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嘎,你们的判断大大的偏差。支那军这样做就是在争取民心,动摇侨民的战斗意识,进而瓦解皇军的斗志,我们不能上当。我们更要善待这些可怜的人,妥善安排他们的生活,允许他们自由选择去向,用行动证明我们有能力保护他们的生命和财产的安全。”松本到了风尘仆仆的老人、楚楚可怜的妇人、饥肠辘辘的孩子充满了保护的**。
“是!是!应该妥善保护。”其他汉奸立即附和。
常尧臣忙引开话题:“据他们说,这股支那军战斗力十分强悍,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攻破了有近千人防守的开原,装备了大量自动武器和火炮,杀伤力惊人,屡立奇功的警备队、讨伐队、治安队根本无法抵抗。来咱们遇到劲敌了。”
“怕什么?他再厉害还能厉害过皇军。放心吧,这次讨伐是皇军第二师团的野战部队,不把兔崽子们挫骨扬灰才怪!”吴元敏神气十足地展望着。
“开原的失陷首先是防守松懈,对对方缺乏足够重视。其次是开原缺乏坚固的城池和野战工事,这要引起我们的注意,突入满洲的支那军正是利用了我们的松懈闹成今天这个样子,在支那军还没有剿灭之前,各地一定要严加防范,我有一种感觉,对方是要赖在这里不走了。吉林是满洲的心脏,不容他们肆虐,皇军大部队很快就会过来,我们必须防止他们流窜到中部山里去与反日武装合流。”日本京都帝**科毕业的徐家恒分析道。
“你们如果行动再快一些、防范再严密一些就不会发生司令部、后勤物资被袭击的事件。都是因为你们的愚蠢,导致合围行动的失败,白白造成一千五百多个帝国勇士丧生。”提起辽北的失利让对皇协军极度失望的松本怒不可遏。
“松本先生,这股土匪十分狡猾,善于隐蔽突袭,连奉天、四平的机场都被他们破坏,何况野地里的指挥部。据查当夜王遇甲、梁沣、王树棠三位就在泉头镇里,除了警卫营还有七旅骑兵团、炮兵连都住在镇里,内外都加了双岗,防卫并不松懈。
可土匪们凌晨时摸进了指挥部和炮兵连,基本上使用冷兵器解决,个别中枪的也都没发出什么声响。直到第二天早晨,警卫营才发现异常,赶到现场又发生连续爆炸,死伤一百多人,现场也被破坏。随后后勤仓库发生火灾,部队前去救援也发生类似爆炸,同样造成上百人伤亡。”
“够了,还是你们平时训练太差、防守形同虚设,加双岗也不过是两个木头人而已。否则土匪怎么可能摸进你们的指挥部?”
几个汉奸你我、我你,泄气的低下头。是啊!戒备森严的司令部怎么可能被人家轻易摸进去呢。他们不知道的是,东北大户人家都有保命用的地道,特战三小队早就潜伏在这座庄园主人挖的密道里,半夜悄悄出来实施的突击。宰了几十个铁杆汉奸、抢去地图、文件,埋设了诡雷后,顺密道退到了镇外。
三月六日新京特别市市长、满洲国协和会首都本部长于静远代表满洲国民政部、满洲协和会热情接待这些战乱离民,派出汽车邀请他们参观正在飞速建设中的亚洲第一大都市,亲身感受多民族聚居、日、汉、满、回、朝鲜族和睦相处的东方小瑞士,希望他们留在新京共享王道乐土。
回到饭店众人聚在一起商量今后的去向,一名心有余悸的三井株式会社的老员工说:“我们都是上了岁数或是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人,现在支那军队来了,我们失去了财产、亲人,虽然保住了性命却留下了痛苦的回忆,我对满洲未来的治安状况很担忧,如果可能我还是希望返回国内去。”
另一个老者说:“我听说国内税负很高、经常性地要捐资助战,生活物资很缺乏,远没有满洲自由、安逸,虽然来了支那军,可我相信皇军有能力扫除他们的威胁,保证帝国在满洲的经济利益。我们受国内委派来到这里不应该惧怕危险,我决定留下继续为帝国效力。”
“我也愿意留在满洲,不过边远的开源、康平这样的地方的确有危险,不仅会送命还会给帝国带来经济损害,我建议我们留在新京继续我们的生意,从皇协军手里一样可以收集到我们所需要的矿产、粮食、棉花、皮革、肉食。”一个中年商人建议。
“鄙人是小本经营的粮食商人,在通江口开垦了一个水稻农庄,这下全毁了,我听说黑龙江的三江地区很适合种植水稻,我希望到那里去继续为帝国生产粮食,到时候你们可以找我采购。”一个坐在角落里四五十岁模样的中年农夫一样汉子说。
不远处几个日本人迎合道:“是啊,回国受苦受累,留在南满又受到土匪骚扰,不如去皇军最多的北满去,听说那里地广人稀,土肥水好,米质绝佳,咱们干脆合伙去圈片地搞农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