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叔死了那么多天,尸体都腐烂了……”
“不,王铁柱的尸体被冲到下面的时候被一颗倒下去的树挂住了,并没有整个泡在水中,他尸体虽然腐烂了,但是他的指甲依然可以清晰看见里头没有泥沙,而且指甲完好无损,若他是溺死的,就算他喝醉了也会本能地挣扎,那么他的指甲里定然会有泥沙,而且指甲肯定会破损,可王铁柱的指甲里只有一样东西,你猜是什么?”
张福不自在地笑了笑说道:“大人,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凶手。”
“本官只是让你猜王铁柱的指甲里有什么,并没有说是和凶手有关的东西,你急什么?”阿楚一脸鄙视地看着张福,“我告诉你吧,是一根头发,虽然只有一根头发,但我猜他既然能抓到对方的头发,那也很容易抓到对方身体,尤其是脸,张福你眼角的疤痕怎么来的?看样子好得差不多了。”
“我这是练杂耍的时候不小心碰伤的!而且,大人你说的头发也可能是我师叔和师父争执的时候不小心扯下来的。”
“哼,还狡辩,别以为现在不能验DNA我就拿你没办法!带人证李大!”
“大人,李大带到!”
“草民李大见过大人!”
“李大,李家村人,爱喝酒,好赌钱,爱**,赌钱出老千……”
“大人大人,您别再念了,我什么都说!”李大连忙求饶道:“您这什么都说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本官问你,张福是不是和你说过,他偷了他师父的钱?”
“是!”李大答道。
张师傅一听,难以置信地看向张福,说道:“原来是你,我一直怀疑是我师弟干的,没想到竟然是你!”
“肃静!”阿楚说道:“他还欠了王铁柱的钱是不是?”
“是。”李大说道:“是欠的赌债,张福当着我们的面给王铁柱写的欠条。”
“李翠花,你可有见过那张欠条?现在欠条还在不在?”
李翠花想了想,说道:“有点印象,当时我男人还拿着那张欠条跟我吹嘘一天就赚了平日里半年也赚不到的钱。欠条现在不在,我男人出门的那一天应该将欠条也带上了,因为他还说了一句只要欠款收到了,杂耍团就是他的了。”
“李大,除了这个以外,张福是不是还有钱?”
“是的,大人,张福这小子大概十天前发了一笔小财,现在出手特别大方!”
“张福,本官问你,你这一次的钱又是从哪里来得?”
“我……我……”张福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来。
“我替你说吧,是王铁柱的对不对?”
“不,不是的!”张福连忙否认。
阿楚走下来,看了张福一眼,说道:“你先别急着否认,本官来帮你还原一下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