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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年轻时潇洒放纵不拘小节,按照当下的话来说就是个文艺小青年。听师傅唤之,赶忙毕恭毕敬地赶了回来。
“先生叫我何事?”他跪在水镜先生面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性情。
“孔明,为师写了一则卷宗,你需在九日内把它送到辽河以北四百里外的查克拉大漠一汪清泉处埋于水前东南角,必,围其岸方圆十里内种下银杏树一百零八株。”
诸葛亮不解,但他了解师傅的脾气,这道人行事缜密,不管你如何问也是天机不可泄露,绝不会吐出半句。
临行前水镜先生对他讲,此举可让董卓气数尽,亦可助他自己成就千古留名之芳。这卷宗上的文字你可窥视熟记于心,但却决不允许传于后人货书于娟记于简。言下之意,自己所写的书卷里记载着一些可定天下大事的乾坤,你诸葛亮可以学,但却不能再往下传。
“哦?真是千古奇谈!玄儿是如何得知的?”莫玄听完后问九天玄女道。这位水镜先生别看不像诸葛亮那般千古传诵,但他在道教中的地位可是非同小可,传说,水镜先生慧眼如聚,那是一身的无尚修为,纵使是吕道爷也是经常把水镜先生挂在嘴边。
“恰好那年元始天尊大寿千岁,邀请天界众仙,酒宴上我们得见了他这位高徒。当时天下三分定,诸葛孔明已然是蜀国丞相,而他竟然在酒宴之上指着地界西北蜀国方向说起了醉话。”
“孔明六出祁山便是西蜀大势已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