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出言呵斥:“胡说八道,怎可砸自个弟兄的脚,你们俩还不都闭嘴。”说完合颜面向胤佑道:“九弟,十弟和七哥说着玩笑话呢,七哥可别往心里去。
语毕,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们可都在这儿了。”
几兄弟转身一看,齐声喊道:“四哥。”同时看向他侧边跟了一位美貌端庄的女子,胤俄咧嘴笑道:“四哥,这位一定就是未来四嫂了吧。”
女子腼腆婉约而笑,默默无语。胤禛点头不在作答,看向了这边,挑了眉毛问道:“你们这是?”
“诸位阿哥闲聊,奴婢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行了礼数,凌娇娆转身疾走。
只听见胤俄喊道:“娇娆,刚才都与你玩笑话呢。”
凌娇娆听了定住,没在回头。玩笑话?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吗?内心一阵闷气,再回想着胤禛和他的女人,果真百闻不如一见,端庄秀丽的四福晋。内心更是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一路上张易霖不停说:“娇娆,你和他们可别走的太近。”
凌娇娆走在前面,低头说:“为何?”
“他们是阿哥,总之你听我的话没错。”
凌娇娆停住脚步,转身浅笑道:
“就连你也这样看我,是不是?”
张易霖突然被吼住,脸色刷白,吞吐着:“不是的,娇娆,我没有怎样看你,你也听见了八阿哥所说的话,我看的出你和八阿哥之间……。”
凌娇娆瞪住他喊:“张易霖。”
他并未立即闭嘴,继续说:“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凌娇娆把头一扭,背对他说:“我和他没什么。”
“那你和四阿哥呢?”
凌娇娆紧闭双眼,咬牙说道:“我和他……?”
这种事情八竿子打不着的,难得和他多说。转身面向张易霖凶道:“你到底还帮不帮我?”
“帮啊!”
“那就快些!”
踏进了香轩院,趁着没人出来,将易霖带进了房内,青莹瞧见诧异问着:“姐姐,他是……?”
“他是张大人,以前是我阿玛的门生,专程请他过来替你看病。张大人,她是我的好姐妹,青莹。”
两人彼此对视了,青莹才坐在塌上,安了手垫,把了脉。徐徐才问道:
“她有何症状?”
张易霖凝神着,微微张开唇口,欲想说话,却又皱了眉头,目光淡然,又从药箱里拿出针灸,朝着青莹的手背脊上扎了几针。凌娇娆也少有看他如此皱眉沉静,也不知他原来看病时竟是这样的一番专心的神情,如若不是因为心不属他,他倒是一位值得托付的终身的人。
没一会儿,他拔出针头,仔细看了下,又将针头收起,拿出纸笔,写了一剂药方,轻言:“青莹姑娘并无什么大碍,不过是体内心火太旺,脉象凌乱。吃些药调理调理也就好了。”
听他这样轻巧的说,在看向青莹失落的脸色,是否所有医治过她的大夫都是如此说法呢?
“张大人,她这病不是一般的病,她是否中毒,她被……”
“娇娆,你信不过我吗?”
张易霖深沉的打断了她的话,凌娇娆知道他医术高明,可是青莹为什么听见笛声会发作?
这时青莹起身浅笑说:“姐姐,张大人医术高明,说不定吃了这些药会好的。”
凌娇娆知道青莹说的安慰话,瞪了眼张易霖,不好再骂。
“谢谢张大人肯赏脸前来替青莹看病,姐姐,你还是快带张大人回去吧,若是被发现少不得又该闹出事来。”
青莹说的对,所以也不敢久留张易霖。
“请吧,张大人。”
他无奈着,只好出了门,将他送至香轩院外便止了步子。他突然转身说:
“娇娆,你要注意安全,别多管闲事,知道吗?”
凌娇娆听他这样的话就来了气,撇了他一眼说:“你是医术不够精湛,治不好青莹?”
他先摇了头,然后沉了脸色说:“娇娆,你别这样好不好,你明知我的医术,何苦说出这样的话?”
“我好心请你来替我的姐妹看病,你倒是不会看了?你刚才不让我说青莹中毒了?为什么?你不是医者父母心吗?你的心都死哪儿去了?”
张易霖愣了愣,又叹了气,一副委屈样儿说:
“她并非中毒。”
“你把话说清楚,你知道她是得了什么病,你告诉我啊!”
张易霖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叹了一声说道:“她是中了蛊了。”
“中蛊?这是什么病?”
看着凌娇娆惊愣着下颚没合拢,瞧了四下无人,拉拢她轻声说:“你与我原本也无话不说,我且告诉你,你可别再误会我不肯帮你,其实青莹姑娘并非是一般的中毒,而是中蛊!”