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化仍旧是听到了林西落那嘴快的一句话,并且很明确的抓住了重心:“哦?你说!我父皇的马,逐云!莫名其妙的受惊了?什么时候?”
听见司徒化的问话,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谌言连忙将林西落向身后一拽,她就那么轻巧的被他拽到了身后。
然后,谌言向着司徒化礼貌的一笑:“是这样的,就在刚才,我和西落,还有郡主三人在马棚那边挑马。因为西落想要骑乘那种性子稍微烈一些的马,而我因为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想要找一匹性子比较温顺一些的母马。就在我们两个争执的时候,郡主将她自己的踏雪借给了西落,然后命人牵来了皇上的逐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逐云却突然!”
说到一半,谌言故意没有往下继续说。
因为后来的事情就算是谌言不进行说明,凭太子的聪明才智,想必也能猜出个七八分了。
所以剩下的,就让太子自己想象去吧!
司徒化对他这种话说到一半的行为也无可奈何,总不可能掐着他的脖子冲着他吼道:“你说啊!你说啊!你快把剩下的圈说出来啊!”
司徒化自认为他还打不过谌言,所以,目前来说,他还不想找死。
所以,当他话只说出来一半的时候,司徒化就算再怎么想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也只能凭借自己的推测。
不过说司徒化是一个有心计的人还真不是冤枉他。
“哦?那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这位林姑娘救了我那个郡主妹妹了?”司徒化嘴角边的一缕笑容若隐若现,一双眼睛也在林西落的身上来回的扫视着。
她很不喜欢司徒化那种扫视的感觉,当即一个闪身重新躲到了谌言的背后,嘴里嘀咕着:“神经病!”
司徒化也是个练过武的,所以听力也远比她要好得多。所以她嘀咕的话并没有能够逃得过司徒化的耳朵。
只是司徒化怎么琢磨也琢磨不明白她嘀咕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凭借本能揣测到那句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司徒化见她并没有搭腔,忍不住出言再加了一把火:“既然林姑娘这么厉害,不如和在下比试一番?正好在下一直想找一个人比试一番,却总是苦于找不到人。”
司徒化一边说,还一边用隐晦的眼神向着虽然躲在谌言身后,但却依旧观察着自己的林西落使着颜色。
她怎么可能经得住司徒化这么挑衅?当下脑袋一热就要答应。却在这时,一直消失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宫玄镜终于出现了:“太子如此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恐怕不是大丈夫所为吧?”
宫玄镜和司徒化一样,也是直接骑着马从马棚过来的。
所以,当林西落和谌言循着声音回头看去的时候,就看见宫玄镜一身天蓝色的锦袍,骑乘在一匹和逐云一般的雪白色的马匹上,从远处缓缓的走来,恍如一个从天际偶然落入凡尘的神仙。
如此的风采,就连司徒化也在心里暗暗的为宫玄镜赞叹不已。
但是赞叹归赞叹,该说的还是要说。
司徒化“哼”了一声:“刚刚这个丫头还说自己驯化了我父皇的那匹逐云呢!现在连和我比试一番都不敢!难道是在夸大其词不成?”
林西落听见司徒化的说法,又是一股子火气直冲脑海。
“谁说的!我说的明明是实!唔!”听见司徒化挖苦的言语,当即就是出口反驳,却被谌言用右手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