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一起来,谌言禁不住就是一愣,但随即哈哈一笑,抓紧缰绳,让马行的更平稳一些:“叫你抓紧不听,马是有灵性的动物,不要再去揪它的毛了。”
林西落脸一红,紧紧地将双手抓到谌言盔甲的下摆上,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马平稳地行了一会,谌言突然问道:“蕃人,你叫什么名字?”
林西落有些生气地回道:“我不是蕃人,我也是这里人,我叫林西落。”
“林西落?”谌言低语了一下,说道:“不要骗人,这里的人怎么会穿这种衣服。”
林西落回道:“反正我就是这里人,你们不能凭借一件衣服就判定我是蕃人!”
谌言抿唇不语,林西落坐在他的怀里的时候,谌言的心里一直都是砰砰地跳,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许久不曾见到的故人一样熟悉。
军队行了很久,直到午时,谌言才下令回城。
城自然是指南原城,用现代的话说南原就是首都,只不过是大尧的首都。
从九花村行至南原城,用了约莫两个时辰,期间军队有休息吃饭,而林西落自然就跟着谌言蹭了一顿饭,再下来就是枯燥乏味的行程。
林西落因为坐不惯马,屁股又被颠的生疼,在马背上一直动来动去,谌言斜眼看了看她,最后勒了缰绳把马停下来。
“訾风,把你的中衣脱下来。”谌言回头看刚才那个提醒他的少年。
訾风听了谌言的话一愣,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快点。”谌言说了第二遍。
訾风利落地把自己的盔甲脱下,里面穿着蓝色的中衣,把蓝色的中衣脱完之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林西落忍不住感叹,这古人就是耐热,这种天气还能穿三件。
后面的士兵纷纷看着前面发生的一切,可是没有人对比提出疑惑与不满,因为……他们的将军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訾风把里衣递给谌言,谌言把里衣折了几折,垫到马背上,又让林西落坐到衣服上来。
林西落看了看訾风,他一脸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林西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推辞道:“不用了吧,没关系的。”
谌言眼神一冷,一丝戏谑不易觉察的划过:“屁股是你自己的……”
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林西落脸一红,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地坐上了那块蓝色的里衣,为什么总能感觉到背后射来的冷飕飕的目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