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众多的诗词的大家当中,除了李白、苏东坡之外,他最喜欢的就是三百年后满清第一词人纳兰容若的诗词了,对于这个生于温柔富贵,却满篇哀感顽艳;身处花柳繁华,心却游离于喧闹之处;拥有世间一切的惆怅的男子的词作,他说不出的喜欢,平日里仗着脑海里存留的记忆,将纳兰容若的诗词墨出了不少,原本想留着自己细细欣赏,想不到竟被谢兰兰给发现了。
此刻听她问起,老脸一红前人的大作自不好张冠李戴,含糊了一句,道:“不过是偶感而发而已,算不得什么了?“
谢兰兰听萧云这么说,便当真以为了这诗词是萧云所做,芳心欢喜不已,心道:“想不到老爷的才华竟这般高,这般意境高远的词作,比之南唐后主,宋之柳永丝毫不差,真不知他还能写出如此的诗词来!”
萧云眼见谢兰兰如此摸样,生怕在问起,急忙岔开话题道:“兰儿你不是去了后院么,怎么在这儿?“
谢兰兰被他的一句“兰儿“唤得满脸通红,芳心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她原本是跟着小蝶、小郡主一同去了后院,只因她平日里有些读书的习惯,看了满园飘香的兰花登时有了些诗意,本想返回自己闺房,却鬼使神差的入了萧云的书房,见书桌上放了半本铺开书籍,料想是萧云平日所读之书,一时想上去看看这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老爷在看什么书,谁知走上去看到了却是一本诗词集,书本上龙飞凤舞的打字,显然是写了没多久,便凑了过去忍不住细细诵读了起来,谁想这一读,便放不下来,每一首词都那么哀怨婉转,缠绵悱恻,似乎无尽的哀伤与忧愁都被这一个男子所拥有了一番,读着读着便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处,声音也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萧云等了半响,却不见妮子答话,还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怪罪,忙笑了笑道:“方才不是说了么?不过就是看么?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这些书摆在这里就是给人看的,你乃是陈郡谢氏后人,爱读书是应该的,日后如果想读书了,就来这儿读便是!用不着这样瞎担心!“
谢兰兰红着脸,摆动着身躯,悄声道:“人家才没担心呢?“说完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转身从桌面抓了起那本诗集,仰起脸道:”老爷这本诗词兰儿读了很是喜欢,尤其是这首《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写得好深情哦!”
萧云心道:“能不深情么?这可是情圣纳兰容若的大手笔啊!”谢兰兰念叨了几句,突然扭捏着身子,深情款款的道:“老爷……人家好喜欢这首词,人家可不可以抄……回去啊……?”
萧云瞧她顾盼含羞的样子,呵呵一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兰儿若是喜欢,被说抄一首,就是十首八首也没问题?”
得了萧云的首肯,这妮子果然动了抄诗的念头,随即转身走了书中上,书中上的中间部分摆好了文房四宝,谢兰兰将书籍放在书桌顶端微微竖起,然后抓起毛笔,轻轻的墨起了墨来,不一会儿墨香四溢,她才铺平了一张稿纸,由于那书桌并不高,站着写太过显眼,便半弓着身子将双手手腕放在了书桌上。
萧云站在她身后,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背影上,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微微qiao起的tun部,圆滑饱满竟是十分的诱惑,一身洁白无瑕的白衣,更加让盈盈圆圆翘tun若隐若现,那半透明的轮廓,让萧云心头不由的一跳,急忙咳嗽了两声转了过眼去。
耳听谢兰兰边书写诗词,边婉转吟唱,声音竟说不出的甜美,萧云不禁为刚才自己龌蹉的眼神感到一阵眼红,但随即又释然了,眼下谢兰兰虽说不是他名真言顺的妻子,但朱元璋早已有了旨意,嫁给他做了妻妾,只是一来萧云不知她的心意,二来眼下自己身边有了小郡主、小蝶还有留守在元大都陆氏姐妹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这一切早已足够了,所以虽然明知谢兰兰的心意,却并没有ying接的意思。
想起这些,萧云颇有些愧疚感,目光落在谢兰兰若隐若现的翘tun上瞟了一眼,轻轻的道:“兰儿,你家里可从给你许配了人家?”
今晚的第四更了,来的还算准时了,有些卡文啊,还望诸位书友们见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