊?”
公子贺奇怪道,“我为什么要答应?”
“……”楼玉笙悲催地发现,她竟然无言以对。
“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公子贺说完,提步就要走,忽然就被人扯住衣袍,他略有不悦地回头瞪向肇事者,却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好像受尽了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地哀求着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第一次觉得,她好像还是个女人,心中憋着的那么点气忽然就消散了,他又是无奈又有些恼怒地一扇子拍向那罪恶之源的鬼爪,还有些不甘心地说了句,“真是败给你了!”
这就是同意了?
楼玉笙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贺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对我最好啦!”
公子贺看她高兴的样子,到嘴边泼冷水的话也咽了回去,罢了,先让她高兴会儿,其他的事,以后徐徐图之即可。
高兴的楼玉笙这一晚睡的极好,一大早就醒过来,精神的很,推开窗就看到外面已白雪皑皑,仿佛一夜间,整个城市都裹上了一件漂亮的白裙,树杈上挂着的雪白都变得精英可爱。
她高兴得叹了句,瑞雪兆丰年啊,瑞雪是个好兆头啊。
洗漱好,裹好了厚斗篷,就去了饭厅等早点,既然大家都在,早点一般都是一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