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入院之后,与张纮就在院子的草地之上盘腿坐下,袁耀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小子此来,乃是请先生出山相助,不知道先生以为如何?”
张纮闻言,淡然一笑,道:“公子说笑了,在下山野草民,何德何能,敢劳烦公子亲来相请,粗鄙之人,不敢应命!”
吕蒙在一旁立马就变了脸色,自家大都督亲自前来相请,这家伙竟然不知好歹,但是袁耀没有发话,吕蒙也不敢造次,可是手已经握紧刀柄,准备随时出手。
袁耀没有生气,反而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现在自诩山野之民,可是怎么听说一年前孙策前来拜见先生的时候,先生对孙策说:周朝王道崩坏,齐桓公、晋文公应运而起,劝说孙策占据丹阳、召集吴郡、会稽兵马,扫平荆、扬二州,凭倚长江、扫到群雄、匡复汉室。这些话都是先生说的吧,怎么孙策来此先生不肯说一句实话,在下诚心到此,先生却百般推辞呢,难道先生等着前往投效孙策?”
张纮此时汗如雨下,此时不过是五月艳阳天,但是张纮仿佛置身于七月烈日之下。
张纮起身跪拜在袁耀面前,叩首道:“在下死罪,请公子恕罪!”
袁耀没有上前搀扶张纮,而是询问道:“在下相请先生出山相助,先生是否答应?”
张纮低着头,听着袁耀的话,无意之中瞄向吕蒙,只见吕蒙双手握刀,随时准备动手,张纮心里一惊,无奈的答道:“属下愿意归附公子!”
这时,袁耀才上去扶起张纮,笑道:“先生不必如此!若是真的如此,此乃两淮百姓之福,听说先生挚友张昭张子布就在江南,还请先生出面写一封书信,请子布先生出山,不知道子纲先生意下如何?”
此时张纮哪里还敢说不可,他先前一直听说这个袁耀懦弱无能,前番袁耀领兵南下,张纮还在笑袁术任人唯亲,看来传言都是假的,这个袁公子刚才杀气凌然,只要自己说不,立马就会人头落地,张纮怕死吗,不怕,但是不代表他就愿意死,他死了这一腔抱负怎么舒展,家族振兴的机会就失去了,这位袁公子杀伐果断,倒也是个雄才之人。
寿春左将军府,桓阶将江东的战况向袁术详细的诉说了一边,听得袁术是哈哈直笑。
“伯阳真不愧是我袁氏子孙,两败刘繇,斩笮融、破薛礼,不错!不错啊!”
桓阶笑道:“主公,公子在江东连战连捷,眼下正在休整,准备随时征伐吴郡,另外公子还向主公请求一件事情。”
“何事?”
“公子看中了皖县乔氏之女,请命主公求娶乔氏长女乔煙为妻!”
“可是皖城乔公?只要伯阳愿意,自无不可,既然是为公子娶亲,不可失了礼数,这样吧,桓阶啊,你与阎主簿一同前往求亲,聘礼方面多带些,不要丢了脸面,待伯阳平定江东之后,就立即成亲,正好伯阳也快行加冠之礼了,到时候正好一起办了!”此时的袁术很是高兴,自然是什么都愿意,再者说皖城乔公,也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与自己的儿子还算般配,这也有利于笼络江淮人心。
十日之后,皖城之中,一队人马敲锣打鼓的来到乔府大院,桓阶与阎象两人一齐前来为他们的大都督袁耀提亲。
“老朽拜见两位大人!”乔公是连忙亲自前往相迎。
桓阶与阎象换了一礼,跟着乔公入府。
“乔公,我二人此来乃是为我家公子求亲而来,左将军因为身体不适,所以特命我二人前来,还请乔公切莫见怪!”阎象很是客气的说道。
乔公闻言一愣,随即问道:“不知道袁公子是想求娶老朽的哪位女儿?”
“乔府大小姐乔煙!来人,将聘礼抬进来!”桓阶一声令下,立马就有不少人抬着东西进入府内,抬着美酒、蜀锦等不少礼物。
“乔公,我家公子文武全才,如今代理左将军辖制两淮之事,是不可多得的青年俊杰啊,前番左将军府诸多政令皆出自我家公子之手,想必乔公也知晓一些,可见我家公子之才德。不知乔公意下如何?”阎象说道。
“袁公子既然如此诚心,老朽岂能不答应,还请二位大人回禀左将军,老朽愿与左将军结为亲家,此乃老朽之幸事也!”
“既然如此,那就恭喜乔公了!”阎象与桓阶都松了一口气,还真担心这个乔公脑袋一时发愣拒绝,那可就完了,袁术的脾气他们都是了解的,现在袁术拿袁耀当宝贝一样,他为自己的儿子求亲,你拒绝,不是打他的脸吗,袁术不大开杀戒才怪,就算袁耀阻止也来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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